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帶著文豪紅包群考科舉、驚!我被影帝情敵鎖定了?、與邪祟成婚后,我離不掉了、當(dāng)憤怒線變成爽文、主角他不想當(dāng)受了(穿書)、我的盛世美顏我自己都害怕、美人恩、劍氣橫秋、將軍和他的冤家殿下、替身我是專業(yè)的
“你真的——”“真的?!泵县M問,“還有其他事嗎?”“……沒了?!鄙蜚@了口氣,“改天帶出來見見吧,我挺好奇的?!?/br>孟豈“嗯”了一聲,“會有機會的。”-中午,孟豈退燒了。38度,雖然沒降多少,但多少算降了,不用被許野拖著去醫(yī)院。下午林逸打電話過來,孟豈一開口,破鑼嗓子聽的林逸一愣,“我cao,哎我cao!哎你這——”孟豈嘆了口氣:“說人話?!?/br>林逸直接樂了,他驚喜的問:“你這嗓子怎么了,怎么變得這么有磁性?”孟豈說:“發(fā)燒,嗓子啞?!?/br>林逸:“……”如果昨天南彬打電話的時候他不在旁邊。如果昨天孟豈沒說過他想少了讓他再往多了想。如果他不知道孟豈這個老畜生可能把小家雀拿下了——林逸發(fā)誓,他把自己二十多年的想象力湊到一塊可能都不敢想這么多。……這他媽,到底是誰拿下了誰?!電話里,林逸發(fā)出一陣爆笑,“哈哈哈哈,我的老天,我的天爺,我真沒看出來啊老孟,你居然是第二天嗓子啞那撥的,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直覺得你很剛,以為你是上面的,結(jié)果……噗哈哈哈不行,我得找老周他們說說去,我要笑死了哈哈哈?!?/br>“你他媽的——”許野進來就聽見孟豈來了這么一句。許野一愣。咦?小花居然會罵人?!孟豈看到許野,后面的話咽了回去,“笑死你,掛了。”許野永遠(yuǎn)都做不到孟豈說的那種聽到假裝沒聽到,他走進來問:“你剛剛在罵誰啊?”孟豈氣的頭暈,捏了捏眉心,“林逸。”許野點頭,“哦,你為什么罵他?”孟豈看了他一眼,心下頓時起壞,“他笑我。”許野記得這個人,是挺愛開玩笑的,“他笑你什么?”“笑我嗓子啞?!?/br>許野心說這人笑點真奇怪。“嗓子啞有什么好笑的?”許野端著外賣剛送來的海鮮粥,坐在床邊拿勺子舀了舀。孟豈看著他說:“他以為我嗓子啞是被你干的?!?/br>勺子里的粥歪出去一大半,許野樂的嘎嘎的,“他這個人還挺有眼光啊,他怎么知道我是上面——呃cao?什么?”許野笑聲戛然,驀地看向孟豈。孟豈接過他手里的粥,怕他一“開心”把整碗粥扣他頭上。許野瞪大了眼睛看著孟豈,“他怎么知道的?”“嗯?”孟豈漫不經(jīng)心的喝了口粥,“知道什么?”許野要瘋,“知道咱倆做過!”孟豈無辜的抬眼,“我沒說。”許野暴躁的跳起,“那還能是我說的?!”孟豈“唔”了一聲,“可能他自己猜的吧,昨天南彬打電話來,我說你在我這,別的我沒說?!?/br>許野抽了幾下嘴角,“怎,怎么還有南彬的事?南彬也知道了?”孟豈慢慢喝著粥,溫?zé)岬闹酀L入食道,整個人都舒坦了。孟豈慢吞吞的說:“老周現(xiàn)在估計也知道了,林逸這個人,嗯,他搞傳媒傳的,播能力特別強?!?/br>許野石化了:“……”孟豈看了他一眼,高燒沒退,眼尾燒的有些發(fā)紅,本來就嬌嬌弱弱的,現(xiàn)在這么一看更是柔弱的不行,再加上說話無力,一開口跟黛玉葬花似的嚶嚶諾諾。“現(xiàn)在他們都以為我被你上了,以后再見到他們可別說漏嘴了,不然我就白被他們笑話了。”許野:“……”上次他在他們幾個面前掩飾的那么好,怎么看都是直男吧,這才多久啊,就他媽把人家的好哥們給上了?這是人干的事?!關(guān)鍵是……他也沒上啊。這算不算背鍋???孟豈心滿意足的喝著粥,心想:這回你得負(fù)責(zé)了吧。第26章對象“什么玩意兒?講座?”許野一臉懵逼的接著電話,“誰講座?我?”講什么?講學(xué)渣是怎么煉成的嗎?!電話里,秦教授說:“學(xué)校一直想聘請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接受聘請,一場講座總可以吧?”許野聽著就覺得恐怖,這是什么恐怖故事?“不可以!我不去!”孟豈聽他一個人在客廳嚷嚷,走過來捏了捏他的后頸,“怎么這么兇?”秦教授聽到孟豈的聲音愣了一下,“誰在說話?孟豈?你跟孟豈在一塊?這么晚了,你倆在一起干啥呢?”這老頭耳朵也太好使了點,許野說:“啥也沒干,我不去,你別找我,你讓孟豈去吧?!?/br>這小子就是這么難說話。秦教授說:“你把電話給他,省得我再打一次?!?/br>許野把手機塞給孟豈,轉(zhuǎn)身一屁股陷在沙發(fā)里,“安西教授找你?!?/br>孟豈拿起電話,眼睛看著窩在沙發(fā)里的許野,“教授?”“孟豈啊,上次跟你說的講座你還記得吧,學(xué)校這邊想讓許野跟你一起,許野這邊你幫忙說說,這臭小子,我還以為他性格變好了呢,結(jié)果還是這么不好說話?!?/br>孟豈:“好。”孟豈這邊一掛電話,許野立馬開了口,“別勸我,我不去?!?/br>許野抱著胳膊,一副莫挨老子的表情。孟豈笑了下,“沒讓你去?!?/br>許野瞪他。說謊,安西教授那么大嗓門,他都聽見了!孟豈坐下,摸了摸他的白毛,“顏色有點退了,還染嗎?”許野被他帶偏,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明天去染。”“染什么顏色?還是白的嗎?”“這是奶奶灰?!痹S野糾正他,“當(dāng)時染了一半急著去打球,就變成這個顏色了?!?/br>孟豈看著他的腦袋,“哦,這個顏色挺好看的,小白毛。”孟豈再開口,又把剛才的話題又扯了回來,“講座的事,如果只讓你露個臉,你去嗎?”許野覺得這人比他還跳脫,說話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許野看他,“怎么露臉?”“我去講,你只需要跟我一起上臺,不需要你開口,最多說個結(jié)束陳詞,可以嗎?”聽起來有點投機取巧。有點像在實驗室,活都是孟豈干,他就混個簽到。許野猶豫:“可以是可以,但是有必要嗎,往那一站我又不能開花?!?/br>許野其實有點怕,他本身就只是個渣渣,他見過最大的場面就是周一站在主席臺下面念檢討。他看了眼孟豈。十年都憋不出來的那點小憂郁最近動不動就往外冒。他問孟豈,“如果我沒有你想的那么厲害,你還會跟我做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