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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是因?yàn)槭裁词拢俊泵涎宰戮従弳枴?/br>杜芳道:“陛下沒有下明旨,屬下打探隱約得知,似乎是安國公私下和羌族有來往,疑似通敵,據(jù)說皇后娘娘一早便在朝陽殿門口脫簪請罪,只是陛下一直沒有見她?!?/br>孟言執(zhí)起茶盞,抿唇一笑,“杜芳果真消息靈通,不僅朝堂上的事盡握掌中,就連皇后的行動也一清二楚?!?/br>懷仁微微蹙眉,“殿下怎么瞧著一點(diǎn)也不著急?”孟言道:“我一直休沐在家,朝中無論發(fā)生什么都與我無關(guān),管他馮明德是不是通敵,自有父皇裁奪。”懷仁和杜芳對視一眼,已然明白此事和孟言脫不了干系,心中暗自欽佩淳王的手段,忙道:“殿下說的是,只是殿下休沐時間已久,況且此事是大事,殿下若要裝作不知恐怕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br>“你說的是,明日我便上朝去,并會親自去問一問父皇,究竟是怎么回事,國公爺出事可是大事,怎能坐視不理?!?/br>第二日的朝堂上,有耿直的言官上奏問安國公一事,皇上沒有給正面回答,其他人都噤若寒蟬,縱是有一肚子疑問,也不敢問出口。散朝后,孟言去朝陽宮請安,看到皇后依舊素服脫簪跪在殿外苦苦哀求,臉上未施粉黛,顯得十分憔悴。孟言站在殿中看著斜斜歪坐在軟塌上的帝王,面上的憔悴并不比皇后少多少,但他即使再憔悴,仍是威嚴(yán)的,他撐著頭靠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孟言便安靜站在下面。良久,皇上開口道:“為何他們一個個都要背叛朕。”孟言不用思索便知道皇上口中的他們指的是從前的虞將軍和現(xiàn)在的安國公,孟言垂首道:“安國公狼子野心,實(shí)在是有負(fù)父皇的倚重?!?/br>皇上保持著一個姿勢沒有動,言語中充滿了疲憊和失望,“你覺得此事太子知情多少?”孟言不知道太子知情多少,但他知道此時一定不能落井下石,于是忙道:“二弟心思一向單純又宅心仁厚,兒臣以為此事安國公定然是瞞著二弟私自進(jìn)行的,否則,二弟不會不稟告父皇。”皇上品著孟言話里的意思,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流淌,窗外日頭漸漸大了起來,前幾日下的那場冬雪早已沒了蹤跡,冬日暖和的日頭從窗口照進(jìn)來,屋子里還燃著兩個大大的地籠,可絲毫不覺得溫暖,又過了許久,皇上才道:“你先回去吧?!?/br>孟言跪安后退下,皇后在殿門口跪的搖搖欲墜,在孟言經(jīng)過時抬眼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憎惡也有不甘。孟言朝她拜拜,“母后仔細(xì)身體?!?/br>孟言走后,皇上終于召見了皇后,皇后被槐枝扶著,人還未踏進(jìn)殿門,先哭成了淚人,跪在皇上腳邊就開始為安國公喊冤,她原本就有頭疼的毛病,這樣幾番折騰下來,幾乎要昏過去,可她仍強(qiáng)撐著一口氣,希望皇上能格外開恩。皇后哭訴了許久,久到嗓子都沙啞了,皇上才開口,冷漠道:“證據(jù)確鑿,都是朕親自派人搜出來的,有什么冤枉的,難道朕還誣陷他不成?”“陛下,此事一定另有隱情,父親他不會這樣糊涂啊!”皇后拽著皇上的衣擺哭道。皇上居高臨下看著她,語氣森然,“他不會?