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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句,他抓抓耳朵笑笑,又縮回去。白安正要說話,卻瞥見凌讓謹(jǐn)腹部的衣服顏色偏深,鼻端也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他驚叫道:“仙尊,你受傷了?”凌讓謹(jǐn)仿佛沒感覺到傷口裂開一樣:“我一直帶傷,沒事?!?/br>白安立刻翻自己的包裹:“你前幾天給我們的傷藥可好用了,我昨天不小心傷了手,摸上立刻不疼了?!?/br>“不必?!绷枳屩?jǐn)阻止他,“我也有,只不過那藥太好了,我不能用?!?/br>白安呆呆傻傻看著凌讓謹(jǐn):“???”凌讓謹(jǐn)搖著扇子,云淡風(fēng)輕道:“我自有我的道理。”當(dāng)晚凌讓謹(jǐn)將傷口簡單包扎了一下,用的是在那個煉藥宗門強買強賣的普通傷藥,能阻止傷口惡化,卻無法讓傷口快速愈合。他悠然自得將之前包裹傷口的白布取下,如果不是他親手包上去的,任誰也看不出這原本是白布。血腥氣很重,他掐了個決,將那臟了的白布化為灰飛,隨即清理了下傷口,再次拿出一塊白布包扎起來。他額頭有冷汗,神色確實淡淡的。也就步繁霜能看得出來,他是真的虛弱。凌讓謹(jǐn)整理好衣服,閉目養(yǎng)神。明天就能到眠月谷,也是步繁霜和他約下的半月之期。然而變故一般都出在最后兩天。他聽見郭開起身往旁邊樹林深處走去,似乎是去起夜。白安和白老頭睡得安穩(wěn),還在囈語。凌讓謹(jǐn)睫毛顫了顫,忽然察覺到一絲清氣。他猛地睜開眼睛,將白安和白老頭喊醒,正打算去喊郭開回來,就看見仙盟的追兵從天而降。跑的倒是快。凌讓謹(jǐn)暗忖:這次沒有站他的人了,來者似乎是文界的私兵。他嘆了口氣,拿出扇子,迎著那些人的劍鋒攻上去。一切都和白天一樣,對方毫無還手之力,哪怕凌讓謹(jǐn)重傷虛弱,他們?nèi)允菬o法接過三招。一旁的白安剛松了口氣,卻看見對面已經(jīng)要趴下的人不知怎么揚出一把藥粉,而凌讓謹(jǐn)此時正被三五個人纏著,那三五人猶作困獸之斗,不要命一樣將凌讓謹(jǐn)圍在中間。凌讓謹(jǐn)察覺不對,立刻屏息,卻仍是吸進去不少藥粉。撒藥粉那人哈哈大笑:“這是尹樓主托我送你的大禮,她說這東西沾上了就會修為盡失,任人處置。我們頭也答應(yīng)他了,廢了你的修為把你交給他,凌讓謹(jǐn),乖乖束手就擒吧!”凌讓謹(jǐn)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wěn),他聽見周圍那幾人的笑聲,也笑起來。他一笑,別人倒是像被掐住了嗓子,疑惑地看向他。“你們總是太高看自己,低賤他人。”凌讓謹(jǐn)直起身,感嘆道,“尹霽對我倒是一心一意,只可惜腦子不太好用?!?/br>他第一次說尹霽用了這么重的詞,可見是真的發(fā)怒了。“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為了一己私欲,甚至不惜與虎謀皮。與他們狼狽為jian?!绷枳屩?jǐn)?shù)吐暤?,“自私自利又自卑?!?/br>少數(shù)還站著的仙盟弟子怒道:“少和他啰嗦,拿下他才是正事!凌讓謹(jǐn),你不知道吧,你的好徒弟風(fēng)瓊野風(fēng)樓主,昨日棄盟而去,不知所蹤。邊沉霧和青龍長老、任君心還有松辰都已經(jīng)被軟禁了,你大勢已去!”凌讓謹(jǐn)一聽這話,笑的更開心了。看來風(fēng)瓊野和邊沉霧做的不錯,當(dāng)真按照計劃進行了。凌讓謹(jǐn)慢條斯理地說道:“回去告訴文長老,后日入夜,我回仙盟,與他一會,他有兩天時間準(zhǔn)備。是廣邀其他門派也好,是只用仙盟也好,總之請他帶著尹霽、柳臨風(fēng)等人,等著我回去?!?/br>說罷,他手中折扇一揮,那幾個仙盟弟子應(yīng)聲倒地。下毒者驚得眼睛差點脫眶:“不,不可能,你怎么還能——”“尹霽怎知凌讓謹(jǐn)?shù)纳顪\?”凌讓謹(jǐn)微笑道,“世界上唯一知道我功力修為幾何的,只有步繁霜。這都好說,重要的是,你可要記得轉(zhuǎn)告我的話。”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1-2811:38:33~2020-11-2910:11: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從余福記10瓶;蝦皮不皮4瓶;47590794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7章下毒多喝熱水啊凌讓謹(jǐn)交代完事情后,干脆利落把那幾個人全部打暈。仙尊看上去還是云淡風(fēng)輕,但是下手可挺狠,白安在一邊看著,覺得自己腦瓜子也生疼。他本來護著白老頭,白老頭一個勁推他:“快去扶著仙尊,別管我?!?/br>凌讓謹(jǐn)擺擺手:“扶著你爺爺,老人家嚇到了吧?郭開呢?我們快走?!?/br>白安四下望去,喊道:“郭叔!”隨后林子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郭開連滾帶爬走出來,臉色都嚇得發(fā)白:“我正解手呢,看見來了人,就沒敢出來。”“人齊了就走?!绷枳屩?jǐn)?shù)吐暤?“我得把你們快點送到眠月谷。”眠月谷附近,步繁霜正躺在搖椅上閉目養(yǎng)神。蕭擬躡手躡腳走過來,步繁霜眼睛都沒睜,懶洋洋道:“又替凌讓謹(jǐn)做說客來了?你何時搶了卿卿的活?”“我看尊主你別扭?!笔挃M往地上一坐,“你要是真想殺他吧,早就可以動手了。你要是不想殺他吧,你還把人捅成重傷。你到底想干點啥啊?別跟我和裁冰似的,到最后后悔?!?/br>“你尊主我要是像你一樣優(yōu)柔寡斷,那孤山早玩完了?!庇幸黄淙~飄在步繁霜身上,他抬手拿起,看著那漂亮的葉脈,“殺心和殺意是有了,但是沒下去手。”“那你還追殺他干嘛?”“給他點教訓(xùn),雖然下不去死手殺他,但是折騰折騰他的心情還是有的?!辈椒彼p描淡寫道,“再說他自己樂意的,這些都是他自己要求的,我這么好的情人,當(dāng)然順?biāo)浦哿?。?/br>蕭擬:“……你說啥?我覺得你在扯犢子,仙尊哪看得出來是個喜歡虐自己玩的人?”“那說明你不夠了解他。”步繁霜看著葉子,不知道想起什么,居然笑起來,“他比我心狠手辣多了。”蕭擬騰地站起來,一溜煙跑了:“走了走了,你們神仙打架,我不摻和了?!?/br>“回來?!辈椒彼鋈坏?,“他往這邊來了?!?/br>步繁霜留下的一縷魔氣,可以讓步繁霜知道自己在哪里。凌讓謹(jǐn)在馬上進入眠月谷所管轄的范圍時,終于支撐不住,停了下來。他之所以停下來,是知道再往前肯定還有兩撥埋伏。自他出逃以來,眠月谷便閉門謝客,如果他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