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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放時候,橫濱市民第一時間也不會想起橫濱警視廳,導致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神奈川優(yōu)都沒有反應過來。“沒事的中森警官,我設置的機關,即使基德在這里,也會中招的。”鈴木次郎吉自信滿滿。中森警官則是大跨步走了過來,雙手插著腰,一個個地掃視過從電梯出來的幾個人。“這樣的話警官你拽一拽我們的臉就知道我們是不是真的啦,”一旁的柯南以天真的口吻提醒著中森警官。江戶川柯南的視線不著痕跡地掃向了神奈川優(yōu):這個人,很可疑啊。神奈川優(yōu)感受到江戶川柯南的視線,疑惑地回望了過去,卻得到了江戶川柯南一個敷衍的笑。柯南:怪盜基德,我認出了你。神奈川優(yōu):?中森警官采納了柯南的方法,一個一個檢測在場的人里面有沒有怪盜基德。在他腳步移動,即將測試到神奈川優(yōu)的時候,柯南心跳加速,暗自準備好了麻醉針。怪盜基德就是你——神奈川中也!第95章中森警官捏住神奈川優(yōu)的左邊的臉頰,向左邊用力扯了幾下,見臉皮紋絲不動,就轉向了下一個人。柯南瞪大眼睛:怎么可能???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神奈川優(yōu)瑩白皮膚上浮現(xiàn)的紅色指印,錯愕極了:這個神奈川先生,真的是真人啊。神奈川優(yōu)看著柯南手上對準他的手表,挑了挑眉。江戶川柯南訕訕地把手表背到身后,“大,大哥哥,怎么啦?”神奈川優(yōu)看著他的頭頂,只是笑,笑得江戶川柯南心里毛毛的。“柯南,你幾歲了呀?”神奈川優(yōu)笑瞇瞇地問柯南。“我、我七歲,上一年級了。”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人面前,江戶川柯南總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神奈川優(yōu)臉上的笑意越發(fā)大了,“這樣啊,我看你表現(xiàn)的那么聰明,還以為你至少也是高中生了呢?!?/br>“哈,哈哈,真是的,中也哥哥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啦。”江戶川柯南低著頭,冷汗都下來了。他強撐著抬頭與神奈川優(yōu)對視,努力撐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發(fā)現(xiàn)神奈川優(yōu)早已轉移了視線,看向另外一邊了。江戶川柯南:……白演了。“中森警官,你好歹下手輕一點嘛,”鈴木園子看著神奈川優(yōu)臉頰處的指印,心疼地不得了。這么好看的一張臉,怎么能有指印呢,會破壞美感的啊。等等,鈴木園子看著在嫣紅的指印下,那張越發(fā)白膩細嫩的臉,不爭氣地咽了一口口水:怎么辦,好像更加好看了啊。“不好意思啊,不重一點就不能確定小哥你是不是怪盜基德,”中森警官看著神奈川優(yōu)臉上略顯嚴重的紅色痕跡,懷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神奈川優(yōu)趕緊擺擺手,“沒關系沒關系,這種印子馬上就好了?!?/br>因為有查克拉的緣故,別說是被掐出的痕跡,就算是流血的小口子,也很快就能恢復了。在中森警官檢查過所有人之后,他們一同和鈴木次郎吉先生一起走上觀賞臺,近距離觀賞著這次用來作為誘餌的珠寶——天空的貴婦人。這是一顆極為璀璨的珠寶,最中心的寶石是一顆碩大的青金石,美麗的藍寶石中有閃爍的金色光芒,如同深夜閃爍的星空。而最大的一顆金光就像女人的臉龐,這也是這顆寶石名稱的由來。在眾人面前,鈴木次郎吉驕傲地向眾人展示了自己設計的機關。而神奈川優(yōu)也看著那位傳說中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先是觸發(fā)了拳擊手套的機關,再是觸發(fā)了安裝再柱子上的激光感應裝置,然后被電的里焦外嫩。神奈川優(yōu)深深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冒煙的毛利小五郎,小小的心中充滿了大大的疑惑:唔,這就是東京的名偵探嗎,總有一種微妙的贏了的感覺呢。想到此刻還在天空艇上迷路的亂步君,神奈川優(yōu)的心中驕傲極了。然而下一秒,被電了一通的毛利小五郎若無其事地爬起來,還是那副中年社畜的模樣,與原來相比,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神奈川優(yōu)的神色認真起來,難道這就是毛利先生的厲害之處嗎,無論被電了多少次,還是被打擊了多少下,都能毫發(fā)無傷地站起來,恐怖如斯。在天空艇上的大家參觀完這顆聞名遐邇的寶石后,就進入了自由活動的時間。因為怪盜基德預告的時間是六個小時之后,一些人選擇留在天空觀景臺,而織田作之助還有神奈川優(yōu)則是和國木田獨步一起,開始滿天空艇尋找亂步先生。在搜尋的途中,國木田獨步放在口袋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神色瞬間凝重了起來,“出事了?!?/br>“什么事?是基德出現(xiàn)了嗎?”神奈川優(yōu)第一個反應就是讓末影人帶著他們瞬移。“不是的,你們知道紅暹羅貓嗎?就是我們在出租車上聽司機講到的那個?!眹咎铼毑桨殃P于他們的報到找了出來。“他們潛入了一家研究所,偷出了可傳染的致命病毒,然后將病毒在這座天空艇的吸煙室擴散開來。”“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可能是致命的?!?/br>情急之下,神奈川優(yōu)在廁所中召喚出了末影人,讓他帶著自己的木分.身去天空艇的內部尋找亂步先生。他們幾乎尋找了每一處休息室,就連后廚都找過了,亂步先生唯二可能去的地方也只有駕駛艙還有天空艇內部了。在之前上電梯時,他們透過透明的電梯看到了天空艇的內部的鋼鐵骨架,或許亂步先生迷路到那里面去了。“亂步先生的電話還是沒打通嗎?”在往客廳前進的路上,國木田獨步最后一次打了電話,但是依舊是關機的狀態(tài)。三人步履匆匆地趕到了客廳,此時,那里已經(jīng)站滿了人:幾位東京的警官,鈴木次郎吉先生還有他的保鏢,來天空艇上參觀的大家……“消息屬實了嗎?”國木田獨步急匆匆地上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天空艇上已經(jīng)開始傳播病毒了。中森警官放下電話,神色沉重,“剛剛已經(jīng)向警視廳確認過了,吸煙室沙發(fā)下的容器與紅暹羅貓放置病毒的安倍瓶是同一個。”“有誰去過吸煙室嗎?”國木田獨步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問題。還沒有等眾人找出可能被感染的對象,他們就聽見一個人站在人群外的藤岡隆道發(fā)出了驚恐的嘶叫聲。等他回過頭大家才發(fā)現(xiàn),這個獨立記者的雙手上,臉上,脖子上都是紅色的疹子。“這位先生剛剛到過吸煙室,”一旁的總管確認了他剛剛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