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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輕舟一口噴涌的老淤血差點壓抑不住,敢情邵震陽不是要承認他找人上自己,而是即興跟他演起了身不由己的苦情劇。然而那女人一看就是隨便領回來的炮友,連他家院門是拉是推都鼓搗了半天,當他謝輕舟傻X嗎?“但我是真心喜歡你,想讓你做我的Omega,我正準備找個時間和她談談,看她能不能接受你?!?/br>謝輕舟因過于震驚憤怒一時無話,他怕自己一張嘴就要問候這王八蛋全家。他過量用抑制劑的副作用還沒退,此時隱隱泛著惡心,臉色煞白,看起來與傷心大慟無異。邵震陽見狀忙作出心疼之態(tài)伸手去摸謝輕舟的臉,卻被他一歪頭躲過。“既然邵先生已經(jīng)有伴侶了我也不便再叨擾您,之前是我唐突了,跟您道個歉。另外我的病您也不用掛心,醫(yī)院通知我已經(jīng)找到匹配的合成信息素了?!敝x輕舟順著劇本找了個再穩(wěn)不過的臺階,朝邵震陽禮貌客氣地微行了個禮,“邵先生再見。”邵震陽在身后喊了他兩聲,他都頭也沒回,拳頭握得死緊,再多真的演不下去了,反胃。謝輕舟走出沒有多遠,忽然感到一陣腿軟。他踉蹌了一下才勉強站穩(wěn)。我M的邵震陽,竟然用信息素!第13章謝輕舟無比慶幸自己沒和邵震陽正面起沖突,也算是給自己留了退路,尤其當邵震陽從身后攬住他肩膀的時候。演不下去也得演,否則今天非折在這。他全身被Alpha信息素壓制得完全使不上力,連站姿都靠邵震陽的手臂和前胸撐著。謝輕舟背對著人醞釀了幾秒情緒就悲悲戚戚地小聲哽咽:“邵大哥你讓我走吧。”話是這么說,身體卻緊緊靠著一點沒反抗,十足欲擒故縱,欲拒還迎的意思。邵震陽看他這副樣子覺得把人哄住還有戲,馬上虛情假意地認錯:“小舟,你別這樣,是我錯了?!?/br>謝輕舟明顯感覺Alpha的信息素收了些,順著邵震陽的劇本說:“如果你的Omega不能接受我怎么辦?難道我要偷偷摸摸的跟你來往嗎?”“你給我點時間,我能解決,別離開我好嗎?”邵震陽的誘哄招數(shù)儼然一個典型渣A,那他只能扮演個上了渣A當?shù)拇繭。故意悲從中來般擠出兩滴眼淚,啜泣著轉(zhuǎn)過身,哀怨地看著邵震陽,“真的嗎?你不能騙我?!?/br>“不哭了,來,我們上車說。”那眼里的愧疚心疼仿佛確有其事,握著謝輕舟的肩膀把他往車上帶。信息素收了不少,手上的力道也算溫柔。邵震陽幫他拉開了后車門,示意他往里面坐,自己也跟著上了車。一看就沒安好心。精神高度緊繃著,面上卻要作足了溫順聽話的樣子。謝輕舟緊張地額角突突直跳,搶在邵震陽下一步動作前干脆探身抱住他,放出了一點信息素,半討好半勾引道:“那你怎么保證我?”謝輕舟當然清楚他此舉相當鋌而走險,果然下一秒邵震陽的氣息就貼近了他的脖頸,在他腺體的位置上深吸了一口。“不如,我給你個臨時標記吧。”作為一個條件優(yōu)越的Alpha,邵震陽自然也有大多數(shù)Alpha的通病——對自己于Omega的吸引力自信地毫不存疑。他完全有理由認為謝輕舟心里巴不得能傍上他,之前的客氣冷淡都是故作矜持,作勢要走也是裝出來好提高自己身價的。Alpha的信息素又收了些,謝輕舟的手腳已經(jīng)攢上些力氣。就在邵震陽將頭埋進他頸側(cè)準備標記他時,謝輕舟利落地掏出口袋里的水果刀一把刺上邵震陽的后肩。Alpha一聲嚎叫,謝輕舟趁他未及反應之前把他狠狠推開,拉開車門就跑。他上車之前已經(jīng)將四周環(huán)境掃了一遍,暫定了個逃跑路徑。邵震陽凄厲的痛呼聲引來別墅里的保鏢。謝輕舟跑出很遠之后匆匆回頭看了一眼——兩個往他這邊追過來,另一個將邵震陽扶下車交給管家自己上了車。謝輕舟沒命地跑,還特地拐進條車子不好進的小路。邊跑邊想起之前看過的一個視頻:一只兔子奮力地向前跑,身后有一只豺狼在追它,最后兔子成功甩開了豺狼逃出生天。視頻配的文字是:你只是為了一頓飯,而我是為了活命。謝輕舟覺得他現(xiàn)在就是那只兔子,而身后也確有豺狼。這片豪宅區(qū)設在半山,本來住戶就不多,又各個深宅大院,謝輕舟跑了一路也沒遇上個能求救的人,報警更來不及。他七拐八繞地已經(jīng)跑出很遠,這會兒兩條腿都已經(jīng)沒了知覺。但邵震陽的保鏢是開車逮他,只要在這附近兜幾圈早晚會追上他。如果他不趁現(xiàn)在逃出去,暫時找地方藏著,除非他永遠都不下山,否則只要邵震陽派人盯著下山的幾條路早晚能堵著他。兩難之際,眼前迎面過來一輛車,謝輕舟如遇天神救兵,想都沒想就沖到路中間,雙臂一伸擺出個攔車的姿勢。此時謝輕舟與車之間的距離只要不是分心駕駛,都來得及停下。果然黑色商務車剎在了他五米開外。司機是個年輕男孩子,看著與自己差不多同齡。謝輕舟跑過去迎著他怪異的目光敲了敲車窗。“對不起先生,我不是碰瓷兒的也不是搶劫,有人在追我,您能不能載我離開這去哪都行,我可以解釋,我真不是壞人?!?/br>然而他此時的樣子實在沒有說服力——滿手的血,跑的時候不小心還蹭了一些在臉和衣服上。江樂如看瘋子一樣看著這個突然攔車又一身是血的男人,回頭道:“老板,這怎么辦?”江深從謝輕舟站在路中間開始就認出了他,薄唇緊抿著。“開走,別理他?!苯畈[眼看著車外,對方好像完全沒注意到后排還坐著人,急迫地一直在跟江樂哀求,間或拍幾下車窗。江樂得了令,松開油門就要走,謝輕舟眼看他要見死不救,急得直接撲到車頭前,要不是江樂沒補油門估計能把他撞飛出去。一腳剎車,又停下了。江樂手足無措地回頭看了眼江深,發(fā)現(xiàn)他老板此時的臉色相當怪異。謝輕舟干脆兩手撐著車前蓋,一副“你不讓我上車你就撞死我”的架勢。這事兒換平時他絕對干不出來,平白無故人家憑什么幫他?況且他如此尊容明顯就是惹了事的,路過而已誰愿意沾這個麻煩。但他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只能不管不顧地抓著他最后的生機。邵震陽的保鏢這會兒應該已經(jīng)離他不遠了。江深讓江樂把車子停下,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窗外的人。他從驚訝到不耐煩,最后竟生出些不合時宜的好奇心。這個Omega為何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