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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本上記錄了一些知識點,每個知識點都有對應(yīng)的題型,從簡單到復(fù)雜,解題過程也寫的清清楚楚。這就是所謂的學(xué)霸壓題……哦不,是學(xué)神壓題。見他捧著筆記本發(fā)呆,裘郁提醒道:“不是要補課嗎?有題不懂可以問我。”靳然眼中一亮,剛想道謝,轉(zhuǎn)頭看到裘郁垂了眼瞼。和平時一樣的側(cè)臉,看似隨意,但唇角卻有不一樣的弧度。他不覺盯得久了點,裘郁忽然側(cè)頭,兩人四目相對。靳然頓時心臟砰砰直跳,他忙移開視線按住心口,心里莫名的想: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是真的不太好。奇奇怪怪的。……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2616:18:22~2020-10-2717:20: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吾本端莊14瓶;謝謝支持O(∩_∩)O~~第65章月假前兩天的校園里,氣氛都比較歡快,學(xué)生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沖回家去,只有靳然還在忙著學(xué)習(xí)。他借學(xué)習(xí)之便又混進(jìn)了裘郁的宿舍。之前宿舍重整之后他來給裘郁擦藥,因為只到了客廳,他并沒有看到臥室里的最新布置。坐在書桌前,他看到了書桌角落里放置的那棵他們一起看過的裝飾品假樹。假樹是他們?nèi)ヒ恢兄百I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到的。看著那伸展規(guī)律的樹干枯枝,靳然覺得自己的爪子有點癢。他又忍不住把手里的筆磨來磨去,“你這盆樹,為什么不放在客廳里啊?”放在這里實在太干擾他學(xué)習(xí)了。裘郁眸光微動,隨口道:“放在這里才用得上?!?/br>靳然道:“為什么?”“……”因為某只鳥來找他從來不走正門,都是敲窗。裘郁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低頭說:“我一個人的時候不會待在客廳。”客廳空間大,待久了讓人覺得心里空蕩蕩的。而裝飾品是有欣賞價值的,當(dāng)然得放在平時看得見的地方。靳然了然的點頭,他強(qiáng)行把自己的目光從假樹上挪開,專注做題。嗯,快點做完題他就可以換個身份來耍了。正這么想著,他在一道題底下的空白位置寫下了一個“解”,寫完他又是一頓,小心地轉(zhuǎn)頭道:“對了會長,我能……看看你的相冊嗎?”裘郁正在給他劃重點,聞言微微一怔:“相冊?”“嗯。”靳然點頭:“之前在學(xué)生會,聽聞甜學(xué)姐說校長養(yǎng)的那只鳥很可愛,我沒看過,所以想看看。”沒看過是騙人的,想看看是真的。他目光灼灼地看著裘郁。裘郁道:“為什么你覺得我會有照片?”靳然說:“你微信頭像……不是有一張嗎?”總不能在他的臥室他的書桌他的毛毯上,照片還是別人拍的吧?裘郁眉梢微挑,把手機(jī)拿出來給他:“那是唯一的一張?!?/br>靳然:“……”唯一的一張?什么意思?靳然沒問,他直接接了手機(jī)自己看。裘郁的手機(jī)相冊其實很單調(diào),除了一些風(fēng)景和他倆在游樂園的合照,就是一些靳然看不懂的梵文字,還有一些靳然聽都沒聽過的公式。所有照片翻下來,除了他倆的合照之外,那只睡著的金絲雀,竟然是裘郁手機(jī)相冊里出現(xiàn)的唯一生物了。而且真的只有一張。靳然沒有自戀的癖好,但他有點好奇:“為什么不多拍兩張?”裘郁狀似隨意地說:“怕把他嚇跑?!?/br>靳然立即道:“怎么會呢?”拍照而已,怎么可能把他嚇跑?他可能醒都不會醒。“其實鳥的睡眠很深,一般是不會醒的?!?/br>就比如他,只要一睡著就人事不知,只有打雷能叫醒他。裘郁唇角微揚,“可是我聽說,鳥是睡眠最淺的生物,他們睡覺時眼睛總是一閉一睜,警覺性很高?!?/br>靳然劃手機(jī)的動作一頓,眨眨眼道:“……是嗎?”裘郁又道:“但這只可能和普通的鳥不一樣,他確實睡得很沉?!?/br>靳然:“……”前半句非常正確。裘郁知道他不會愿意說,所以只是想給他一個臺階下。可靳然沉默了一會兒,沒有順臺階下來,反而湊近他道:“我聽說學(xué)姐說,這只金絲雀是一只純血的妖怪。”裘郁:“嗯?!?/br>“那……你不好奇他的來歷嗎?”“……”他主動提起這個,裘郁略感意外。靳然說:“純血妖怪有三種,一種是吸收天地靈氣從本體化形成的,第二種是純血的妖怪結(jié)合生下來的?!?/br>但現(xiàn)在的世上所存有的靈氣已經(jīng)很難維持妖怪化形,就算能夠化形,妖力也會很弱。有應(yīng)校長的對比,他不信裘郁一點都沒懷疑過他。裘郁淡聲道:“第三種呢?”靳然遲疑片刻,“第三種,是遠(yuǎn)古時期誕生的妖獸,沉睡幾千年后蘇醒,借一副軀體融合重生?!?/br>這是靳然第一次跟裘郁提起妖獸重生卻不為人知的方式。裘郁聽完反應(yīng)不大,只是看著靳然,似乎在等他繼續(xù)說下去。靳然壓低了嗓音,咽了咽喉嚨:“你有沒有想過,那只金絲雀,可能就是某種妖獸重生,他是為了某種目的,才接近你的?!?/br>“……”這句話如果換別人來說,很明顯就是挑撥離間。可偏偏它是從靳然的嘴里說出來,在裘郁看來,卻帶了一種小心翼翼的試探。靳然所說的某種目的,是指他每一次莫名其妙的發(fā)燒?所以他每次的異常高熱,就是他所說的融合?裘郁說:“我讓他靠近,也是為了我的目的。”一開始是為了妖力的平穩(wěn),現(xiàn)在更有別的目的。一個說出口之后,甚至可能把人嚇跑的目的。靳然道:“就算他是在世間存在了數(shù)萬年的怪物,你……你也不怕嗎?”裘郁微笑著說:“我這樣一個隨時可能毀天滅地的怪物,你怕嗎?”不等靳然察覺到他話里的歧義,裘郁又道:“他既然敢接近我,他肯定不會怕我?!?/br>是利用也好,是互相幫助也好,這是屬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牽絆。裘郁甚至想過,這種相互的牽絆,如果能一直存在就好了。靳然默了。他今天之所以會跟裘郁說這些,是因為他覺得裘郁不是不明是非的人。針對裘郁的妖怪,多是有神性的,可這不代表所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