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韁繩,馬兒便跑起來,不多時便回了淳王府。興兒在門口候著,一看到孟言,忙迎上來,臉憋成個豬肝色,“殿下您可算回來了,玉芙j(luò)iejie帶了個活死人進來,奴才湊過去看的時候,正好起了一陣風,吹開了他臉上的面紗,奴才瞧著,竟有幾分像重華宮廢后的模樣。”孟言甩著馬鞭走進去,狐疑看著興兒,“你當初不是說只在登基大典上遠遠見過廢后一面嗎,怎么又認得了?!?/br>“奴才……奴才……”興兒支支吾吾,為自己當初撒過的慌懊悔不已。他跟了孟言一年多,也算是半個心腹了,且此后虞清要常住淳王府,瞞不了興兒這個大管家,孟言道:“看到什么你自個兒知道就行了,若是敢說出半個字,我可不會像從前那樣手下留情了?!?/br>他說的云淡風輕,興兒嚇得魂都飛了,這這那那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待終于吐出一句:“殿下這這這這這可是死罪啊?!毖矍澳睦镞€有孟言的影子。孟言進了他住的凌煙閣,玉芙上前替他解下大氅,凌煙閣外間伺候的丫鬟送進來熱茶和點心,孟言顧不上喝茶,問玉芙:“他如何了?”玉芙道:“虞公子安置在后院,藥效還未過去,仍昏睡著?!?/br>“我去瞧瞧他?!泵涎哉f著就要出門,臨出門時又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吩咐玉芙,“將凌煙閣旁邊的院子收拾出來,布置的雅致些,名字先空著。”“是。”虞清仰躺在床上,屋子里熏著檀香,卻未點燈,幽暗寂靜,孟言輕腳走過去,看到虞清面上蓋著一層薄薄的白紗,面紗紋絲不動,意味著他現(xiàn)在沒有呼吸。孟言小心翼翼伸出手揭開面紗,像是怕吵醒他一般,虞清臉上的紅疹淡下去不少,星星點點的紅痕襯得他面白如紙,毫無血色,嘴唇也變得蒼白干燥,沒了往日的潤色,可見這些日子他受著怎樣的折磨。孟言在床邊坐下,借著窗外的雪色,靜靜看著虞清,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個人是什么時候走進了自己的心,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犯下了這樣殺頭的死罪。孟言執(zhí)起虞清的手,他手上的紅腫已消退,但是卻很冰冷,孟言將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中為他取暖,輕輕摸著虞清手骨的輪廓,仿佛稍一用力,就會折斷似的,虞清簡直比以前還要瘦了。孟言心中不受控制泛起陣陣心疼,他捏一捏虞清的小拇指,笑著對他說:“從今往后,不會再受那些罪了,我請了幾個很好的廚娘,等你醒了,一定把你養(yǎng)的胖胖的?!?/br>作者有話說:同居啦!開始攜手搞事業(yè)啦!第24章新生虞清是在三天后的下午醒的,大雪初霽,天空被晚霞染得火紅一片,玉芙進來添碳的時候,聽到虞清咳嗽了兩聲,她走近一看,虞清已然轉(zhuǎn)醒。玉芙立刻高興起來,上前掀開床簾子,道:“公子,您醒了?!?/br>虞清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看到陌生的玉芙,又咳嗽了幾聲,才啞著聲音道:“勞駕,給我一杯水?!?/br>“是是是,瞧奴婢一時高興忘了,這就給您倒茶?!庇褴秸f罷匆忙走出房門,不多時便拿了茶壺進來,給虞清倒了一杯熱茶,送到床邊,又伸手將虞清扶起來半靠在床上,將茶遞過去準備喂他喝,虞清卻抬手接過,自己一點點喝起來。