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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堅持了不了多少時間了。”一般來說通過耳朵進入大腦,那是扯蛋。吳邪內(nèi)心對順子的這番言論嗤之以鼻,他摸了摸郎風(fēng)的下顎,發(fā)現(xiàn)確實有紅腫,心里明白肯定是那些蟲子在他耳朵的里面咬了一口中毒了,但絕對沒有順子說的那么嚴(yán)重。但是這些話他都沒有說出來反駁順子,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想著怎么出去,其他的都可以出去后再計較。見情況暫時安全了,葉成也喃喃道“我真是想不通,這蟲子到底怎么回事?那個汪臧海怎么知道我們就要燒磁龜?”吳邪內(nèi)心默默道,因為汪臧海是按人性來的布置的機關(guān),他既然把磁龜埋在封墓石的最下方,必然是希望盜墓賊會發(fā)現(xiàn),而一無所獲還發(fā)現(xiàn)上當(dāng)?shù)谋I墓賊出于各種原因都肯定會對它進行破壞,不論是燒還是砸,估計都會導(dǎo)致蟲香玉的揮發(fā),熏醒隱藏在宮殿瓦頂上的蚰蜒,至于對于靈宮有所敬的人如果真的不破壞,就無法定位真正的位置,只能倒頭返回,那磁龜在這里,依舊能永遠保護真正天宮的安全。華和尚這時候也取出了一些藥物,并且拿注射器給郎風(fēng)注射了一支,說是暫時可以保他的命。注射完了之后,潘子對陳皮阿四道:“四阿公,這蟲子的毒性很厲害,我們最好快點離開這里,要再有人給蜇一下,藥品就不夠了?!?/br>陳皮阿四看了看四周,皺起眉頭看向原本應(yīng)該在最前面的葉成,葉成嘆了口氣,把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的事情說了一遍給兩人聽,潘子頓時也皺起了眉“這怎么可能,那繩子哪里會這么容易就斷了,你步數(shù)確定不是自己數(shù)繞了?”葉成大為不滿,剛想反駁時順子突然“嗯”了一聲,說道:“奇怪……”吳邪回頭一看,原來是順子剛才點燃的第一盞燈奴的火光,突然在遠處的黑暗里消失了。吳邪心中疑惑,難道是這燈幾百年沒用,直接自己熄了?一群人各有猜測,卻不約而同的都屏住呼吸觀察起來,好歹吃了那么多教訓(xùn),無論是誰此刻都不敢再小瞧這地方的各種詭異情況。這個時候,葉成點燃的那盞燈奴的第二盞火苗突然開始抖動了起來,似乎有什么人在他邊上走過,帶動了風(fēng)吹動火苗。一群人頓時各自握住了武器,大殿之中絕對沒有風(fēng),如果邊上沒有東西經(jīng)過,絕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吳邪甚至輕輕摸出了木倉塞到了腰間時刻準(zhǔn)備射擊,小哥和張言早就離開了,胖子也不可能開這種玩笑,那會吹動了火焰的那個東西是什么?距離火苗抖動不到半分鐘,火苗的光影里隱約照出了一個過于高大的人的輪廓,但具體是什么樣卻依舊模糊,怎么也看不清。陳皮阿四看了幾眼,突然手一揚,打出一顆鐵彈子,直掠過遠處燈奴的火苗邊上,勁風(fēng)帶起火苗,一下子亮了一下,一群人立刻就看到了一個脖子長的有點異樣的人影正站在燈奴的邊上。火光閃起的那一剎那,所有人都給這影子嚇了一跳,可鐵彈子飛過之后,閃動的火苗瞬間又黯淡了下來,那邊的人影子恢復(fù)模糊,一下子又什么都看不清楚。鐵彈子最后不知道打在什么地方,滾落到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聲音在空曠的靈宮里回蕩不止,莫名讓人直起雞皮疙瘩。被這身影嚇到的順子驚慌的輕聲叫道:“這是什么東西?!”華和尚馬上把他的嘴巴捂住,不讓他繼續(xù)說話,葉成潘子幾人甚至把刀都抽出了幾分。陳皮阿四見狀對一群人擺了擺手,讓人都不要這么緊張,然后給華和尚使了一個眼色,后者馬上幾步跳上一邊的燈奴,一手將火拍滅了。看著陳皮的舉措,吳邪頓時大感佩服起對方的冷靜來,他心中暗道,真不愧是老一輩的扛把子,行為處事的確是要比他老辣多了,這種情況下,任誰也不會想到把自己身邊的光源拍滅,都是希望自己身邊越亮越好,但實際上,這種情況下身處在黑暗中確實才是最安全的。燈奴一滅,四周又一下子暗了下來,如濃霧一般的黑暗瞬間包圍過來,另一邊的燈奴卻顯得更加的明亮。一群人關(guān)掉手電,大氣也不敢出的死死盯著那個影子,指望能從它的動作和形狀中推斷出什么。最起碼要能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人還是其他的東西不是?但是奇怪的是,那個影子也是直直的站在那里,晃都不晃的猶如一座泥雕,似乎根本不是活物。吳邪大感疑惑,心里不由懷念起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的胖子他們?nèi)齻€,要是他們在,現(xiàn)在大概解決辦法都已經(jīng)出來了,就算真的是什么新的怪物,那也敢杠一把啊。對方可能可以耗得起,他們卻不行。一群人合計了一下,決定一起摸去看看,到底是人是鬼,一看就知道了。吳邪本來還小心翼翼的往那走,但是立刻就感覺到身邊有風(fēng)一閃——心急的幾個已經(jīng)摸了過去。一片漆黑也沒辦法布隊形什么的,吳邪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跟著加快速度向那唯一的火光走去。或許是生來的危險直覺,一群人越到后面速度都越來越慢,動作也越來越輕,可老天卻并不保佑盜墓掘墳的人——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真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半隱在黑暗里最低兩米以上的巨型蚰蜒。這條蚰蜒像蛇一樣揚起著半個身體,纏繞在一座燈奴上。一群人之前看到的脖子,其實只是它的兩只大毒鄂和長觸須形成的影子。對方無數(shù)的長腳垂著,整條巨蟲一動不動,似乎正在吸從燈油里揮發(fā)出來的氣體。“老天,這怎么打啊……”四周頓時傳來了好幾個人的呻吟聲,吳邪默默聽著,除了沒說話的陳皮,其他人的呻'吟咒罵聲他幾乎聽了個遍。其實連他自己腦子此刻也是一片混亂,雖然他們之前的確聽張言說過有巨型蚰蜒,可聽到和直觀看到根本就是兩碼事!就在這時有人打了幾聲呼哨,意思是:“退回去!”雖然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可腦子已經(jīng)是漿糊的吳邪不自覺的就往后退去,就這樣一直退一直退的他也不知道退到了什么地方,四周一看,一片漆黑。一群人頓時又再次走散了。這時才回過神的吳邪重新打起手電,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再點一個燈奴集合其他人時,他突然看到不遠處那巨型蚰蜒的影子晃動了一下,它邊上的燈奴一下子熄滅了,一下子巨型蚰蜒就消失在了黑暗里。吳邪忽然想起順子說的蚰蜒有趨熱的習(xí)性,頓時感覺不妙,同時在很遠的地方,華和尚打起了一只冷煙火,叫道:“大家千萬別點燈奴,所有人看著我的冷煙火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