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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擬練琴室”。不似之前使用朱熹大佬的“一寸光陰不可輕”紅包那般,那個時候盡管對于蘇晏來說時間的流速變慢了,但依舊是在現(xiàn)實環(huán)境中讀書學(xué)習(xí)。而開啟這個“虛擬練琴室”后,蘇晏進入到了一個現(xiàn)實中并不存在的虛擬空間。蘇晏甚至毫無知覺,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瞬間改變了。他原本還在自己的房間里,此時卻身處一個清雅的涼亭內(nèi),涼亭的天花板上用龍飛鳳舞的草書提寫著“湖心亭”三個瀟灑俊逸的大字。他向四周張望,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亭臺居然是處于一片湖泊的中央,難怪喚作“湖心亭”。湖心亭周圍都是清澈的湖水,湖水上還泛著輕煙一般的薄霧。附近沒有任何橋梁、船只,仿佛這湖心亭是憑空從悠悠湖水中長出來的一般。蘇晏發(fā)現(xiàn)此時的氣候也不再是寒冷刺骨的寒冬臘月,而是類似于暮春時節(jié)的舒適清涼。自己身上也不是今日白天出門時所穿的嚴嚴實實的冬衣,而是變成了輕薄的廣袖錦衣。湖心亭中央有一塊寬大的云錦遮蓋住了某物,蘇晏剛剛進來的時候,這東西還不在這里。作者有話要說: “余情悅其淑美兮”出自曹植。曲目參考百度百科。“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是一句俗語,出自。感謝在2020-11-1800:00:00~2020-11-190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葉離想喝紅茶30瓶;shchww5瓶;cp不可逆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7章這是一把古琴,而且會是一把與他極其契合的古琴。蘇晏還未掀開這云錦,心里就有一股強烈的念頭。他走近,如玉般白皙的手指掀開了覆蓋著的精致云錦。下一瞬,蘇晏大大的杏眼亮了亮。他看到這把琴,心中第一反應(yīng)就是——“流霞”古琴。這把古琴光澤均勻,發(fā)出一股內(nèi)斂柔和的光芒。它是并不常見的花色漆面,底色是漂亮的原木色,但是上面有一縷縷如同天邊流霞一般的淡色木紋,細膩潤和,層次豐富。這木紋是天然生長出來的,形態(tài)飄逸。蘇晏盯著這古琴看久了,仿佛看到這木紋流動了起來,流光溢彩。他的手也忍不住放在了這古琴上。纖細修長的手指撥動著琴弦,悠揚清越的琴音從中緩緩流淌開,飄蕩出這精美的湖心亭,在湖面上盤旋,應(yīng)和著湖底汩汩流淌的水流。蘇晏隨意地彈奏了以往熟悉的曲目找了找手感,只覺得這琴格外懂他的心思,表情達意絲毫不差。他心里欣喜,開始練習(xí)起系統(tǒng)給予的琴譜來。第一遍的時候,蘇晏彈奏的并不熟練,腦海中的畫面并不流暢,一幀一幀卡頓著。然而蘇晏也不氣餒,一遍遍練習(xí)著,他全身心沉浸在這琴音里,越彈越熟練,水墨畫場景的轉(zhuǎn)換也流暢起來。然而還是少了些什么。蘇晏的雙手離開這古琴,在心里思索著。此時他并未觸碰這古琴,卻有一股極細微的渺茫琴音傳來,而且彈奏的恰恰就是他這。蘇晏突然意識到,這約莫就是系統(tǒng)所言的名師指導(dǎo),他閉上眼睛,側(cè)耳傾聽。秋高氣爽,風靜沙平,鴻雁來賓,雁行和鳴,倏隱倏顯.……蘇晏仔細體會著這名師的琴音,領(lǐng)悟著他音樂里的意境,若有所思。當這琴音停息之后,蘇晏仍然閉著眼睛在腦海里回顧分析著。半晌,他才重新?lián)嵘线@琴弦,這次的琴音果然比之前層次更為豐富,意境更為悠遠。有微風拂過,鉆進亭臺,碰到蘇晏衣擺時似乎也不自覺溫柔了下去。蘇晏沉浸在對于琴音的感悟之中,直到手中的古琴倏地消失,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熟悉的房間里。不過此時他白皙的小臉上揚起了滿意的笑容。第二日一大早,蘇晏早早起床,梳洗穿戴,待他吃過早飯后,拿上吳夫子交代的信件,坐上馬車,前往南望舒大師的府邸。南府坐落在僻靜的京郊。宅院大門的門額上嵌有“南府”的石刻,字跡蒼勁有力。大門的左右兩側(cè)佇立著威武的石獅子。蘇晏下了馬車,將拜帖遞給門房,被領(lǐng)進了門,有一相貌清麗的丫鬟領(lǐng)著他去見南望舒大師。蘇晏跟著她穿過布置精美的院落。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院里種了不少常青樹,冬日里也依舊是佳木蘢蔥。一條小溪從花木深處曲折瀉于石隙之下,俯而視之,清溪潺潺。蘇晏路上有碰到少數(shù)仆役,他們面上精神飽滿,動作間禮數(shù)周全。丫鬟領(lǐng)著蘇晏走近一道翠竹簇擁的石拱門,蘇晏還沒步入其中,就聽見一個年輕的聲音自信地說道:“并非易某夸大吹噓,這流霞古琴非我莫屬!”?!真的被朱熹大佬說中了!南望舒大師邀請的果然不只是他一人。蘇晏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來的夠早了,沒想到還有人更早地到達了南府。若是沒有昨日的練習(xí),蘇晏還會有些忐忑不安。但是在“虛擬練琴室”呆了足足八個小時以后,在不見身影但是厲害至極的名師教導(dǎo)下,他自覺對于這曲目,已經(jīng)掌握了火候。不過這人倒是極為自信,對手都沒有到場,就口出狂言,也不可小覷。蘇晏腳步未曾停頓,直接步入了這石拱門,穿過一條回廊,到達了一個清幽秀麗的水榭。這水榭四面開敞,視野寬廣。臨水的一面,設(shè)有欄桿和飛來椅,有一位頭發(fā)、胡須都花白的老人憑欄而坐。而老人面前的是一位身著金絲暗紋灰狐皮裘的少年,看著約莫十七八歲的模樣。剛剛蘇晏聽到的那句話,定然就是這通身貴氣的易姓少年所說的了??上K晏剛回到京城,還沒來得及向大哥詢問和了解這京城之中的達官貴人。聽到動靜,這少年也轉(zhuǎn)身望向蘇晏。盡管知道這將是和他一同競爭流霞古琴的對手,易云生心里還是詭異地對來人生出了一絲好感。他將這好感歸于蘇晏過于出色的外貌,這個迎面走來的小少年生的過于綺麗了。小少年看著比自己年紀更小,約莫十四五歲的年齡。身量修長瘦削,明眸皓齒,墨色的眉眼相當精致。他身上裹著的純白大氅上用銀絲線繡了祥云紋,這云紋不知為何在冬日的陽光下竟閃著細碎的微芒。這小少年的長發(fā)如同潑墨一樣瀉落,在兩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