他一杯茶還未喝完,小滿領(lǐng)著一位大夫進了屋子,玉芙朝大夫笑笑,給他讓出位置,大夫看一眼床上的人,怎么看都是個男人,他眉頭一皺,“不是說是你們的大丫鬟生病了嗎,怎是個男人?!?/br>小滿道:“您是大夫,只管看病就是了,還管病人是男是女啊?!?/br>大夫無話可說,放下藥箱坐下開始給虞清診脈,虞清雖然還不算特別清醒,屋子里的人更是一個都不認識,但他潛意識覺得這些人都是可以相信的,便伸出手讓大夫切脈。年邁的老大夫切了好半天的脈卻一言不發(fā),玉芙都有些急了,大夫才捋著短須,對虞清道:“還請公子容老夫看看面容?!?/br>虞清猶豫片刻,將面紗掀起,他臉上的紅疹已經(jīng)基本消退,只有淡淡的痕跡還未褪盡,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老大夫掰著他的臉看了半天,自在點著頭,道:“公子的病癥無礙了,此前服用的藥物已盡數(shù)被身體吸收,不會再產(chǎn)生什么危害,只是公子長年氣血不足,底子虛得很,還需靜養(yǎng),飲食也要以溫補為主,切不可貪涼受寒,且公子若有忌諱之物,從此還是不要吃的好,這么俊俏的模樣,長滿疹子可不好看?!?/br>老大夫一席話,驚住了一屋子的人,他只切了脈看了個面相,便把虞清曾服用過藥物和吃了忌諱之物摸得一清二楚,比宮里頭那個趙太醫(yī)不知道強多少倍。“多謝老先生,有勞先生給開個方子讓我們主子調(diào)理調(diào)理。”玉芙說著對小滿使了個眼色,讓小滿帶大夫下去開藥方,轉(zhuǎn)身對虞清道,“這個大夫據(jù)說是云游的神醫(yī),前天碰巧路過京城,便被淳王殿下請進了府里,就是為了給公子瞧病,公子服了那種傷身的藥,殿下始終放心不下。沒想到果真是個神醫(yī),既然神醫(yī)說公子無礙了,公子和殿下便都能安心了?!?/br>虞清坐在床上環(huán)視一圈,這個陌生的地方想必就是孟言新居了,他不知道孟言是以什么法子將自己帶了進來,但是看自己如今好端端的模樣,心里對孟言多了幾分感激。他問玉芙:“淳王殿下呢?”“殿下去戶部辦差了,晚膳前便能回來,公子剛醒,不如再睡一會吧?!?/br>虞清搖搖頭,“睡得太久了,我坐著歇歇就是?!?/br>玉芙替他拿了幾個軟枕過來墊在虞清身后,讓他靠得舒服些,又給屋子中間的火爐添足了炭火,才帶上門出去。靜謐的屋子里只有銀屑炭燒的噼啪作響的聲音,窗外的晚霞顏色漸漸淡了下去,從窗戶照進來的昏黃光線也被收回,虞清靠在床頭,睡得久了,頭有些昏昏地疼,他看著這個和重華宮截然不同的環(huán)境,心里覺得不可思議,覺得神奇,更覺得如釋重負,他居然真的從皇宮活著出來了。虞清掀開被子下床,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到窗前,一把推開窗子,看外頭的景色,這扇窗子正對著后院的小花園,大冬天的花園光禿禿沒什么可看的,只有幾顆玉蘭樹翠綠的葉子上掛著化雪后的水滴,就是這樣單調(diào)的景色,虞清卻覺得好看極了。房門再次被推開,玉芙看到虞清站在窗邊還吹著風,大驚失色,忙走過來勸道:“公子怎么起來了,您才剛醒,可不敢站在這里吹風。”玉芙說著走過來關(guān)上窗戶,又將虞清扶著坐在椅子上,虞清坐下后才看清好幾個丫鬟跟在玉芙身后魚貫而入,端著各種東西,一一放在桌上,之后又悄無聲息退出去,全程沒有一個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