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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怎么開始給大魔頭辯解了呢?他看見司溏去審問粉衣女子,便后退幾步,壓低聲音,在蘇阮瀲耳邊道:“不是說登天尊主和座峰尊主是死對頭嗎,座峰尊主是世人口中的大好人,既然他和登天尊主不對付……”秋寒辭話說一半,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之前困在書中世界里,座峰尊主還偷偷畫了登天尊主的畫像呢,他不是意yin別人嗎,怎么現(xiàn)在大家都說他倆是死對頭?難道因愛生恨?蘇阮瀲道:“誰說他倆是死對頭了!”秋寒辭瞟了眼蘇阮瀲,覺得他的人設(shè)又開始崩壞了,你太過激動了,不該如此。蘇阮瀲看向秋寒辭,很是委屈,“你別聽他們胡說?!?/br>秋寒辭扯扯嘴角,這又關(guān)我啥事了?蘇阮瀲眼神越來越可憐,秋寒辭覺得,自己若是不順著他的話,表示自己就聽別人胡說,蘇阮瀲能當(dāng)場傷心暈倒。秋寒辭只好道:“眼見為實,我從來不輕信別人的話,你看,大家都說座峰尊主如何如何,我這不也是堅信自己的看法嘛,我就覺得他是個不敢表白,只敢意yin的膽小鬼!”蘇阮瀲,“……”幾秒后,他道:“師兄,倒也不必如此埋汰……埋汰祖師爺?!?/br>秋寒辭擺擺手,“沒事沒事,到外面去我肯定不會胡說的,畢竟是咱們的祖師爺,我肯定會大吹特吹的,我也就偷偷跟你說,你可別告訴其他人?!?/br>蘇阮瀲點頭,眼神真誠,“師兄放心,這是師兄和我的小秘密,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br>秋寒辭滿意點頭,那邊粉衣女子早就心理防線崩潰,一股腦兒把掠香樓的秘密全說出來了。司溏用傳音法器錄下女子的話,而后一抬手,法器升到外面半空中。這法器聲音十分之大,外面所有人都聽見了。古城派的人得到消息,帶著弟子們匆匆趕來,掌門面色森冷,大喊一聲,“掠香樓,還我兒命來!”守護掠香樓的四名元嬰修士還在地上趴著,粉衣女子又被秋寒辭嘴炮攻擊搞得精神失常,掌門這一嗓子,無人回應(yīng)。仙座臺的人也道:“沒想到掠香樓竟做這種事,欺騙前來投靠的人不說,還做出這般危險之事?!?/br>仙座臺聲望頗高的一位長老左瞧右看,道:“怎么沒見蕭容???”幾名跟來護送的弟子開口道:“師兄跟輕柔師弟出去了。”長老皺眉,若他沒記錯,容恕之前一直明里暗里暗示秋寒辭有問題,是秋寒辭害死了宋天芥,可現(xiàn)在……他不僅是無辜的,更是找出了宋天芥的死因,讓對方免于死不瞑目之苦。古城派眾人早已拔出劍來,掌門更是道:“我知生香寶殿厲害,更有骨合宗護著,但我并不是貪生怕死之徒,如今你們亂用魔界之物,說不定還與魔族有所勾結(jié),實乃九大洲所有仙修門派的公敵,我今日就算死,也要拉著你們一起死!”此話一出,群情激昂。秋寒辭踩著劍立于半空中,冷風(fēng)呼嘯,他宛如神邸,高不可攀。蕭容恕拉著輕柔跑過來,長老瞪他一眼,暗道此子沉迷美色,實在是難成大器。后來之人早已看到圓盤內(nèi)場景,也都見識到了秋寒辭的威風(fēng),一個筑基期修士能將四名元嬰大能嚇趴下,絕對是舉世無雙的天才!而方才司溏仙尊也說了,若沒有秋寒辭,掠香樓管事的也不會從實招來。瞬間,大大小小的散修都對秋寒辭刮目相看,仙座臺的長老甚至起了挖墻腳的心思。蕭容恕臉色難看,方才他坐在船上喝酒,看著輕柔跳舞,結(jié)果沒多久,天上就傳來了掠香樓管事的聲音。而現(xiàn)在,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秋寒辭身上,他出盡了風(fēng)頭。蕭容恕捏緊拳頭,他旁邊的仙座臺長老罵道:“你最近是怎么了,先是沒證據(jù)就到處亂說,冤枉秋寒辭,現(xiàn)在更是跑到外面瞎玩,無心修煉!”輕柔聽見此話,沖那長老輕輕一笑。長老生氣甩袖,暗罵藍(lán)顏禍水,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這輕柔趕出去!什么極品水靈根,他也不管了!眾人仰著頭的時候,天上突然傳來一陣怪笑,秋寒辭抬眼,瞧見一名穿著紫色衣服的男子。男子嘻嘻嘻笑著,拿起扇子,裝模作樣搖了搖,道:“我乃骨合宗宗主座下三弟子,骨合宗長老是也!”秋寒辭不為所動。男子道:“咱們骨合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管你們其他仙宗說什么。沒錯,這蟲子是咱們骨合宗的,那又如何?你們要聯(lián)手攻打我們?”秋寒辭道:“你們用魔物害人還有理了?”男子道:“咱們宗主讓我?guī)€話,宗主說了,咱們不知道什么是理,也不說自己有理。骨合宗宗旨就是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宋天芥死了,關(guān)我們什么事,他非要跑過來一夜風(fēng)流,又不是我們逼他的,再說他死前也享受了,掠香樓也沒虧待他!”古城派長老氣得滿臉通紅,“你你你——”男子笑了,“哎呀,老頭兒,你兒子管不住自己,你不反思下自己教導(dǎo)無方,反倒怪起掠香樓了?”司溏冷聲道:“多說無益!”秋寒辭聞言,也掏出佩劍,準(zhǔn)備與此人大戰(zhàn)一翻。男子并不畏懼,反倒笑得更加猖狂,他道:“司溏仙尊?哦,咱們宗主還讓我給你帶一句話,你從前是個畜生,現(xiàn)在人模人樣了,也還是個畜生,你啊,無論多少年過去了,都改變不了你的從前和出身?!?/br>司溏面色頓變,底下眾人更是嘩然。“這家伙怎么敢侮辱仙尊!”“仙尊可是化神期大能,仙尊還不教訓(xùn)他?”秋寒辭心底冷笑,司溏仙尊那么厲害,馬上就砍掉你這胡說八道的家伙的腦袋!他等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沒動靜,秋寒辭疑惑地看過去,卻看見司溏目光落在遠(yuǎn)處,手微微發(fā)抖。嗯?咋回事?秋寒辭見勢不妙,來不及多想,馬上沖出來道:“你這個穿了一身好衣服,還沒能人模人樣的丑東西,在這陰陽怪氣說些什么呢?你們宗主是不是嚇得在家尿褲子,什么話都要你傳達?他是被咱們仙尊打歪了嘴,沒臉出來見人了嗎!”此話一出,底下哄堂大笑,仙座臺弟子長老們拍手,“說得好!”紫衣男子沒料到還有這一出,他臭著臉,“哪里來的小鬼!”秋寒辭冷笑一聲,嘲諷的話跟連珠炮一般射過去。紫衣男子原本還能和他對上幾回,可沒說幾句他就有些架不住了,紫衣男子額頭冒汗,面色發(fā)白。這毛頭小子詞匯量怎么這么多!他眼見下面人開始對自己喝倒彩,只能硬著頭皮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