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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眼,斂去眼底的憐愛疼惜之色……這人,從不需要那些……*那邊,白穆抖著聲問:“三兒……扣了多少?”他聲音有點顫。裴白穆后期就算再怎么聲名狼藉,只要人一出場,還是清風朗月,讓人一見便忍不住贊一聲“君子”……雖然緊接著就又得補上一句意味深長的“原來這就是裴白穆啊”,表明不屑立場。雖然一覺醒來,“聲名狼藉”這個任務(wù)莫名其妙的就完成了,但是并不意味著他可以無所顧忌地崩人設(shè)??!——特別是在主角攻面前!!你見過哪家的“君子”,連走路都不會走?!系統(tǒng)報了一個四位數(shù)的數(shù)字,白穆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這是生生從他身上割rou?。?/br>而就他現(xiàn)在這狀況,這rou還是持續(xù)性地割??!這tm凌遲吧,誰能頂?shù)米。浚?/br>*燕驍抓著白穆的手腕攥的更緊了,他避開一切和白穆的眼神接觸,低垂著眸,把人抱起放到床上。白穆想著剛才那“四位數(shù)”,一路都生無可戀地任由他折騰,一直到手心被人翻開,露出那道滲血的長條口子,這才恍然,他原來被碎瓷片劃傷了。……系統(tǒng)的痛覺屏蔽也太好用了點吧?這么血呼啦的一道大口子,他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燕驍將視線落在傷口附近,那手消瘦見骨,但依舊是好看的……燕驍想著,上藥的動作越發(fā)輕了。十指連心,手上的傷口怎會不疼?可白穆卻只那么攤開著手,上藥時,連無意識的抽動痙攣都無,像是一點都感覺不到。【此方……乃是毒經(jīng)上所載……】【……雖可止痛……但這終究是毒……】【時日愈深……毒性漸累……先是肢體不協(xié)、行走不便……】【緊接著所觸無覺、所食無味……】【……】【……最后雙目盡盲、雙耳失聰?!?/br>燕驍控制不住地回憶起這些話,抓著那腕的手愈發(fā)用力,一直倒瞧見那淤痕,才燙到一樣,猛地松手。白穆沒防備,垂下的手一下子磕到了床沿。動靜挺大,白穆下意識地繃了一下,然后發(fā)現(xiàn)——唉嘿,不疼?不過,舉起手來看,蒼白的手背上一大片觸目的淤青,可見那一下磕得真是不輕。正好藥箱就在旁邊,連多走兩步都不用,燕驍拿起一旁跌打的藥油,抹在那瘀痕上,終于開口問了進屋來的第一句話,“還傷了哪?”嗓音嘶啞暗沉,像是強行壓抑著什么。白穆不答。主要他也沒法回答,系統(tǒng)的痛覺屏蔽太給力了,手上那么大一道口子,他都沒什么感覺,何況別處?不過,剛才狠狠跌的那一下,他倒是懷疑自己屁股摔了。很顯然,只要他不想崩人設(shè)崩到死,就不可能做出來撅腚讓燕驍檢查的舉動。——腦補一下那情形,人就要裂了……燕驍似乎也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他頓了一下,抬手就要去解白穆的衣帶,卻被白穆一把抓住。白穆怒盯他:你這樣,我是要被和諧的!剛剛睡了這么長時間,白穆一點兒不想把意識海沉入黑暗,打游戲也不行??!——系統(tǒng)載入的單機游戲就那么幾個,這么長時間,他早就玩膩了!兩人互不相讓地僵持了一會兒。燕驍讓步,他沉聲,“我去找人來?!?/br>白穆:“不用?!?/br>這是換不換人的事兒嗎?!燕驍這次卻不退讓。他如今這樣,實在讓人放心不下……倘若萬一身上有什么傷不知道,拖久了恐怕要出大事。……兩人現(xiàn)在不管武力還是地位都相差懸殊,燕驍真的想要堅持什么,白穆根本無力反抗。于是,毫無疑問的,白穆的意識又被關(guān)了一頓小黑屋。白穆:中指.jpg*第二天。白穆睡醒過來,差點兒以為自己又換世界了。地上被毯子鋪了厚厚的一層;床沿桌角凳子圍欄,所有rou眼可見的棱角都被毛皮裹住;瓷器亦都不見了蹤影,換成了木質(zhì)的雕飾,邊緣也都是圓潤的弧度……白穆視線最后在桌子上頓住。昨天他碰倒的紫砂壺也被處理了,其配套的茶盞亦沒留下。取而代之的……白穆眨了眨自己差點被閃瞎的眼睛,確認自己沒看錯——金光燦燦的壺身,又嵌以各色寶石裝飾,折反著七彩的光芒,和旁邊的小杯交相呼應(yīng)。富麗堂皇到極致,反而不顯得俗氣了。白穆:“……”用這玩意兒喝水,他怕磕了牙。第48章篡位將軍vs清貴公子26雖然物質(zhì)條件極為豐富,但白穆的復(fù)健工作進行得并不是很順利。……不就是走個路嗎,為什么這么難?白穆陷入自我懷疑。這么長時間,每天堅持鍛煉,就連因為躺得太久而退化的肌rou都恢復(fù)得差不多了,結(jié)果竟然困在了技巧上。——wtf!走路tmd、竟然需要技巧?!再一次左腳絆右腳來了個平地摔的白穆也不急爬起來,就那么順勢坐在原地。他甚至開始懷念,自己當年變成狐貍……還沒成精時的情形,四只腳著地,總比兩條腿穩(wěn)。也不對……如果四只腳,那互相絆的概率,豈不是更大了?!白穆:艸了!他為什么這么難?!*白穆正深沉思考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整齊劃一的問好聲,有人推門而入。白穆不用抬頭都知道,來的人是燕驍。他這間屋能不經(jīng)通傳就來去自如的,也只有燕驍這一個正經(jīng)主子。白穆也不掙扎著試圖站起來了,前幾次教訓(xùn)可算讓他吃夠了。——越著急越容易出問題,到時候摔得更慘、人更狼狽,積分就扣得更狠……這可是白花花的積分買來的教訓(xùn),上面都是血淚啊。白穆就原地坐著,腰板兒挺得筆直,但卻是背著身向門,給燕驍留個后腦勺。——日啊,任誰被天天扒光了檢查也得生氣!白穆生氣倒不是因為什么羞恥感——畢竟曾經(jīng)山野林子里當過妖修的人,不著寸縷什么的,他倒不是很介意,當年他甚至于給“兄弟姐妹”們舔過毛——主要問題是一檢查,他的意識就得被關(guān)小黑屋。在“睡”了這么長時間之后,他現(xiàn)在對意識脫離尤其反感。對著燕驍,他是表明態(tài)度極力反抗,同時,另一條路他也沒放棄。白穆向系統(tǒng)反饋,“你們這個和諧屏蔽有問題??!”“……種族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