他就是仗著你和太子的身份,才想一步登天,說到底,都是朕縱容了你們。”一聽皇上提到太子,皇后哭得更厲害了,“陛下,翊兒是無辜的啊,他是個好孩子,陛下您是看著他從小長大的,他決計(jì)不會做這樣的事,臣妾愿以性命保證!”“此事朕可以不牽連太子,但是,皇后和太子兩個位置,你只能選擇一個?!被噬侠淅涞?,“否則難保不會養(yǎng)出第二個馮明德出來?!?/br>皇后徹底脫力跌在了地上,皇上的這個要求,無疑就是給她們馮家定了死罪,她馮懷曼做了這么多年皇后,沒想到最終還是落得了這樣的下場。恍惚間,她想起了從前的那位,不也是因?yàn)楦赣H通敵叛國才被廢黜的嗎,原來,所有的皇后都是同樣的末路。皇后只是哭,皇上也沒有再理她,靜靜等著她的抉擇。皇后眼淚快要哭干,才掙扎著重新爬起來,盈盈拜倒在皇上腳邊,虛弱道:“臣妾馮懷曼,行為不端,有失中宮德行,自請廢后。”她的聲音不大,一聲聲回響在朝陽宮的正殿中,槐枝也跟著淚流不止,卻什么都不敢說。太子聞訊趕來時,朝陽宮早沒有了馮懷曼的身影,皇上只是對他淡淡地說:“從今往后,好好當(dāng)你的太子。”除夕合共夜宴,宴請百官,皇后之位空缺,安國公未到,誠王仍在禁足中,太子獨(dú)自枯坐在皇上的左邊,滿臉呆滯。孟言抬著眼皮環(huán)視一圈,自顧倒著酒飲著,他除了適時地給皇上和太子敬酒,偶爾和戶部尚書秦衡寒暄,再沒有和任何人應(yīng)酬,然而這一場夜宴,誰是主角,不用細(xì)說。夜宴結(jié)束,孟言還轉(zhuǎn)道去給虞清買了一盞花燈,預(yù)備回去和他一起守歲,馬車行至半路,玉芙匆匆趕來,俯首道:“殿下,二公主臨盆了,是個男孩?!?/br>作者有話說:今天是認(rèn)真搞事業(yè)的言崽第53章世子除夕夜,家家戶戶都在家里團(tuán)聚守歲,子時一過,新年伊始,京城一片安靜。孟言悄無聲息地去了清凈庵。永萱被安置在遠(yuǎn)離庵堂的獨(dú)立院落,院落外面被孟言的人牢牢圍住,孟言輕聲走進(jìn),房間里頭似乎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永萱躺在床上,臉上泛著虛弱的蒼白,玉芙領(lǐng)著一個接生嬤嬤走進(jìn)來,嬤嬤抱著一個襁褓嬰兒,跪下身請安道:“小世子給淳王殿下請安?!?/br>孟言一言不發(fā)點(diǎn)點(diǎn)頭,遞給玉芙一個眼神,玉芙會意,帶著接生嬤嬤下去了。孟言守在床邊直到永萱醒過來,她醒來的第一時間便撐著身子要找孩子,孟言按住她的肩膀,寬慰道:“孩子很平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了,你放寬心?!?/br>永萱一把拽住孟言的手,含淚道:“永萱多謝大哥……若不是大哥當(dāng)初出手相幫,永萱恐怕留不下這個孩子……”孟言拍拍她的手,“孩子已經(jīng)平安生下來了,怎么還哭呢,聽說月子中總是哭對眼睛不好,快別哭了。”永萱忙擦干凈眼淚,抽泣著問:“生下來是生下來了,可是往后該怎么養(yǎng)大他,父皇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她說到一半不敢再說下去,一想到孩子父親的下場,她就覺得害怕,身體也不知是因?yàn)楫a(chǎn)后寒冷還是驚懼,微微顫抖起來。孟言看她一眼,決定開門見山,他道:“這個孩子我會替你養(yǎng)大他,從今往后他就是我的兒子,是淳王府的世子,父皇只會疼愛有加,絕對不會降罪于他?!?/br>永萱仿佛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