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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南睡衣的紐扣,露出了鎖骨跟雪白的脖頸,又抬手掀開了睡衣下擺。望著露出來白白軟軟的小腹,顧言笙伸手輕撫了上去,哼了一聲道:“這樣就…就好像視頻里了,不對(duì)不對(duì),還有腿也要露出來?!?/br>顧言笙伸手摸向了睡褲緩緩向下剛要解開,溫念南忽然動(dòng)了動(dòng),迷糊道:“不準(zhǔn)再鬧…我要生氣了…”顧言笙一怔,甩了甩頭想要清醒過來,見溫念南是說的夢(mèng)話才松了一口氣,賭氣道:“你不讓我碰我偏要碰。”顧言笙翻身雙手撐在溫念南兩邊,腿伸進(jìn)兩腿間分開,賭氣的伸手解開了溫念南睡衣的帶子,眼神微微一閃不敢往下扯。猶豫許久后還是放棄了,垂頭喪氣的趴到了溫念南身邊,嘟囔道:“…還是算了,他好像會(huì)生氣…”顧言笙轉(zhuǎn)念又一想,溫念南天天想要自己恢復(fù)記憶他就會(huì)消失了,怎么能不懲罰他。抬眼看向那露出的雪白脖頸,眼中閃過一抹怒氣,湊上前用力咬了下去。之后的事情便完全不記得了,他明明沒有把溫念南的褲子脫下來,但一醒來兩人卻都沒穿衣服。顧言笙一喝醉就斷片不記得發(fā)生的事,即便失憶了也還是沒變。溫念南看了眼愣住的顧言笙,剛要開口問,忽然看到了床單上干涸的液體,臉蹭的紅了,怒聲道:“顧言笙你昨晚干什么了?”顧言笙慌忙搖了搖頭,開口道:“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干,我也沒想脫你褲子?!?/br>顧言笙從床上下來卻忘記了自己沒穿衣服,溫念南連忙制止道:“你…把衣服穿上!”……一早上顧言笙都垂頭喪氣的不敢看他,溫念南生他的氣沒理他,回了琴室練琴。溫念南練完琴揉了揉脖子一痛,摸到了被咬的傷口,眼神微微一閃。他真的不害怕消失了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下起了蒙蒙小雨的庭院,突然他看到顧言笙冒著雨跑了出去。溫念南臉色一變,連忙下樓去查看,庭院里顧言笙的車還在,連忙問道:“徐叔,言笙他說他要去哪了嗎?”“先生?他說他的頭疼得厲害,回房間休息了,他怎么了?”溫念南一聽頓感不妙,難道是因?yàn)榻馑幍氖??慌忙轉(zhuǎn)身往外走去。“顧言笙,顧言笙!”原本的蒙蒙細(xì)雨緩緩下大了,街邊的已經(jīng)沒有人了。顧言笙沒有帶傘又突然跑了出去,他記憶變得越來越差,萬一跑遠(yuǎn)了根本找不到回家的路。溫念南很擔(dān)心他是因?yàn)楹ε伦⑸浣馑幎幼撸诼愤呎伊撕芫脜s還是看不到人。忽然他看到不遠(yuǎn)處一家花店門口的臺(tái)階上滿是污泥,連忙進(jìn)去詢問。“請(qǐng)問你剛才看到一身黑色衣服滿身濕透的人嗎?”店員不耐的道:“那個(gè)人來買花的,剛走沒多久?!?/br>溫念南一怔:“他來買花?買的…什么花?”“他買了一支向日葵,我說花不能單賣,但他只要一支,扔下一百塊錢就跑了?!?/br>溫念南離開花店往店員指的方向趕去,果然在路邊看到了緊握著向日葵坐在臺(tái)階上的顧言笙。連忙走上前用傘給他遮雨,開口道:“你淋著雨亂跑什么,萬一過馬路的時(shí)候出事了怎么辦,不知道我會(huì)到擔(dān)心嗎?”“我…我想給你買向日葵,我不記得回去的路了。”