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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彬喝了口酒,老神在在,“一把年紀也該嘗嘗腥了,不然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洗手間的隔斷門沒關(guān),許野對著坑放水,一只手扶鳥,一只手扶墻。不知道是這里的酒勁大,還是酒精過敏,才喝了三瓶就暈乎乎的。尿完抖了兩下,提上褲子一回頭,差點一腳踩坑里去。身后就是洗手池,背對著他的男人面朝著鏡子,兩人視線在鏡子里撞了個正著。許野先是嚇了一跳,因為他沒聽見有人進來,然后仔細一看……他在心里吹了聲口哨。好看。許野走到過去洗手,用眼睛偷瞄旁邊的人,明明偷看的很明顯,自己卻全然不知。孟豈從鏡子里直接看著對方。他跟白天又有點不一樣,除了衣服不一樣,左邊耳朵上多了三個小耳環(huán),兩個打在耳骨的位子,另一個在耳垂上,耳洞的地方透著剛剛打穿的血色,看著挺疼的。兩人互相打量著對方,心思各異。許野純粹是覺得這人好看,惦記著多看兩眼。孟豈卻在想,認識我就跟我說句話,累不死你,老子高嶺之花,還想讓我先開口?孟豈叼著煙,唇色很淡,白色煙嘴貼在唇上嘴有點性感。許野舔了舔唇,有點饞,在口袋里摸了一下。“cao!”煙呢?從兜里往外一摸,就剩下個彩色塑料打火機。高嶺之花看他沒有主動跟自己說話的意思,轉(zhuǎn)身就走。身后的人跟上來,胳膊一伸,攔住了他。“帥哥,借根煙?!?/br>許野追的急,踉蹌了一步,手一下懟在了對方肩上,孟豈轉(zhuǎn)過身躲開,許野挪了挪才支住他身后的墻。壁咚——嘖,咚了個這么好看的。溫潤的桃花眼隔著鏡片輕輕瞇了瞇。還行,除了方式老土了點,總算是開口了,沒枉費他特意跟過來賣個臉。煙盒就在兜里,孟豈摸都沒摸,他從嘴里拿出抽剩的半截?zé)煟ゎ^吐了口煙霧,“就這些,要不要?”許野不客氣的從他手里接過煙,放在唇邊抽了一口。煙要到了,話也說了,咚也咚了,許野沒想故意撩誰,純粹就是找他看著好看的人要了根煙。“你在這上班?”許野剛要走就聽帥哥問了他一句,他點了下頭,“駐唱,馬上輪到我了,要不聽一首再走?”孟豈揚眉。他還真找工作了,還是這樣的工作。“駐唱還打架?”“……啊?!痹S野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笑了笑,“我應(yīng)該讓老板給我開兩份工資哈,我還干了保安的活?!?/br>孟豈:“……”許野揚了揚夾著煙的那只手,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謝了”看著許野走出去,孟豈推了推眼鏡,眼底晦暗不明。……很好,完全陌生。原來過去這一年不止他沒注意過對方,對方可能連他長什么樣都沒仔細看過。他高嶺之花的位子大概要退位讓賢了。孟豈拿出口袋里剩下的半包煙,尋思了一會,捏扁,扔進了垃圾桶……作者有話要說: 孟豈:高嶺之花這個人設(shè)你既然不接,我就換一個,嬌軟柔弱怎么樣?許野:我喜歡美人兒。孟豈:巧了,我外號,孟美人。第3章下聘“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周至謙掃了一眼先一步從洗手間出來這會兒正在跟酒吧經(jīng)理說著什么的小白毛。孟豈的這點“愛好”除了他家里不知道,他身邊的朋友都知道,他們愛拿出來打趣,孟豈也不避諱。孟豈“嗯”了一聲,沒說什么。南彬拎著酒瓶磕了磕他的果汁杯,“喜歡就上啊,別憋著,你又不是打不過他?!?/br>孟豈哂笑,“我在你們眼里就這么流氓嗎,硬來啊?”南彬一本正經(jīng)的開黃腔:“不硬怎么來,軟著你辦得成?”孟豈笑笑沒說話。臺上的駐唱換人了,唱了半天那女的下去了。周至謙碰了碰孟豈,“哎哎哎,快看快看,小家雀上臺了。”“別亂取外號?!泵县M嘴上嫌棄,眼睛卻誠實的跟上了臺。許野捧著吉他調(diào)了下音,讓身后的伴奏把音樂關(guān)了,本來就不夠明亮的酒吧燈又滅了幾盞。“這酒吧可真會省電?!绷忠葸屏诉谱臁?/br>不能否認的是,這么一來,整個酒吧里的人目光全都集中投在了一處。吉他一撥,聲音清脆。一首抒情的英文歌不帶伴奏,隨著吉他聲緩緩的響起。不說發(fā)音準不準,單單這嗓音就足夠撩人。許野說話聲音略高,有點像硬往上拔的,可唱歌的時候卻是一把軟煙嗓,低低的帶著一絲輕微的沙啞。“這把嗓子放在床上,應(yīng)該不錯吧?”南彬似笑非笑的問盯著臺上的孟豈。“喝你的酒。”孟豈拿著果汁杯撞了一下他的酒。南彬端著酒跟林逸碰了一個,倆人都笑的有點壞。許野一共唱了三首,唱完就下臺了。“怎么不唱了?”旁邊的女人喊道。酒吧經(jīng)理過來說:“我們這位歌手一天就唱三首歌,今天的已經(jīng)唱完了?!?/br>“我加錢還不行嗎,他唱三首歌多少錢,再讓他唱三首?!?/br>酒吧經(jīng)理有點為難,“要不我去問問他?”女人扔了幾張紅票在桌上,“拿去給他,小費,再給他送兩瓶酒,剛才我看他一個人在那邊喝酒,問問他要不要過來一起?!?/br>酒吧經(jīng)理他拿了錢,招呼服務(wù)生去拿酒,連忙去找許野。林逸小聲捅咕孟豈,“我去,老孟你學(xué)學(xué)人家,這把歲數(shù)了都敢上,你差啥?”“滾?!泵县M笑罵,視線跟著酒吧經(jīng)理去了角落。許野正收拾東西準備走,看到經(jīng)理抓了一把錢過來。“加唱?”許野奇怪的看著經(jīng)理,“不唱,她要想聽讓她明天再來,嘖,我說你這經(jīng)理會不會做生意,她就點了那點酒,聽歌還想管夠?今天聽夠了明天不就不來了嗎,你讓她今天聽不夠,明天再來還得點這些酒,你手里的這幾百塊錢夠那半桌酒錢嗎?”經(jīng)理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可是——”“可是什么可是,”許野不耐煩,“把錢拿回去,我他媽出來唱歌又不是出來賣的,這點錢埋汰誰呢?!?/br>經(jīng)理:“……”這已經(jīng)是他見過算大方的小費了,就這,這位少爺還看不上!服務(wù)生拿了兩瓶酒過來,經(jīng)理跟許野說也是那邊的女士送的。女人看著經(jīng)理跟他掰扯半天,直到服務(wù)生送酒過去,許野才往這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