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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要搶走我的東西,蘇阮瀲也是,狗眼看人低,以為靠著你就行了。呵呵,我已經(jīng)瞧不上他了,他是你的人,已經(jīng)臟了,我不喜歡臟東西!”秋寒辭忍不了了,對方先是侮辱蘇阮瀲,現(xiàn)在又跑來亂說他和蘇阮瀲之間的關(guān)系。秋寒辭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但現(xiàn)在,對方不僅冒犯了他,還連帶著蘇阮瀲。秋寒辭心道,你說我我可以忍,但你說蘇阮瀲的不是,我若再忍,就不是好道侶了!他冷笑一聲,“你受了傷,我自然不好拿你怎么辦?”蕭容恕抬起頭來,正要冷笑,卻見秋寒辭掃了他一眼。“怎么了?你是覺得自己了不起,我不敢拿你怎樣?”秋寒辭瞥了他一眼,笑道,“原來你如今只能靠自己的傷來作威作福了。”蕭容恕嘴角一僵,“你——”秋寒辭道:“我為何要為了你高興或不高興?我早就忘了有你這么一號人,我整日忙著修煉,哪有時(shí)間停下來想你的事情?你活著死了與我何干?你好了壞了,對我而言,很重要嗎?”秋寒辭步步緊逼,根本不給蕭容恕喘氣的機(jī)會,“你以為我在偷樂,那只不過是你的自以為是罷了。我看是你整日整夜糾結(jié),覺得我會與你做對?蕭容恕,你想多了,我早已是元嬰修為了,為何要和你相比,你現(xiàn)在是什么修為?”蕭容恕面色大變,“怎么可能?”他手指顫抖,險(xiǎn)些站不穩(wěn),這小子居然已是元嬰了?秋寒辭冷冷瞧著他,“蘇阮瀲是我道侶,豈能容你隨意侮辱?你枉為仙座臺弟子,心思齷齪,實(shí)在可惡!”秋寒辭抬起手來,眼中已是一片冰冷。蕭容恕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瞧著秋寒辭,他難道真要對自己動手?可自己現(xiàn)在是傷者,秋寒辭若是動手,傳出去,就是欺負(fù)受傷之人,是瞧不起仙座臺。一道勁風(fēng)襲來,蕭容恕只感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喉間彌漫出一股血澀味,他下意識扔下拐杖,張大嘴,風(fēng)呼呼的刮進(jìn)嘴里。這強(qiáng)大的威力,秋寒辭果然不是筑基期修士了!“蕭師兄!”蕭容恕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手心貼著地面,垂著脖子。秋寒辭負(fù)手而立,冷冷瞧著動彈不得的人,他抬起眼來,瞧見仙座臺的幾位長老急匆匆趕來,為首的正是他們掌門與真仙尊。王謝二位長老也在。“這是……”與真仙尊驚呼道。蕭容恕艱難抬起頭來,他趴在地上,道:“掌門救我……秋寒辭他想要?dú)⑽??!?/br>與真仙尊看向秋寒辭,秋寒辭神情悲痛,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與真仙尊又看向旁邊弟子,七座峰的人怕自家同門被污蔑,急忙道:“他胡說,秋寒辭根本沒傷他,是他自己倒了下去,而且,他之前主動挑釁秋寒辭,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仙座臺的弟子面面相覷,秋寒辭啞身道:“修真之人,當(dāng)勤奮努力……”話音未落,那些弟子都抬起頭來,似乎有了莫大的勇氣,他們道:“秋道友人很好,教了我們很多,我們不能當(dāng)作沒看到!”