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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眼睛立刻閉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血紅色的眼睛,怨毒而瘋狂。第62章秦嶺神樹卷完吳邪剛和那雙血紅的眼睛對上,整個人瞬間渾渾噩噩起來,恍惚間只覺得自己在黑暗中不斷下墜,再下墜,仿佛正在落入無盡深淵,自己的所有感知似乎都在逐漸遠去,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就在這時,吳邪胸口突然泛起一陣涼意,而綁在他手上的劍鞘也亮了起來“嗡——”吳邪腦子瞬間清了一下,頓時知道這眼睛邪門的他立刻就想閉眼不再看這只血紅妖異的眼睛,卻發(fā)現(xiàn)那條獨眼蛇卻對著他做了最后一撲,直向面門沖來,完全沒力氣逃開的吳邪只來得及下意識的閉眼,努力擺動四肢胡亂掙扎,只覺得手似乎抓扣到了什么東西,然后整個人再次被猛烈一撞,眼前頓時一黑吳邪再有意識時,只覺得渾身困倦,眼睛都睜不開,而且整個人都被什么東西困住了一般,怎么掙扎都動不了。而旁邊不遠處還有一個歡脫輕佻的男聲一直在語速極快的喋喋不休“我說青言老弟啊,你這次陣法靠譜嘛,你看這蛇抖的如此快活又好笑,哪有一點要下去的意思,這不上不下的我都替它累極……你說這燭九陰明明長的還不錯,那些先民怎么就只想著煉油去了呢,哎,青言你等等啊,不是說觀察半個時辰后再布置下一道的嗎,這半盞茶都不到,我們又不急,讓這蛇在抖一刻唄,你們說是吧?瞧瞧你們一個個的,又都一聲不吭,真沒甚意思。我上次不是說了要多說話嗎?莫不是要我想法子立條族規(guī)來規(guī)定每天至少要說多少話吧?或者多一個口才訓練?我們張家可是……不過這蛇看久了我都餓了,說起來上次在汪弟那嘗的蛇羹真是不錯……青言我們不妨抽空再去一次,打打秋風?”吳邪被這壓根就沒停過的說話聲吵的不行,而且這話音又跟現(xiàn)代話音差別太大,更像是哪里的方言,他根本聽不懂是什么意思,他努力睜開眼,可剛睜眼就發(fā)現(xiàn)這似乎是在類似青銅樹祭臺一樣的地方上,他又回到青銅樹上了?但是這里沒那么多氣根,還多了幾個建筑和雕像,而穿著潔白道袍,束發(fā)戴著道冠的張言正神情冷漠的站在自己斜下方,仰著頭仔細盯著自己瞧著什么,而那道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停止過的聲音正是張言旁邊一個后腦束著單總【發(fā)髻】,頭戴明式璞頭,穿著類似黑色夜行衣的男子發(fā)出的,對方正笑嘻嘻的攬著張言肩膀不斷說著話,即使張言一句沒回也完全不在意,他們不遠處包括自己四周還三三兩兩的站著穿著跟那說話男子同款著裝的人,男子居多,女子較少,但都跟張言一般沉默著,靜立不動的樣子仿佛雕塑和背景板,只有在那個一直在張言旁邊說話的男子說什么或指過去時才會有所反應(yīng)和動作,但這些動作反應(yīng)配合著他們細微的表情,更像是無奈之下不得不為之。吳邪愣了愣,下意識就想叫張言,卻發(fā)現(xiàn)這個張言也有些不對,衣服雖然還是那個衣服,可是張言之前衣服已經(jīng)臟了啊,而且整個人看著明顯年輕許多,好像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面容都還帶著點點稚嫩,但更多的是冷冰冰的,看著比之前那悶油瓶氣場還要更冷漠和生人勿近的多,只有在看到周圍那些人偶爾看過來時時才略微和緩一些。也不知道旁邊這位話癆是怎么無視這冰冷氣場喋喋不休的,還是在其他人全部沉默的情況下都樂此不疲的唱著獨角戲。吳邪看著那個從始至終都沒停過嘴的男人,一言難盡的只覺得槽點頗多,突然對一旁包括張言在內(nèi)完全習以為常的人萬分敬佩起來,真虧他們?nèi)淌艿牧?,如果是自己怕是早就炸了?