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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累了啊啊??!老天爺我不行了!”蘇晏聽到了他停下來喝水的咕嚕咕嚕聲。“不,我是要成為云山書院一霸的男人,不能夠倒在這爬山的道路上。”突然聲音抬高。語調(diào)還挺抑揚(yáng)頓挫的......“該死的老爹,把我扔來什么鬼地方!”緊接著是一聲悠長的嘆氣。“天上有雨地上滑,自己跌倒自己爬!不靠神來不靠鬼,就靠自己胳膊腿!”這位仁兄絕了,一個人就可以演一臺大戲啊。蘇晏對此嘆為觀止。看起來,似乎是另一個想要去云山書院的學(xué)子在山路上給自己加油打氣,蘇晏不知道此時是否要繼續(xù)爬上去打斷他的表演。他用眼神詢問另外兩個小伙伴。周允文無聲地笑了笑,他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宋子修倒是覺得有趣,他便快步往上走了幾步,上了拐彎處的臺階。見狀,蘇晏和周允文便緊跟著他繼續(xù)往上走。他們看到前方不遠(yuǎn)的臺階處站著一位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那少年背對著他們,只能瞧見一個背影。那個少年正氣喘吁吁地給自己打氣,他豪邁地擼起袖子擦了一把汗,準(zhǔn)備接著往上爬。或許是他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嘴里的sao話戛然而止,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和蘇晏他們對視了一眼。這是一個身量較高的俊秀少年,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桀驁不羈的氣度。他穿著寶藍(lán)色暗紫紋云紋錦袍,腰上掛著一塊祥云美玉,看上去家世不凡。蘇晏只見少年的眼中飛快地閃過些什么,然后他若無其事地從袖口里掏出一把價值不菲的湘妃竹折扇。少年將這精美的扇子放在胸前,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揮,“啪”地一下,折扇就倏地打開了,這清脆的聲響回蕩在幽靜的林間小路上。這,就是活的逼王嗎?少年見蘇晏三人似是被他震驚到了,眼里流露出一絲滿意之情。他故作悠閑地將折扇前后擺動搖了一搖,若不是他此時臉上仍然帶著爬山后尚未褪去的紅暈和細(xì)密的汗珠,還真是一番風(fēng)流倜儻俏公子的模樣。突如其來的裝逼讓人防不勝防。蘇晏額角抽搐地看著那折扇扇面上幾個飄逸的大字:“信不信我扇你”。字是好字,這字怕是知名書法大家提寫的。就是這內(nèi)容挺欠的,不過莫名的與扇子主人的氣質(zhì)十分相符。少年見蘇晏的目光一直盯著他的扇子,便也低頭去看自個兒的扇面,看到“信不信我扇你”那幾個明晃晃的大字后,他目光凝結(jié)了一瞬,隨后又鎮(zhèn)定地將扇子調(diào)轉(zhuǎn)了一面,此時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扇面上畫著一副清雅的山水畫。尷尬的氣息撲面而來。少年搖了搖扇子,見他們未出聲,便又“啪”地收攏了扇子,有些倨傲地抬起下巴問道:“敢問幾位也是前往云山書院的新生?”少年絲毫不在意眼前有些尷尬的場景,只要臉皮夠厚,尷尬的就不是自己。他若無其事地做著自我介紹:“在下乃京城謝氏臨風(fēng)。”對不起,沒聽過,請問你誰?宋子修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這幾個字,他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挑。謝臨風(fēng)似是被噎了一下,聲音里加了一絲強(qiáng)調(diào):“我爹是兵部尚書,我爺爺是鎮(zhèn)國大將軍!”他驕傲地?fù)P起頭,像一只可愛的小孔雀。謝家......蘇晏身子一僵,他很久以前聽娘親說到過,鎮(zhèn)國大將軍家有一個孫兒,年紀(jì)同蘇晏相仿,在京城的時候,蘇晏和謝家的孩子可還是玩伴呢。不會就是眼前的這位謝臨風(fēng)吧?與童年小伙伴猝不及防的相遇,蘇晏撓了撓頭,開口介紹了一下自己,緊接著又介紹了周允文和宋子修。他內(nèi)心期盼著謝臨風(fēng)什么都不要想起來。介紹完自己后還偷偷觀察了一下謝臨風(fēng)的反應(yīng),見他面色如常,心下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那么久遠(yuǎn)的幼兒往事果然記不起來了。然而沒想到,他們一齊往前走了幾步時,謝臨風(fēng)突然激動地說道:“啊!我想起來了!我知道你!你是次輔的小兒子!”他竄到蘇晏面前,神情歡快地說道:“我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你還記得嗎?你還來過我家,跟我一起睡過,在我那最心愛的老虎枕頭上面尿了床!我當(dāng)時還被氣哭了!”什么一起睡過?!大兄弟你不要亂講!尿床是原身干的,關(guān)我蘇晏什么事!被氣哭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嗎???這位小爺似乎是一下子被喚起了幼年時的回憶,嘰嘰喳喳地同蘇晏講起了兩個小豆丁當(dāng)年的趣事。蘇晏尷尬得腳趾摳地。什么揪掉你爺爺?shù)暮舆@種事情我肯定沒有做過!我警告你!你再講下去我就要拔刀了!“緣,妙不可言?!敝x臨風(fēng)握著蘇晏的手,故作深情地說道。槽多無口。蘇晏已經(jīng)不敢去看旁邊兩個小伙伴的表情。我幼年的一番友情終究是錯付了!謝臨風(fēng)簡直是人間嗶嗶機(jī),似乎是找到同伴了的緣故,他一路上開始吐槽各種京城的八卦,眉飛色舞,簡直比茶樓里的說書先生還專業(yè)賣力。宋子修對此非常感興趣,兩人一句接一句,倒也忘記了爬山的疲憊。“那你在京城,怎么不去國子監(jiān)或者青麓書院?”周允文一下子發(fā)現(xiàn)了盲點(diǎn)。“嗐,這個說來話長。”謝臨風(fēng)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下次有機(jī)會再跟你們說?!彼樕蠞M是不符合年齡的憂郁。一行人繼續(xù)爬山,此時迎面走來了一位小童。小童穿著素色的整潔直裰,瞧見著他們一行人面上露出歡喜之色,他朝蘇晏他們行禮道:“諸位可是要去云山書院的入讀的新生?!?/br>周允文以為是云山書院來接應(yīng)他們的小童,也欣喜地答復(fù)到:“正是。”小童笑了笑,繼續(xù)說:“不知你們可聽聞過云山書院入學(xué)之前還需要進(jìn)行入學(xué)檢測。這入學(xué)檢測可是刷了不少人呢。要是諸位真想去云山書院,還是提早做準(zhǔn)備的好。”眾人不答。小童見他們并沒有想象中的激動反應(yīng),倒也不惱,大大方方地繼續(xù)說道:“我這兒可是有云山書院歷年的考題,你們?nèi)羰切枰脑?,我可以賣給你們,只需要二十兩銀子。別看這價格貴,畢竟這東西可就值這個價,多少人捐了幾百兩銀子也無法成功入讀云山書院呢?!?/br>“等看到題目了,你們就明白這二十兩銀子花得值?!?/br>謝臨風(fēng)聽了此話倒是非常不屑,又拿出了他的折扇啪的一下扇開,“信不信我扇你”的那一面正對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