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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顧言笙站在落地窗前聽著手機里顧霖的話,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情緒。“我派去蹲在秦家附近的人說竊聽到沈天豪跟沈洛安的談話,沈洛安說他拿到了菲爾巡演的時間表,他會在巡演時對念南哥動手腳,說…說讓念南哥消失,永遠(yuǎn)回不來M國了”“他敢!”顧言笙一拳砸到玻璃上,眼中滿是狠厲。“這賤人竟然還在妄想!我沒去找他反而他自己來找死!”顧霖看著微型攝像頭拍到的畫面,皺眉道:“沈洛安現(xiàn)在被秦家護著,想必他手里是有籌碼的,否則秦家不可能幫他?!?/br>“顧霖,紿我盯緊他,一旦他出來就把人綁了,我就不信秦家那老狐貍會為了沈洛安不顧公司的利益?!?/br>顧言笙望向窗外眼神堅定的道:“我會去保護他,這次我不會讓他再因為沈洛安收到任何傷害?!?/br>丫國“非常感謝你們的到來,接下來是我的學(xué)生W.E的演奏?!?/br>菲爾走到臺后對溫念南點了點頭。溫念南走到鋼琴前坐下,微長的發(fā)絲被孔雀羽毛的發(fā)繩綁住,一身白色襯衫。臺下的人都被這優(yōu)雅溫柔的人驚艷到了,前排的記者跟媒體舉著攝像頭按下了快門。聚光燈打在他的身上仿佛全身都在發(fā)光,琴聲緩緩響起讓人沉浸其中,他是屬于舞臺的…—曲結(jié)束后,臺下過了許久才響起了激烈的掌聲。巡演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菲爾跟工作人員在討論舞臺的問題,溫念南一個人走到了演出大廳最高處的展臺。忽然身后響起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小哥哥,請問你是W.E?"溫念南轉(zhuǎn)過身看向身后,小女孩穿了一件紅色的小斗篷,睜的大大的藍(lán)色眼睛看著他。溫念南蹲下身溫柔的揉了揉小女孩的頭發(fā),笑著道:“是,你找哥哥有什么事嗎?”小女孩從籃子里拿出一枝向日葵遞給了他,軟萌的道:“這是喜歡你的人送你的花?!闭f罷便蹦蹦跳跳地離開了。溫念南看著手里的花一愣,呢喃道:“向日葵”溫念南回到酒店后跟菲爾道完晚安便回了房間。那枝向日葵被他放到了水瓶里,溫念南吃過藥躺在床上望著向日葵緩緩睡了過去。第二天溫念南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很晚了,而菲爾在已經(jīng)去了演出的地方排練,他的門縫里塞進(jìn)來一張紙。[溫,我看你還沒有醒就沒叫你,你倒時差還沒習(xí)慣可以多睡會,不要太累了,我先去排練了]而此時的沈洛安在看到昨晚的表演里鋼琴下的耀眼的溫念南,一把打翻了手里的水杯。“喂?人跟過去了嗎?好!跟著他,等他落單了就下手?!?/br>沈洛安看著溫念南那帶著淺淺笑意的臉,眼中滿是妒恨,對手機那頭道:“記住紿我往死里打,還有,我要他的臉上多幾道疤,拍下來發(fā)給我,否則我可不給錢?!?/br>溫念南簡單吃了點早餐整理了下琴譜,懷里抱著裝有琴譜的文件袋獨自往演出的地方走去。酒店就在演出的附近,只需要走三條街就能到,溫念南帶上藍(lán)牙耳機聽著曲子往街道走去,他沒有看到身后突然跟上來的三個人。“是這個人嗎?M國的男孩都長的差不多。”“是他,照片里就是這個發(fā)型跟身形,走!”三個帶著帽子的男人緩緩跟上了溫念南,其中一人手里拿出了刀。街道上的人很少,溫念南拐到第二條街道胡同的時候只有遠(yuǎn)遠(yuǎn)的幾個學(xué)生路過。那三人見周圍沒人了,幾人相視一眼腳步加快緊跟了上去。剛要湊近突然走在最后面的人慘叫一聲,兩人轉(zhuǎn)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那人不見了。“提姆?”兩人突然聽到一旁小巷里傳來了東西落地的聲音,剛靠近就被一腳踹了過來。“Fuck!??!”溫念南聽到慘叫聲腳步一頓,摘下耳機轉(zhuǎn)過身看向身后,只看到一只黑色的貓跑了過去。溫念南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聽錯了,松了一口氣,戴上耳機轉(zhuǎn)身離開了。小巷里顧言笙狠狠掐著一個人的脖子抵在墻上,眼神滿是狠厲的盯著他,做出一個不許出聲的動作。而他腳邊一人捂著腹部滿臉痛苦的趴在地上,那個叫提姆的人臉上滿是血捂著額頭害怕的往后退。顧言笙收緊了箍住脖子的手,面色陰沉的厲聲道:“是沈洛安讓你們這么做的?回答我!”“去死吧!”突然那個一直唯唯諾諾捂著額頭的人撿起地上的刀,狠狠地向顧言笙沖了過來…作者有話說求個票票!比心??!打卡?預(yù)告:施壓秦家交出沈洛安,念念巡演出意外,顧言笙一路默默守護,唐朔看望念念發(fā)現(xiàn)顧言笙第182章把他手打斷再也不能彈琴顧言笙在覺察到身后有人靠近后轉(zhuǎn)過了身,在看到向自己刺來的刀后想要側(cè)身躲開,身體突然猛地一痛。血順著刀一滴一滴落到了地上,拿著刀的男人驚愕的看著面前的顧言笙。“你”顧言笙躲閃不及刀子狠狠刺進(jìn)了他的左肩,黑色襯衫卻看不出血跡,可血順著刀順著手臂流了下來。顧言笙看了眼肩膀上的傷,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陰森看向拿刀的人,提姆猛地把刀拔了出來后退幾步。“提姆愣著做什么?干掉他!”被掐住脖子的人趁機掙脫,扶起地上的人跑到提姆身旁,一把奪下了提姆手里的刀,惡狠狠的道:“老子今天要教訓(xùn)教訓(xùn)你,敢這么對老子!”顧言笙捂住左肩的傷口,面色陰沉的道:“我本來沒打算下重手,現(xiàn)在是你們自己找死,看來不必交紿警.察了?!?/br>街道小巷里傳來了幾聲男人的慘叫聲,過了一會聲音沒了,重新恢復(fù)了安靜。顧言笙靠在墻上看了眼手臂上被劃傷的血跡,點燃了一根煙看著地上動彈不得滿臉痛苦的幾人。顧言笙上前猛地揪起一人的頭發(fā),冰冷的道:“是沈洛安指使你們的?他還說了什么?說話!”“我…我們不知道沈洛安是誰…啊??!我的手!”突然顧言笙把那把刺傷他的刀猛地插進(jìn)了那人的手上釘在了地上,緩緩?fù)鲁鰺熑淠目粗麘K叫。那人受不了折磨嘶喊道:“是!是沈洛安指使的!”“繼續(xù)說!沈洛安的計劃是什么?”“沈洛安給了我們10萬,讓我們把W.E抓走關(guān)起來,讓…讓我們把他的手打斷…把…把他的臉毀了,讓他再也不能彈鋼琴不能回國…”顧言笙的臉色越來越陰森,緊緊握住了拳頭,突然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