/br>想到這吳邪又覺得不對,他現(xiàn)在到底是在哪呢,這是又做了個夢?夢見少年版張言?那他旁邊這個歡脫的話癆又是誰?他又是在哪里,怎么感覺像在半空一樣?吳邪嘗試著努力低了低頭,就看見自己身上一水的黑色細鱗,頓時感覺天雷滾滾,一頭黑線,他這是直接變成蛇了?他內(nèi)心頓時瘋狂刷起了屏,過了好一會才冷靜下來,開始思考這會不會是他最后見到那條蛇的搗的鬼?而這場景如果是真的,可能是什么時候的事?他又看了看在場的人的著裝,特別是頭飾,瞪大了眼睛,看起來好像是明啊……明朝的事?怎么可能?!吳邪直接被自己這個判斷震驚的不行,這肯定是個夢!吳邪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這明顯荒謬嘛,哪有人能活那么久的,肯定是面容相似的不同人,或者說不定就是現(xiàn)在的事?只不過家族太古老所以保留了一些衣著習慣,也說不定,張言不就一直是長發(fā)白袍特立獨行嘛。想到這的吳邪就開始仔細觀察起來,希望能發(fā)現(xiàn)一些更多的細節(jié)問題,可這一看,他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問題,這個靠張言旁邊的話癆的身材臉型,怎么有點像悶油瓶?。?/br>只不過是因為兩人氣質(zhì)差距實在太大,所以他沒第一時間看出來,難道這是悶油瓶的兄弟?吳邪又仔細的看了看四周的人,發(fā)現(xiàn)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多多少少跟那悶油瓶有些微類似的地方,甚至除了那個話癆,其他人的氣場都有點跟悶油瓶相似,氣場之近如同都是親戚一般,如果剃掉話癆,再把悶油瓶也放進來,肯定跟在場的全部都分外和諧,毫無違和感。吳邪猛然想起了什么,趕緊向那些人手上看去,果然,包括那個還在啰嗦什么的話癆在內(nèi),只要是能看到的右手上的食指和中指都奇長無比,一般人可沒這樣的手指,所以,真是一個家的?吳邪更加震驚了,這他娘的,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這里起碼有二三十人了,那悶油瓶看著不聲不響的,孤僻的不得了,居然還有這么多跟他一樣的?一大個專門生產(chǎn)悶油瓶的家族?不可能吧,若有這么大的一個勢力,他怎么都沒聽過呢?而且張言跟悶油瓶他們家,又是什么關(guān)系呢,開始又為什么和悶油瓶互相裝作不認識?是鬧翻了?也不像啊……吳邪還在不停思索,卻發(fā)現(xiàn)張言突然撥開旁邊的話癆,偏頭看向了站在一邊的一個沉默的黑衣人,并做了一個手勢,那人立刻沉默點頭,向四周打了一個手勢,本來還三三兩兩的人立刻動了起來,迅速而有序的向吳邪包圍了過來,蓄勢待發(fā)。吳邪頓時一驚,看著眼前張言冰冷的面容,大感不妙的他心中警兆不停響起,下意識就想大喊讓張言住手,他不是蛇是吳邪,可話還沒說出來就發(fā)現(xiàn)張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動了,他只見紅光一閃,眼睛和額頭瞬間就灼熱刺痛起來,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極度的痛苦讓吳邪忍不住大叫起來,只依稀聽到張言似乎喊了一句“赦令,封!”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沉了下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啊!不要!”吳邪揮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