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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在疼,你知道骨頭斷裂的聲音是怎樣的嗎?你知道全身多處骨折動彈不得有多痛嗎?你知道嗎!”溫念南捂住眼睛擦掉了眼中的淚水,用棍子抵在了孫奇的脖子上。孫奇眼神閃躲低下了頭:“我…我只是拿錢辦事…我是聽秦家的,是秦家讓我打的!跟我沒關(guān)系??!”溫念南又猛地一腳踹向了孫奇,孫奇頓時臉上滿是血跡捂著臉嘶喊。看著身上粘著血跡的白色西裝,溫念南神情恍惚地站起身,看著面前倒在地上哀嚎的兩人,猛地清醒了過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都做了什么,眼中滿是恐懼的丟下了手里的木棍不斷的后退。溫念南用顫抖的手緩慢的打開了地下室的門,慌忙往門外沖去。當他走出房子后終于見到了陽光,溫念南輕閉上雙眼感受著太陽。光…好溫暖…好舒服…—切都結(jié)束了,全都結(jié)束了…溫念南神情恍惚的往路邊走去,這里是荒郊野外根本沒有人,走了好久卻還是沒有看到車,他就這么拖著受傷的腿一直走…一直走…等溫念南走到宜楓街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他就這么走了整整四個小時才走到。門衛(wèi)室的保安在打瞌睡,外面的風格外的大,溫念南就這么一步一步的往別墅走去。看到面前熟悉的別墅后,溫念南嘴角露出了一抹釋然的笑。回來了…砰砰砰…門被打開了,徐叔驚喜的要拉他進去被他躲開了,在看到他衣服時滿臉驚訝的望著他。溫念南抬步走了進去,緩緩走到了客廳,卻看到了正坐在餐桌上喝著紅酒的兩個人。“真熱鬧,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顧言笙在看到溫念南衣服上的血時僵住了,驚愕的道:“你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流了這么多血…”顧言笙在看到他臉上的血跡時胸口突然仿佛被人猛地扎了般,眼底閃過一抹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擔心。沈洛安在看到溫念南的時候滿臉不可置信。溫念南一瘤一瘤的走近,面無表情的道:“受傷?你在乎嗎?結(jié)婚這三年來我因為你受的傷還少嗎?”顧言笙看出了他走路的姿勢怪異,皺眉看向了他的腿:“你腿怎么了?”溫念南直直盯著他卻沒有回答,見他這一如既往無視自己的那副表情,顧言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問你他媽這幾天去哪了?家里人都急瘋了你知不知道?”徐叔以為溫念南是出車禍了,滿臉擔心的走過來問道:“夫人…夫人你這是怎么了?身上得傷怎么這么嚴重,我這就叫救護車?!?/br>溫念南沒有回答徐叔,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了顧言笙,低聲道:“家里人?什么家里人?我姓溫,這是你們顧家!”“你什么意思?”溫念南指著桌邊的沈洛安,淡淡的道:“為什么他會在這里?”顧言笙張了張口卻沒有說什么。沈洛安見狀立馬走上前開口道:“是我鋼琴比賽得了第一名,所以言笙才留我在這為我慶祝的,你不要怪他,我這就走…"“你給我閉嘴!我問得是他顧言笙!輪得到你假惺惺的在這來替他說話了嗎?你比賽的曲子怎么來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溫念南突然表情變得格外可怕,仿佛變了一個人般對沈洛安怒吼道。顧言笙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溫念南,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溫念南轉(zhuǎn)過頭看著沈洛安那故作委屈的臉,只覺得諷刺。可當他看到沈洛安手中的項鏈時突然僵住了。“為什么…項鏈會在你這里?”作者有話說求個票票!求個票票!當年抓顧言笙的不是小秦總,是他的父親,孫奇抓錯了人才被秦父打斷了一條腿mama是支撐念念活下去的念想,包括重新觸碰鋼琴也是為了讓mama看到優(yōu)秀的自己繼續(xù)努力!加油!第100章顧言笙…你根本沒有心沈洛安往前一步走到顧言笙身旁,笑著說道:“這是言笙送給我的禮物,祝賀我拿了鋼琴比賽的第一名。”溫念南聽到后身體一僵,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臉色變得蒼白。“送你的?竟然是這樣…竟然還能送紿別人做禮物”顧言笙只覺得溫念南是瘋了,說的話莫名其妙讓他聽不明白,他把項鏈送給誰跟溫念南又有什么關(guān)系。“溫念南你瘋了嗎?又在胡言亂語什么?”溫念南把視線緩緩從音符項鏈上移開看向?qū)γ娴膬扇耍^望的嘶吼道:“對!我是瘋了!被你們逼瘋的!你們一個個巴不得我死了瘋了給他沈洛安騰地方!在你們眼里我連條狗都不如!”顧言笙聽到后臉色頓時黑了,剛要張口訓斥突然看到了溫念南的腳下的血跡,皺緊了眉頭。“你的腳在流血,腿傷的這么嚴重先跟徐叔去醫(yī)院,等你把傷口處理好再來這胡言亂語,免得把我的地板弄臟!”徐叔看著溫念南傷的厲害的腿,焦急的道:“夫人,夫人我們快去醫(yī)院吧,您身上的傷這么嚴重真的要去醫(yī)院趕緊治療,夫人我求您了…”徐叔站的離溫念南很近,他看到了溫念南頭發(fā)被干涸的血黏在一起的頭發(fā),想必頭上也傷得很嚴重,頓時有些慌了,想讓溫念南趕緊去醫(yī)院包扎傷口。溫念南看著自己衣服上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跟血rou模糊的腳,眼中滿是苦澀跟絕望,抬眼看向了面前的顧言笙。“顧言笙…你當真覺得我這么賤嗎?這三年里一次次的冷漠無視一次次的羞辱謾罵,如果不是因為愛你又怎么會低聲下氣忍這么多年?”溫念南低頭看向了手里的戒指,緩緩把戒指摘下來扔了過去,戒指落在地上發(fā)出了叮的一聲。“顧言笙,這就是你對我們這段婚姻的態(tài)度,從一開始就是假的,跟戒指一樣虛假的婚姻。”顧言笙望著地上的戒指,皺緊了眉頭疑惑道:“假的?什么假的?你發(fā)什么瘋?”溫念南見他還在裝傻覺得格外諷刺,既然不想給我你定制的情侶戒,又為何要去做個假的來騙我…望著顧言笙卷起的衣袖下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愣在原地。那是他送的結(jié)婚紀念日的禮物,是他花費了很多心思設(shè)計的,是他親手在背后刻的字,是他傾注了滿滿的愛意的禮物。結(jié)婚三年,不管是生日還是紀念日,顧言笙從來沒有送過他一件禮物,現(xiàn)在就連唯一給他的婚戒…都是假的…溫念南額頭上滿是疼出的冷汗,頭部傳來陣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讓他有些站不穩(wěn)。溫念南努力的想讓自己站直,顫抖著聲音道:“顧言笙,我把戒指還給你了,你把我送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