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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心里突然生起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非常不舒服,那個女人那么直勾勾的看著金奕的樣子,甚至讓他恨不得長高點,把金奕徹底遮住才好。就在這場面凝固住的時候,那邊親自去給名廚打招呼,晚了一步收到消息的迦埃也終于匆匆趕了回來。他行色匆匆,堂堂皇子,腳步邁的飛快,就連發(fā)絲都有些散亂,一進(jìn)花園他便看到了多出的那群人,以及那群人為首的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深知那女子行事有多么飛揚跋扈的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想他千般小心,萬般謹(jǐn)慎,生怕伺候的智族有哪里不滿意,還將人請進(jìn)家里親自招待,以為這樣總該萬無一失了,誰知道攪局的居然敢直接闖進(jìn)他府里。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他看向了智族那邊,然后這一看他幾乎感覺到了一陣眩暈,其他智族冰冷的神色比他走之前冷了不知道多少度不說,就連一向好脾氣的晨希,臉上也沒有了笑容,甚至那神情,看起來還有點不高興。那個蓉咔娜,到底是有多能折騰?顧不上再想更多,已經(jīng)跑到近前的迦埃一開口便對著蓉咔娜一群人喝問道:“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迦埃嚴(yán)厲的喝問聲總算把神思恍惚的蓉咔娜給驚回神了,聽到這不客氣的問責(zé)她第一反應(yīng)是皺起了纖挑的眉毛,想她的身份,哪怕擅自闖進(jìn)這里有些不合規(guī)矩,但是迦埃只是一個不受寵,也沒勢力的皇子,萬萬不該對她如此不客氣。加之蓉咔娜扭頭看了迦埃一眼,雖然迦埃俊帥依舊,但是剛剛受到了美顏暴擊的她,再看迦埃已經(jīng)感覺不過如此,原本那種對于俊美皇子的容忍度自然也降低了,于是皺著眉頭,也不客氣的道:“三皇子好大的架子,難不成還要因為我闖進(jìn)你的府邸問我罪不成?”蓉咔娜這話已經(jīng)算說的極重,一般來說迦埃這種沒勢力的皇子,應(yīng)該就要來服軟了,可是她沒想到,迦埃的態(tài)度不僅沒有一點軟化,反而還冷笑道:“你所做的事情,何止要問罪,你知道這里面的都是誰嗎?”迦埃的反應(yīng)出乎蓉咔娜的意料,這個回答更是讓她有些錯愕,她下意識問道:“他們是誰?”然而面對蓉咔娜的這個問題,迦埃卻一下子頓住了,因為他想到晨希他們是偽裝出行的,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是智族,那么能不能說出他們的身份,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蓉咔娜也狐疑的看向晨希一行,很陌生,完全不認(rèn)識,按理來說迦南族身份地位足夠高的她都能夠認(rèn)出來,而晨希的模樣完全是陌生的,說是一個小貴族問題應(yīng)該不大,可是她也不是傻子,不論是迦埃的態(tài)度,還是對方身邊那群俊美的過份的追隨者,都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貴族能夠擁有的。想著,蓉咔娜忍不住又往那個小貴族身后的身影看去。而晨希早已經(jīng)忍蓉咔娜偷瞄金奕的目光忍到了極限,這時看到迦埃詢問的視線,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道:“想知道我們是誰?那就讓你親眼看看!”隨著晨希的話語,仿佛是下達(dá)了某種指令,晨希身邊的所有人,都發(fā)生了一種奇妙的變化,他們身上原本屬于迦南族的特征,都在一點點退去,原本湛藍(lán)的發(fā)色,緩緩變成了黑色或者金色,而藍(lán)色的眼睛,也變成了危險的暗紅色和冷漠尊貴的金色,短短幾秒鐘,晨希身旁圍著的一圈迦南族美男子,就全部變成了能讓所有種族做惡夢的智族。而親眼目睹了這一切變化的蓉咔娜,那感覺就和大白天看到一群人變成了鬼也沒什么區(qū)別,更別說里面還有她原本心動不已的存在,終于,受刺激太過的她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并且更慘的是,她身邊所有的手下都被嚇傻了,想暈的人大有人在,根本沒人還顧得上去扶她,也根本沒人敢扶,而唯一還鎮(zhèn)定自若的迦埃,是根本不想扶,所以蓉咔娜很慘的直接暈倒在了地上。在蓉咔娜暈過去后,迦埃非常會見機行事的讓人把暈過去的蓉咔娜和他的那群手下給弄了出去,見到晨希沒有反對,他不禁悄悄松了口氣。等到花園里的無關(guān)人等都被清理干凈后,迦埃努力想要恢復(fù)原本的愉快氣氛,他道:“那幾道美食應(yīng)該快做好了,再等一會,您就可以品嘗美食了?!?/br>然而經(jīng)過了蓉咔娜的事情,晨希原本悠閑玩樂的心情全部都沒有了,對于那幾道原本很感興趣的迦南族美食,也是沒了興趣,他現(xiàn)在只想回家,嗯,把金奕帶回家。就這樣,心意已決的晨希只對迦埃簡單打了個招呼,就帶著所有人離開了。迦埃的府邸很快恢復(fù)了清冷,而被留下的迦埃臉色也沉了下來,蓉咔娜那個女人,以前就一直糾纏于他,而他顧慮著她的家族勢力,一直按捺不動,但是誰知道那個女人今天居然敢直接闖進(jìn)他府里,還鬧出了如此大的禍端。她知不知道,她今天做的事情,一個弄不好,不僅是他要跟著陪葬,甚至可能是整個迦南族都要跟著她陪葬。這個隱患,不能再留下去了,以前他是顧慮著迦燁,需要好好隱藏勢力,才隱忍不發(fā),但是這次回來,父皇讓他全權(quán)負(fù)責(zé)智族的事情,給了很多權(quán)利給他讓他調(diào)度各方人馬,他的實力也再一次擴充,如今已經(jīng)不需要再忍耐了。他決定等找到合適的時機,就好好解決蓉咔娜,以及她家族的事情,當(dāng)然,迦燁的事情,也可以一并解決。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另一件事情,迦埃的眼神變得狠厲下來。在迦??膳碌纳裆?,有兩個侍衛(wèi)壓著一個人走到了迦埃面前,仔細(xì)一看,那個瑟瑟發(fā)抖的侍女,正是之前給蓉咔娜通風(fēng)報信,并且給她指路之人。…………另一邊,晨?;厝ブ?,卻是反常的有點沉默,哪怕在看電影玩游戲時,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仿佛在思考著什么。終于,在一晚上過去后,一個金發(fā)的身影走到了晨希的床邊,一走近晨希便睜開了眼睛,兩只大眼炯炯有神,一點也不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金奕心里有些訝異,這是怎么了,怎么醒的這么早?而晨希那清醒精神的不像話的眼睛也定定的看著金奕,開口說道:“今天不應(yīng)該是賓蘭來叫我起床嗎?”面對這個問題,金奕面不改色道:“我讓賓蘭做別的去了。”對于自己利用主腦權(quán)限,支開賓蘭的事情毫不避諱。聽到金奕的回答,晨希忍不住笑開了,然后他躺在床上,對金奕做出了張開雙手的姿勢。金奕會意的俯身將晨希抱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動手給他換衣服。這種換衣服的方式,讓兩人的姿勢極為親密,晨希的腦袋,就枕在金奕的肩頭,在金奕為了換衣服而微微往前傾,致使晨希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