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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提醒我了,除了我動不了,這也還真有點。那甬道我現(xiàn)在還真過不去?!?/br>胖子頓時有點不理解:“你現(xiàn)在不都活了嘛,它們還認不出來?。坎贿^也正常,畢竟就是暴尸幾年的咸魚干也比你這順眼啊。”“那你之前怎么來現(xiàn)在怎么回去唄,拿你那符紙給一貼,大不了讓小哥跑快點,不一下過了嘛。”張言斜了眼胖子,嘆口氣,笑笑道:“現(xiàn)在也就你們還敢把我當(dāng)人看了。”他伸出只軟綿綿的手象征性地擺了擺,對胖子道“反正你也中了我毒了,再多點也就那樣,拿之前順的鎮(zhèn)邪符隸貼過來。”胖子撇撇嘴“沒良心的東西,爺中毒還不是為了救你?你對我和小哥能有點對天真時的靠譜勁嗎,我覺得三個里你就對我最不靠譜!”“誰說的,我明明對誰都挺靠譜?!?/br>胖子和吳邪同時嗤了一聲,連在思考其他事情的張起靈都扭回頭掃了眼張言,很明顯沒一個人信這句話。張言:……說歸說,胖子從衣兜里掏掏摸摸的,終于扯出了張折了起來的符紙拉起張言胳膊貼了上去,手碰到皮膚的那瞬間,冰冰涼涼的,像在拉具尸體的手。張言卻正好笑出聲,眼睛都瞇了起來。胖子的心沉了沉。但他沒表現(xiàn)出來,依舊哼哼著把符紙照胳膊貼了上去,只一瞬間,符紙立即燃了起來,直接讓接觸的皮膚黑了一片,他大驚失色,轉(zhuǎn)瞬就把紙扯了下來,破口大罵道:“張言你他娘瘋了吧?知道這符有傷害還讓咱貼???想我把你弄死啊,這都啥時候了,是能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嗎?!”完全沒想到胖子反應(yīng)這么激烈的張言愣了一下,干笑著往身后又縮了一下,甚至扯了扯身前正在當(dāng)被子的外袍趕緊把手縮了回去:“別激動別激動,我是一個符能弄死的嗎?”見胖子更橫眉豎眼要罵人了他趕緊改口安慰:“是我失策了,這不是信任你嘛,知道你肯定會取下來,而且拿真實情況給你們看更直觀啊。”同樣被嚇了一跳的吳邪也是心有余悸,趕緊把熬好的外敷藥提了過來,同時道“你這是信任嗎?你這是驚嚇!不說你自己身體本來就夠慘了還來這么一下,就說胖子,你這行為跟騙胖子砍你一刀有什么區(qū)別?”吳邪說著也惡狠狠起來“再有這種情況,小心老子剪你頭發(fā)!”有一說一,自從從海底墓出來,他看不順眼這長頭發(fā)好久了,特別是披著的!胖子同樣怒氣未消,氣沖沖告狀道“天真,你看這臭道士還敢笑,回頭他要好了,胖爺非一天三頓的收拾他不可!”被三雙眼睛直勾勾盯著的張言:“…”我現(xiàn)在回頭打死幾分鐘前的我行不行?現(xiàn)在真有點背涼張起靈面無表情的把越來越縮進外袍里的張言拖了出來,開始脫衣服敷藥包扎。“嘶!”只求某護士長【張】趕緊恢復(fù)正常包扎水準(zhǔn)的張言果斷認錯“我錯了,我考慮不周,我腦殘,回頭一定老老實實不作妖了,王同志你就稍微消口氣?”難得見張言服軟,胖子終于舒服些了,語氣重新抖了起來,哼哼的揚言道:“沒誠意,我是這么容易討好的嗎?天真覺得你之前有一個話真是對極了,這這丫就一騙子。自己不當(dāng)人還逼著咱也跟著他不當(dāng)人,張忽悠,就他!沒跑了!”正在輔助張起靈,致力于把張言包成一木乃伊的吳邪聞言頓時笑了“聽到?jīng)]?張言,你外號可公認了啊!”這外號怎么一個比一個難聽了,張言在心里嘆口氣,很干脆繼續(xù)說起了正事:“上面那泥俑對氣息很敏感,我這最低還要一天以上才能恢復(fù)一點并通過這里,而且我現(xiàn)在不適合出現(xiàn)在外面,不過你們不能在這里繼續(xù)耗了?!?/br>他看了眼幾人,繼續(xù)道“所以我的想法是你們先出去把事情做完,回頭再來接我?!?/br>幾人眉頭同時皺起。胖子當(dāng)先開口了“等會,他們兩有事我能理解,那我沒事啊,我可以陪啊,這時候了,rou硬總比沒rou強???”張言表情變得有些無奈,剛想解釋時,張起靈突然搶過了他的話:“都不行。不安全……”他看向張言“必須一起出去。”張言意識到了什么,看向張起靈“外面還有誰?”張起靈道“順子……”他短暫停了停,繼續(xù)開口:“潘子。通道口我來時給廢了?!?/br>張言皺起眉,只是在包滿了繃帶的臉上完全表現(xiàn)不出來。聽到潘子,吳邪正拿繃帶浸藥汁的手都停了一下,他低頭沉默了一下,看向二張,冷靜問道:“他們其實都有問題?”兩人沒說話。胖子坐到吳邪身邊,撓了撓頭“不是,這也不一定吧?起碼潘子那老小子應(yīng)該不至于?!?/br>張言搖搖頭,對吳邪道“別多想,老張真正擔(dān)心的不是他們,別忘了,他們是你三叔留的,還是有一定保障的?!?/br>聽到最后一句,張起靈瞥了眼張言,又看了眼吳邪,沒說話。聽到張言繼續(xù)避開關(guān)鍵問題,吳邪深吸口氣,最后又重重吐了出來,“我知道每個人來這都有原因,順子路中殺了郎風(fēng),他是為了什么?”張言不假思索:“那就是郎風(fēng)有問題,順子先下手為強?!?/br>“那順子為什么要害你?”“…”張言卡了殼,他看著直勾勾看著自己的吳邪,無可奈何笑了下“他自己哪里想害我。不然我們之前怎么會和平共處那么久?”“我的事跟他的事沒什么關(guān)系。”張言看向山洞外:“只是森林中的老虎是不能受傷的?!?/br>更不能讓人知道他受傷,除非他主動進動物園把自己徹底放在陽光下。張言看了眼吳邪,在心里默默補完了后面的話。吳邪沉默,他忽然明白過來,實際這里發(fā)生的種種遠比他開始想的要更為復(fù)雜,哪怕他其實已經(jīng)在盡力高估其中的兇險程度。他三叔讓他過來,只不過是這其中的一小環(huán),那些藏在背后的東西,才是真正要命的。來到這里的人,明面上明明就兩波人,阿寧隊伍,陳皮隊伍。實際呢?順子存疑,死去的郎風(fēng)存疑,小哥存疑,張言存疑,三叔存疑,甚至潘子說不定都還有其他什么三叔給的任務(wù),這還是不知道阿寧隊伍里除了三叔還有沒有其他牛鬼蛇神的前提下。吳邪雙眼空洞,他們到底是來探地宮的,還是來玩三國殺的?要不等找到了三叔和阿寧,大家搓一盤誰是臥底,輸了的自覺找根繩吊死自己?這可真是個好主意。吳邪自嘲的想。他看了看早就起身溜溜達達像消食一樣往山洞盡頭轉(zhuǎn)悠的胖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