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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2級界面大多都是各種稀罕的藥草。他記得其中有專門清心的。他閑來無事干脆研究起來2級兌換界面,尋到最有效的兩三種,兌換出來服用之后,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不過本來他就不困,這樣一來,估摸著一晚上都不用睡了。睡不著他就想著便宜夫君晚上好像也吃了不少,這廝……怎么瞧著完全像是沒事的樣子?謝明澤一好奇,干脆側(cè)過身,因為看不清,仔細盯著黑暗里,發(fā)現(xiàn)便宜夫君當真一動也不動,他滴溜溜的目光上下在褚厲身上掃了無數(shù)圈,最后,恍然大悟,悟出一個可能性:身為大夫,他太懂了啊。這么多發(fā)物吃了都沒反應,便宜夫君一直沒娶妻身邊也沒個人,也許不是那啥,而是完全不行吧?怕被人知道所以才干脆裝作清心寡欲的模樣?覺得自己捕獲到真相的謝明澤,同情看了眼褚厲,這才躺好,七想八想最后還真的睡著了。而黑暗里能夠視目的褚厲將他所有的反應看在眼里,沉默良久:“…………”翌日一大早,因為謝明澤頭晚上睡得晚,所以還在睡,厲四早早過來就看到王爺在院子里練拳。天氣已經(jīng)涼了,王爺卻赤著上身,不知練了多久,等厲四一出現(xiàn),只見褚厲突然一拳直接震碎了一個石桌,嚇得厲四一激靈,隨后就看到王爺收了氣勢,慢悠悠深深看了厲四一眼,去洗漱了。厲四:??怎、怎么了?他怎么覺得王爺瞧著他的目光,這、這么危險呢?第69章五日后,謝明澤坐在晃悠悠的馬車里,腦袋搭在窗欞上,蔫噠噠的。任誰一醒來就坐在離京的車隊里不說,一連趕了五日的路不停歇的,晚上也是露宿郊外也受不住。謝明澤是想過此去睢淮路途遠,條件艱苦,可沒想到除了苦不說,他坐馬車太久某個部位不舒服,每天他在馬車里的行動就是,躺半個時辰,坐半個時辰,再趴著半個時辰,剩下蹲一會兒,再重來一輪。周而復始,這樣下去,謝明澤覺得自己還沒到睢淮,先把自己給整廢了。所以第三天的時候,謝明澤受不了去騎馬了,結(jié)果騎了一天馬的確不錯,第二天等他躍躍欲試又要騎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不僅某個不可說的部位疼,腿也疼,腰也酸,死活是爬不上去,比之前還難受。這讓他又躺了一天。所以今天是第六日,謝明澤趴在那里,撩開一條縫,就那么眼巴巴瞧著那么大一點的景色。唯一讓他覺得沒這么無聊的事,好歹褚厲也是坐得馬車,讓他能心里安慰一下。褚厲這次出行帶了一箱子書,這幾天已經(jīng)翻了一小半,在他看完這本書的途中,余光時不時瞥向謝明澤。等聽到謝明澤今日第一百次嘆氣,他終于開了口,“還有一個時辰就到驛站,今晚歇在驛站。”“真的假的?”謝明澤迅速回頭,重新坐回褚厲身邊,“之前沒聽你說啊?!?/br>褚厲回道:“怕你從一開始期待更覺得時辰難熬。”謝明澤想想也是,終于這次能睡個安穩(wěn)覺,吃上幾口美味的食物。就算驛站的食物再差,也比野外強。這些人頂多就是將食物給烤熟,味道……一言難盡。褚厲在第三天看到他難受就后悔了,可這時候?qū)⒅x明澤送回京他并不放心,再或者讓他走水路或者別的他同樣不放心。這次他接下睢淮的事壞了二皇子的好事,二皇子不會讓他這么順順利利立功。二皇子不敢在京動太子,那他這邊就不一定了。所以還是將人留在他身邊才更加放心。他張嘴想說什么,到底沒說別的。等一個時辰后終于到了驛站,驛官早就候在那里,給褚厲行了禮,就開始安排下去,食宿、住宿,以及安排賑災的官銀、藥草等物的存放、巡邏一應安排下去。厲四帶著親隨親自去辦這些,褚厲陪著謝明澤去了大堂用膳。他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驛站這會兒早先來的就兩批人。因為是官驛,所以能住進來的應該就是有官職在身的人。謝明澤進來時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雖然只有兩撥人,但是其中一撥不少,足足二十幾人,占了好幾張桌子。謝明澤之所以知道是兩撥,因為另外一撥就三個人,兩邊涇渭分明,坐得很遠,一左一右,兩個極端,氣氛也頗為微妙。顯然在他們來之前這兩邊起過爭執(zhí)。謝明澤和褚厲進來時看了這兩撥人一眼,同樣的,這兩撥人也看了他們一眼。看他們只有兩人,只著便裝,人多的那撥上下打量一番,雖說驚訝兩人姿容雋秀,卻也很快轉(zhuǎn)過頭,大概是謝明澤兩人年輕,這一行人眼神里帶了不以為意,顯然不把謝明澤二人看在眼里。人多的那撥以正中間首位為主,那一桌有個雖然一身常服,卻派頭很大的中年男子,細眉眼,蓄了美髯,模樣不錯,只是給人的感覺卻帶了幾分jian猾圓潤。謝明澤瞧著這男子有幾分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之所以說派頭大,因為驛站這種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也是趕路,他身后站著兩個婦人替他布菜,時不時幫他擦拭嘴角,而一桌的夫人姑娘公子都是一臉坦然,邊吃著驛站的食物眉頭緊皺,顯然并不滿意。反觀另外一端的三人低調(diào)很多,菜色也少。謝明澤掃了眼也就沒當回事,他這會兒又累又餓,只想吃完泡個澡躺在床榻上舒服睡一覺。他腳下快幾步,因為中間空了幾張桌子,他隔開一張空桌子也不打攪這個官爺,隨便選了一張就要落座。只是他還沒落座,只聽哼了一聲。謝明澤結(jié)結(jié)實實坐下,同時睨了眼發(fā)出聲的地方。是那個官爺旁邊桌的一個吊角眼的男子發(fā)出的,年紀三十多歲,眼神斜睨這邊,對上謝明澤看過來的目光,又重重哼了聲,也不說話,下頜微抬,眼神帶著倨傲,點了點不遠處角落的位置。謝明澤竟然看懂了:去那邊兒坐去,你什么身份,咱們什么身份?謝明澤:……說實話,上一個不敬他的,剛被壽珠公主掌嘴。因為這次他們來的人多官銀藥草也多,所以驛官以及驛役都去后院安排,這會兒整個大堂還真沒別人。謝明澤這暴脾氣,不怒反笑,拉著臉色黑沉下來的褚厲,就往那一坐,也笑瞇瞇地拿下巴一抬,眼神倨傲,與這個管家模樣的吊角眼男子同樣的不屑眼神抬了抬:你去,你什么身份,咱什么身份?沒讓你讓出你現(xiàn)在的地兒,是咱大度。吊角眼顯然頭一次遇到這種反應,饒是之前那三個,也是氣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