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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著一個,就連呼吸的節(jié)奏都在不知不覺間同步了。“我們身上都是汗,才換的新床單都要弄臟了。”艾金忽然道。“現(xiàn)在不臟,晚上也要臟的?!奔臃茽柕鹿牧斯娜?,吐出一口氣來,而后笑道,“反正床單墊床上就是為了弄臟的嘛,不來一次激烈的都對不起我們買它花出去的大幾十塊錢?!?/br>艾金跟著笑了:“你說得對?!?/br>兩人維持著這個姿勢,又休息了一會兒。忽然間,艾金微微掙動了一下,接著用手肘輕輕懟了一下加菲爾德道:“先去洗澡。”加菲爾德驚到了:“現(xiàn)在就開始嗎?還是白天呢?!?/br>“難道你還有別的事可以做?”艾金輕哼了一聲,“你要是想把這里當成自習(xí)室也可以,我一樣奉陪?!?/br>“別別別,我立刻就去洗!啊不對,應(yīng)該是咱倆一起洗鴛鴦??!”加菲爾德翻身起來,跪坐著床上望著艾金,身后仿佛有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在期待地搖來搖去,“對了艾金,你**期在什么時候啊?”艾金依舊趴著,用交疊的雙臂墊著下巴,腦袋微微歪了下:“差不多就這幾天了。不過我信息素不太穩(wěn)定,有可能推遲或者提前。”“問題不大,我隨時待命!”加菲爾德有模有樣地敬了個軍禮,“愿為長官獻上一切!”艾金“噗嗤”一聲,愉快地笑了。他朝加菲爾德伸出雙臂,想向戀人討一個抱:“菲爾,抱我進浴室吧?”年輕人的活力是沒有上限的,短暫的小憩就能讓他們的能量恢復(fù)成滿格。對于目前的艾金和加菲爾德而言,沒有什么比體液交換和身體交纏更適合用來消耗精力了。他們拉上了窗簾,把白天變成黑夜。但黑也不是完全的黑,天光打在淺色的窗簾上,光線經(jīng)過一層過濾后投映在艾金的身上,便成了曖昧的暖黃色。加菲爾德感覺到眼前的畫面是模糊的,卻又十分夢幻,撓得他心癢。“……這次我要在上面?!卑鹞⑽⑻鹧?。因此晦暗的光線,加菲爾德無法看清艾金臉上的表情,卻能看見他白皙的面頰上泛著紅,顯現(xiàn)出好看的淺粉色。簡直就像將將融化的雪水一樣,干凈而清甜。世上怎么會有這樣一個人,一顰一笑,一個動作一個情態(tài),都能輕易地牽動他的心?加菲爾德情不自禁地想。“好啊,都聽你的?!奔臃茽柕麓蟠蠓椒降匕炎约旱拇笸茸尳o了艾金,,貼心地對自家戀人道,“……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幫忙?!?/br>艾金輕輕地點了點頭。今天是搬入新居的第一天,他們躲在這方小小的天地里,盡情地做自己愛做的事情,忘卻了煩惱,也不必再受任何人的打擾。他們有家了。第80章“怎么會是自作多情惠特站在地鐵站的出口處,等一個人。黎加的冬天冷且潮濕,寒假前后和寒假期間這段時間基本上就是一年中氣溫最低的時節(jié)。昨晚剛剛下過一場小雪,現(xiàn)在地面上完全是潮濕的,水洼里積著澄澈的水,隨著太陽的升起一點點被蒸發(fā),吸取著空氣的溫度。惠特不是黎加本地人,他家在黎加周邊的小城市。多年來,為了首都的發(fā)展,周圍的城市圈源源不斷地向黎加輸送著各種資源和人才,就像拱著一輪“超級月亮”的星星,被明亮的光芒襯得黯然失色。惠特也和家鄉(xiāng)的年輕人們一樣,考黎加的大學(xué),未來也準備在黎加工作,來豢養(yǎng)身在家鄉(xiāng)的父母。雖然兩座城市離得不遠,但天氣可謂是天差地別。今年還是惠特來到黎加的第一年,他尚未適應(yīng)黎加冬季的濕冷魔法攻擊,出門在外時貼了好幾個暖寶寶,把自己裹得厚厚的。他人瘦,穿得多倒不顯得臃腫,反而有種憨厚的可愛。為了不讓身體涼下來,他在出口外面來回踱步,把手**放了暖寶寶的棉服口袋里取暖,時不時忍著寒冷把冰冷冷的通訊器拿出來看一眼時間。現(xiàn)在是2月7日的下午三點十五分。大概是因為受到了昨晚那場小雪的影響,從奧卡莎開往諾菲林的飛船比原定的時間晚點了將近一個小時,抵達孜山星際機場的時間推遲到了兩點三十分。從機場乘地鐵到中政法的南門,差不多需要四十分鐘。怎么算,那個人都該要到了。惠特的通訊器里存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近期他們之間聯(lián)系得很是頻繁,但說到底,惠特都是以一名學(xué)生的身份去找他的。到了假期,惠特反而不知道該以什么立場來主動聯(lián)系他了,況且對方也并沒有要求惠特來接他。最后怎么想都覺得不合適,便干脆不打了,就只是焦急地等待著,盼望他能快一點出現(xiàn)。終于,一個裹著灰色風衣的高挑男人乘著手扶梯上來了。陡然從溫暖的空間進到寒冷的環(huán)境,男人的金絲邊眼鏡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霧,他站到一邊以免擋著后面人的路,取下眼鏡用眼鏡布細細擦拭著。惠特興奮地朝他奔過去,喊了一聲:“教授!”杜德重新戴好了眼鏡,抬起頭來看他,微微一笑:“惠特,你怎么來了。”“您忘記啦?您跟我說過什么時候開完學(xué)會回來的?!币魂嚭L驟然刮來,惠特縮了縮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雖然是我自作多情要來接您的啦?!?/br>“怎么會是自作多情?!倍诺碌碾p手撐在行李箱的箱桿上,眼底藏著隱秘的笑意,“有學(xué)生這么熱情地來接我,我高興還來不及。”惠特略帶羞澀地笑了一聲。兩人肩并著肩,一同往中政法的方向走。杜德問道:“今天都3號了,學(xué)生應(yīng)該都放假了吧。你怎么還留在學(xué)校?”“我想趁著寒假打打工存點錢?!被萏卮鸬?,“所以就申請了留校,住在宿舍里?!?/br>“那你舍友呢?”杜德接著問。惠特有些奇怪為什么教授會問起艾金,不過仔細一想,問問優(yōu)等生的情況似乎也挺正常的,便說道:“他是黎加本地人,考完試當天就搬回家了?!?/br>杜德點了點頭。“教授,您是不是還要留在學(xué)校里改卷子?。俊被萏赜行┢诖卦儐柕?。“試卷由助教改。”杜德說。惠特眼里的光頓時黯淡下去,低低地“哦”了一聲。“不過我還要留在學(xué)校開會,時不時地還要過來和其他教授做學(xué)術(shù)研討?!倍诺虑浦涞哪樱Φ?,“教授和你們學(xué)生可不一樣,我們不過寒假?!?/br>惠特帶著歉意道:“教授您這么忙,我還經(jīng)常打擾您,太不好意思了?!?/br>“給學(xué)生答疑解惑是我的工作,談不上打擾。”杜德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看到你這半學(xué)期以來進步這么大,我也挺欣慰的?!?/br>“那是多虧了教授的教導(dǎo)!”惠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