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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吸足了氧氣。周霧好一會才緩過來,一低頭,看到趴在被里,那鬼的輪廓漸漸地變得凝實起來,黑漆漆的眼珠子往上看,雙方對上了視線。本來以為會很可怕,畢竟周霧在豪宅時對視過,那天他嚇得是哭了。可現(xiàn)在,饒是周霧,也看呆。周霧藝術(shù)院校,見過的俊男美女,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那張照片時,他就覺得對方的臉不是一般的好看。百里棄吞咽了嘴里的稀薄液體,喉結(jié)滑動。周霧這么近距離瞇著已經(jīng)睜不開的眼去細細看他,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呼吸。“好漂亮……”說到好漂亮?xí)r,周霧覺得箍著自己的手臂徒然收緊,像是一個對方不喜歡的詞匯。哦,男鬼,都不喜歡被說漂亮的。周霧十分善解人意換了一個詞:“俊美……”周霧盯得出神,加上酒意,一直看到覺得眼前放白光,窒息,周霧才恍然回神,大口喘氣,手腳都用不上氣,像是一片軟皮子癱在陷下去的褥子里。“好看……你好漂亮?!?/br>回應(yīng)他的,是一記重重的親吻,像是要吞了人似的,將周霧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憋死在床上,一直到周霧伸手去扇他的臉,才停下啦。軟綿綿的一聲:“停下來……”但是周霧軟手軟腳,扇臉反倒像是挑逗似得,壓根沒任何用處,也不知道扇到哪兒,手心濕濕的。周霧力竭,伏在枕上:“要吃快點,我睡著了就不痛了,最好整個人直接全吞掉,還是你已經(jīng)吃過了……?”他留下一句話,就直接昏睡過去。燭火明滅,百里棄看著懷中已經(jīng)緊閉眼睛的周霧,冰涼的指甲忍不住伸手去碰。青年仿佛是上好的料子,滿手滑膩,他愛不釋手地抱著,掐進懷里,用鼻尖頂了頂周霧漂亮的側(cè)頸。燭火仍舊忽明忽滅,清晨的一記雞鳴響起來,洞房內(nèi)仍舊昏暗,百里棄將周霧抱著不撒手,換了個對方好躺的位置,肩窩枕著自己的手臂,盯著對方的睡顏,沒有入睡。快天亮?xí)r,周霧醒了一會,酒意未消翻了一個身,拱進了一片寒涼中。雙手被大手?jǐn)n著什么,那只鬼在他耳邊膩著,蹭著他,好不容易才發(fā)出低嘆聲。然后周霧在令人窒息的吻中,又昏睡過去。來來回回的,也不知道總感覺渾身上下都被寒氣給侵入,一會醒,一會半醒半夢,然后再醉得看不見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周霧越來越冷,越來越冷,猛然醒來,耳邊是何海的聲音。“還沒退下去嗎?怎么燒得這么嚴(yán)重。”何海擔(dān)憂道。杏眼睜開大大的,看著天花板,意識有點運轉(zhuǎn)不動,身體感覺也動不了。最直觀的感受:腰疼。不是那種被揍的疼,而是從里至外的酸疼,就像是廣告里說的,腰肢發(fā)軟乏力,酸疼發(fā)虛。他隱隱回憶起什么,完全無法面對。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恐懼,還有的就是羞恥。不過很快,他就燒得有點意識不清,暫時想不起這些。隊醫(yī)也有點憂慮:“普通退燒藥不行,得趕緊找醫(yī)院住進去,吊水打針?!?/br>吳堯手掌心貼上周霧的額頭,燙手的熱度傳來,加上周霧已經(jīng)意識有點不清,他著急道:“得快點想辦法?!?/br>何海略一沉思:“走吧,連夜出去,剛剛后勤部小王已經(jīng)給我來電話,說道路已經(jīng)通了?!?/br>節(jié)目組帶了急救藥,吃了退燒藥后,周霧熱度還沒下去,他們收拾了東西,連夜出了山區(qū),被背到醫(yī)院時,醫(yī)生批評道:“都燒成這樣了,怎么才來?”一陣退燒針下去,冰涼的液體進入血液,讓迷迷蒙蒙的周霧渾身一個激靈。護士小jiejie給周霧額頭上貼上物理降溫貼,虎宇將他把姿勢擺舒服,吳堯給他蓋上厚厚的小毛毯。節(jié)目組還要回臺里復(fù)命,剩下吳堯和丁誠兩人守在周霧旁邊,拿出葡萄糖飲料,插了吸管給他喝。隔天中午,周霧終于感覺到身體舒服了一些,睜開眼找吃的。一睜眼,他就看到床邊擺滿了水果和鮮花,自己活像是某個大人物似的。吳堯剛出去打盒飯,推門進來就看到周霧醒了,立刻高興地湊過來。“可算是醒了,周霧同志,你可不知道我多擔(dān)心你。”吳堯走了過來,關(guān)切地碰了碰周霧的額頭,“還沒退啊。”渾身發(fā)了汗的周霧軟綿綿的,渾身乏力,身上還感覺熱,聲音有氣無力:“有點餓了……”“想吃點啥?”吳堯關(guān)切地問,周霧這幾天可嚇?biāo)浪恕?/br>周霧想吃大魚大rou,可有心無力,舉起食指半天,最后指了指隔壁病床的餛飩。“行,鮮蝦云吞怎樣?”吳堯打開外賣軟件。一碗鮮蝦餛飩,周霧吃了三分之一就覺得吃不下,虛得很,最后被吳堯灌了點湯,又躺下去睡。醫(yī)生之前給周霧診斷時,不止說了發(fā)燒受涼,還說腎虛陽虛。周霧當(dāng)時在聽,一下子耳朵就紅了。他被那只鬼拉去洞房時,被鬧得一晚上四次,其他地方都還好,身后也沒事,就那鬼一個勁兒那啥,應(yīng)該是在吞了他的陽氣……原來真的有男版小倩……身為直男的周霧,完全沒有辦法接受這件事,他一個母胎單身的直男,為什么要遭遇這種事。被子里周霧絞著手,內(nèi)心百感煎熬。好在那時候他是酒醉,可以讓酒精背鍋。吳堯等周霧睡著,出了病房打電話:“沒事,他醒了一下,吃了點東西,護士說應(yīng)該快退燒了,但是那啥,能報銷不?”他滿意地說:“行,反正得給點補償,我們家霧霧都這怎樣都算工傷不是?!?/br>掛掉電話,吳堯拿了小板凳坐到周霧身邊開始打手游,到了晚上,周霧又醒了一會,這會他意識清醒了很多,讓吳堯回家,不用守著他通宵。吳堯見周霧燒也快退了,護士也說沒問題,想了想便點頭說好,走之前,他指了指床邊的報警器:“要有啥事兒你就摁。”周霧點頭說好。吳堯最后給周霧削了個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