回去的路只有兩個(gè)街道并沒有很繞,顧言笙剛從家里出來就完全不記得路了,是那藥…顧言笙從懷里拿出他一直護(hù)著的向日葵,遞向溫念南,狼狽的笑著道:“好看嗎?你最喜歡的向日葵。”溫念南接過花愣愣的道:“你為了買花冒著雨跑出來?為什么要給我買花?”“我剛才…看到了你微博說喜歡向日葵,我想親自送給你,這是我第一次送,也是最后一次送了…”顧言笙蹲下了身哽咽道:“我不想讓你在我消失之前還在生我的氣,我想讓你記得我?!?/br>溫念南扔掉傘也蹲下身陪著他淋雨,拍了拍他的頭,開口道:“別怕,你不會(huì)消失的,我?guī)慊厝??!?/br>“我想在外面待一會(huì),就陪我多待一會(huì)好不好…”……莫北逸最終還是沒有給唐朔注射解藥,他故意制造兩人偶遇碰面,漸漸的兩人成了朋友。“好巧,又遇到了?!碧扑钒鸦ǚ诺杰?yán)铮f給了莫北逸一支向日葵。“今天的我送你,就不需要買了。”莫北逸笑了笑接了下來,開口道:“這周末有空嗎?我這里有兩張電影院的票,要一起去看嗎?”“嗯可以,那我們周末電影院見?!?/br>望著唐朔離開的背影,莫北逸心里滿是溫柔,忽然手機(jī)響了,是父親。“北逸,你又跑去見那個(gè)姓唐的了?別忘了你去M國(guó)是為了讓你送藥,已經(jīng)這么多天了,你也該離開了?!?/br>莫北逸握緊了手,苦澀道:“父親再給我一些時(shí)間,我想把沒陪他說過的玩過的都試完再回去,我想陪陪他?!?/br>“你別忘了我答應(yīng)了你會(huì)放過他,但前提是你離開他,否則上次的事我不保證會(huì)不會(huì)再發(fā)生一次!”……顧霖帶著藥回來了,與一名醫(yī)生一起回了顧家。房間里,顧言笙坐在床邊緊握著溫念南的手,眼睛看向顧霖手里的那支藥劑,眼中滿是焦慮不安,連忙開口道:“別離開我,我害怕…”溫念南握緊了他的手,安慰道:“別怕…你睡一覺就好了,醒過來以后就記得了?!?/br>顧霖拿著藥走上前給顧言笙注射了解藥,顧言笙的手在發(fā)抖,眼前變得越來越模糊,漸漸睡了過去。時(shí)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床上的人絲毫沒有要蘇醒的意思,溫念南開始變得焦急不安。“為什么他還是沒醒,這藥真的可以讓他恢復(fù)嗎?”顧霖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可以的,別擔(dān)心只是需要時(shí)間。”顧言笙昏睡了一天一夜了,溫念南守在床前緊張的看著,手里拿著他送的那支向日葵。忽然手里的手指微微移動(dòng),溫念南一愣,緊張的看向床上的人。顧言笙睫毛微微顫動(dòng),緩緩的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眼神中瞬間多了一分冷意。溫念南在看到他的眼神后眼眶瞬間紅了,他知道顧言笙終于回來了,那個(gè)眼神是屬于顧言笙的。“歡迎回家,顧言笙。”顧言笙抬眼看向一旁紅著眼眶的人,緩緩坐起身一把抱住了溫念南,輕輕撫摸著眼前人的臉,柔聲道:“嗯,我回來了?!?/br>“我就知道你可以恢復(fù),太好了,你終于恢復(fù)了…”顧言笙抬手擦掉了溫念南的眼淚,笑著道:“謝謝你照顧我,念念別哭,我沒事了?!?/br>“嗯…你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