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書迷正在閱讀:其實我超喜歡你、被咬后成了Omega、他說我是黑蓮花/霸總前夫說我是黑蓮花、穿書后我成了學(xué)神、帶著文豪紅包群考科舉、驚!我被影帝情敵鎖定了?、與邪祟成婚后,我離不掉了、當憤怒線變成爽文、主角他不想當受了(穿書)、我的盛世美顏我自己都害怕
但就在我想教訓(xùn)人的時候卻還是停住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這個討厭而吵鬧的家伙旁邊還跟著幾個眼熟的張家人。這個糟心的跟麻雀群一樣的家伙居然也是張家人?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可置信,甚至懷疑他身后的張家人之所以跟著他會不會是被控制了,然后我第二次翻了記憶。而等知道他是誰后,我整個人感覺有點木,我真的沒想到這人居然會是需要我重點留意的張家族長,還算得上是本體最好的朋友和兄弟,但說句大不敬的話,我第一次覺得本體和其他張家人可能都有點耳聾眼瞎。就憑這張討厭的嘴,這人就不應(yīng)該叫做張家族長張起靈,而是應(yīng)該叫張家之恥張話癆,原諒我對他真的尊敬愛戴不起來。我默默站在角落里,翻了一遍又一遍的記憶,看著這個從進來一直到樹頂祭臺都沒停過嘴的家伙,不由有些感慨,大概張家一整個家族的言語份額都被這一個族長占完了,不然對方怎么就這么能啰嗦呢?就像是……我翻了翻本體的記憶,找到一個比較貼合這個話癆的形容句:就像是一只混入狼群中當上了狼王的哈士奇。我又看了看一直安靜跟在話癆背后的其他張家人,不禁對他們報以深切的同情,真能忍啊,有這么一個族長,真是難為他們了,雖然我有點懷疑張家這些人之所以這么安靜就是因為他們這個族長話太多。不管如何,這個人是我不能動的,我忍下自己被對方吵出來的脾氣,耐心的等對方同以前來的張家人一樣看完就回去,可這次事情并不像我期待的那樣發(fā)展。這個討厭鬼在笑嘻嘻的晃悠了一圈后,看了看身后跟著的幾個張家人,做了幾個手勢,目標明確的就迅速向青銅樹的核心走去,我當時臉色就有點沉,但是也沒阻攔,我對那里的防護陣法還是很有信心的,而且前面的張家人也看過那里了,但在看到那里繁復(fù)的封印陣勢后,沒敢破壞什么,只簡單的試探了兩下,做了點記錄就回去了,因此我不認為這一個討厭的話癆就能怎么樣。但我失算了,那話癆連帶著身后的張家早有準備,旁邊幾個張家人拿出幾張紙對著下方打開的空間,對著那終于停嘴的話癆講述了一翻后,那話癆很精確快速的就繞過了外圍的陷阱又踏上了四周鎖鏈上幾處不怎么容易破壞陣勢觸發(fā)殺陣的陣沿,到最后一段再沒有漏洞可以鉆時,外面的張家人突然同時動手甩進幾條特質(zhì)的繩子,很有技巧的在空中空檔處打了一個結(jié),成功給話癆制造出最后一個只存在了兩秒就被陣法毀掉的落腳點,讓他險之又險的就踏上了空間核心處的那只尸繭。看著他們膽大妄為的行動,我當時真的有點被驚到,因為那里的陣法在設(shè)計的時候就沒準備讓人進來了還能活著出去,因此看到那只話癆突然跳進去后,我都做好強行替他受陣然后把人丟出去的準備了,但沒想到他居然成功了,這讓我對他有點改觀,他的身手真的很高,對得起他張家族長的名號,如果沒有那么吵就更好了。但同時我也有點疑惑,他們張家應(yīng)該知道這陣法主要是用來封印青銅樹的才對,那他們?yōu)槭裁匆欢ㄟ€要跑到陣心?那里除了刻著可以顯化我的印記,就只有印記上方的符紙陣眼和四周鎮(zhèn)壓的特質(zhì)物品,他們總不至于是來毀陣的吧?我看著那話癆將手慢慢伸向陣心的動作不由有些皺眉,但也沒阻止,本體要守這地方本來就跟這張家有很大關(guān)系,如果是他們自己毀掉,我還能少個守樹的責(zé)任。但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這話嘮根本不是想揭陣眼,他似乎只是在找我,或者說,是在故作姿態(tài)逼迫守這樹的東西出來,因為他的手在一碰到符紙時就停了,同時有些疑惑的望向四周,包括在外面警戒的張家人,他們似乎在疑惑為什么到了陣心反而還毫無動靜。說實在的,如果是其他人用這招,或者守在這里的是沒自我判斷能力的東西,他們肯定就成功了。但是我的本體青言子實在夠狠,張家人又在我不能插手傷害的白名單上,所以他的想法只能落空了。這時他手上似乎是感受到了符紙下方讓我存在的印記,對方突然仔細摩挲按壓起陣中的符紙,然后突然就一絲笑意都沒有了,低頭沉默了半晌都沒動彈。我靜靜的看著他從懷里取出一張紙,隔著符紙簡單描摹了一下代表我的存在的印記,最后再不死心的四處張望了一翻后,一群人依照原路匆匆離開了這里。見他們走了后,我才現(xiàn)身,然后也去摸了摸這印記,我最開始以為這個印記只是代表我的存在,但是就這個張話癆的表情看,本體似乎在這里耍了花招,這個印記,怕是還代表了其他含義。但我隨即就懶得再想了,這都是本體該cao心的事,跟我無關(guān)。接下來又是幾年平靜期,之后我的安靜生活就被徹底打破了,旁的還算其次,主要還是那只話癆,對方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突然年年都要跑這里來一到兩次,來了之后除了嘴上羅里吧嗦的絮絮叨叨,就是使各種手段逼我出來,真的是煩不勝煩,至于這貨到底是在說什么,我一句也沒聽。而在話癆沒有過來的空檔期,還來過其他好幾波人,有的明顯是在找人,有的看不出什么目的,偶爾還有誤入的,形形色色千姿百態(tài)的讓我看了個夠。而我也學(xué)乖了,只要不大肆破壞這里,我都懶得理會,哪怕是有犯了此地忌諱的,也不會親自出面處理,而是用起青銅樹的力量對付。但除了這些,另外兩個對本體來說有些特別的人也分別來了,他們來時,因為張話癆而多次被迫回想記憶的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他們,先來的是那位精致的潔癖癥患者,來時身后還帶著一群像是錦衣衛(wèi)的家伙,這人曾經(jīng)跟隨本體修過道,也算在白名單內(nèi),所以即使這人在這干了點壞事,我也沒動他。我看著他被手下人用軟轎抬著還一臉嫌棄的到達了祭臺,觀察了一陣后,捂著口鼻皺著眉讓人拿了些東西走,之后又命人打開了青銅樹的核心空間,但是他沒進去,只是默默的看了一陣里面繁復(fù)的大陣后,突然笑了笑“果然是個騙子”,之后他又描摹了些東西,就毫不留戀的迅速走了。之后這人又如此反復(fù)的過來了兩次,但是再沒在這里說一句話。第三次之后就再也沒來過了。之后兩年,除了話癆張來的那幾天,其他日子我都再次恢復(fù)了清凈,再后面突然來了個姑娘,她是唯一一個孤身一人來的,也是唯一一個成功抓到我的。三個里只有她一個人只來了一次,但就這一次就把我抓了個正著。第66章記憶已成殤(番外篇下)這姑娘挺特別的,膽大心細還有顆辟邪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