“對,秋道友根本啥都沒干,是蕭容恕跑過去說些有的沒的?!?/br>“那些話,實(shí)在是……”仙座臺的弟子你一言我一語,把蕭容恕挑釁的話全都復(fù)述出來。與真仙尊臉一陣紅一陣白。其他幾名長老面色也不好看。王謝二人更是驚道:“他居然罵蘇阮瀲是、是……”那些侮辱詞匯實(shí)在是難以說出口。與真仙尊道:“容恕,這是真的嗎?”蕭容恕是他看好的弟子,資質(zhì)不錯(cuò),人也努力,雖然前些日子懈怠了些,現(xiàn)在又受了傷,但與真仙尊依然沒放棄他。聽聞自家宗門弟子的話后,與真仙尊心下大驚,卻還是想要和蕭容恕確認(rèn)下。蕭容恕道:“掌門,我受傷了,您也看到了,我怎么會主動挑釁,都是秋寒辭,是他動手的!”剛才圍觀全過程的弟子心中都一陣臥槽,這人也太會顛倒黑白了。與真仙尊連連搖頭。蕭容恕還在那里道:“掌門,你都看見了,我被秋寒辭打傷了!”與真仙尊終于忍不住了,“胡鬧!”“掌門……”蕭容恕還想掙扎,鼻尖卻突然嗅到一陣尿sao味,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地上流著一灘莫名液體。蕭容恕面色頓變,若他沒感覺錯(cuò),自己身下好像有些涼意……濕了的褲子貼著大腿,冬天寒風(fēng)吹過,更加冰冷。仙座臺的幾名弟子均別過臉去,太丟人了,自家?guī)熜志尤槐磺锖o一道虛招嚇尿了。不僅嚇尿,他還想著嫁禍別人,真是丟臉丟到家了。秋寒辭也跟著嘆氣,順便做出一副“沒辦法”的表情,他道:“我本不想計(jì)較,但他侮辱我的道侶,我若是忍了,便是對不住蘇阮瀲?!?/br>與真仙尊自知理虧,也不護(hù)著蕭容恕,而是道:“他如此這般不知好歹,理應(yīng)被教訓(xùn),你做的對?!?/br>“掌門!”蕭容恕還想辯解,卻被與真仙尊一道封口訣封住了話。秋寒辭站在原地,瞧著云淡風(fēng)輕,心中卻在想,這蕭容恕果然被自己一道虛招騙到了。他是元嬰修士,對方只有修為尚淺,而那一道虛招里夾雜著屬于高階修士的壓制力,蕭容恕被那氣勢嚇住,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嚇尿也不是難以理解。秋寒辭就是故意的,他自然不會傷人。若是一怒之下對病號出手,到時(shí)候就算自己有理,仙座臺的人說不定也得護(hù)著蕭容恕,畢竟一個(gè)是外人,一個(gè)是自家人。但現(xiàn)在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蕭容恕不僅當(dāng)場嚇得屁滾尿流,被眾弟子瞧見,落了笑話,又被趕來的長老掌門看個(gè)正著,更是認(rèn)為他在說謊。再加上那些倒戈的仙座臺弟子供詞,蕭容恕坐實(shí)了小人形象。他不僅無緣無故挑釁秋寒辭,還說出那些沒品的話來。秋寒辭抬眼,與真仙尊果然對蕭容恕很失望。身為名門修士,口不擇言,什么渾話都說已經(jīng)是大不行了,又加上當(dāng)眾嚇尿這種黑歷史,那是更加不行了。與真仙尊甩袖離去,是他看走眼了。蕭容恕難堪大用!秋寒辭負(fù)手而立,王謝兩位長老忙上前,“我的寶貝,你沒事吧?!?/br>“孩子,不要傷心,不要為這種人生氣!”秋寒辭嘴角抽了抽,再多怒意都被這兩位和藹又有趣的長老抹去了。人的嘴果然是最不靠譜的東西,沒過幾日,山上大部分人都聽說了“蕭容恕惡意挑釁,卻當(dāng)場嚇尿”的八卦。“嘖嘖嘖,這姓蕭的好不要臉,美人看不上他,他就去說美人壞話!”“呸,虧我以前還覺得他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