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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拽著她不放了?!?/br>老癢繼續(xù)笑“已經晚了,老吳。你不明白,這件事情和你想不想幫我是沒關系的,這也是我為什么不能告訴我的目的的原因?,F(xiàn)在,我想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吳邪有些沒聽懂他意思,“什么意思?”老癢有點得意:“你可以試試能不能物化什么東西出來?”吳邪想了想,但手里什么都沒有。“你看,這種力量,你有意而為之的時候,肯定是沒有用處的。不然我剛才肚子餓的時候,應該會有烤鴨自己飛過來。只有在特定的情況下,它才會出現(xiàn)。這非常難,老吳,只能引導,無法使用,就算受過訓練,也非常困難。你想要在這里變只電視機出來,這么復雜的東西,是無論如何也變不出來的。”吳邪看著他,“你是說?這種能力是被動的?需要一個心理引導?”老癢點點頭,“對,比如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話?!?/br>吳邪一下呆住了,看著他,不可置信道:“胡扯,你他媽的以為我真的什么都信???”老癢搖搖頭,剛想說什么的時候,突然整顆青銅樹連帶著整個琥珀都震動了一下,兩個人腳下一滑,差點都摔下去,他們趕緊抓住邊上的青銅鏈條向下看去,只見身下的深淵里,好象有什么東西在蠕動,每蠕動一次,青銅樹就震動一下,一下子地動山搖,連站都站不穩(wěn)。張言也感受到了空間的震動,他瞬間睜眼,起身將作為臨時陣心的特質符文扣在指尖,注視著出現(xiàn)陣陣波動的畫面,隨時準備起陣。吳邪拉住青銅鏈條,一邊覺得奇怪,一邊想起一件事情,回頭問老癢:“對了,剛才那“的……的”的怪聲,是不是也是你弄出來的?”老癢也疑惑地看了看下面,點頭說道:“是啊,我用這個聲音,把你引到根盤里面去。”“那那個突然把我們抖下來的震動呢?還有這個震動又是怎么回事?”老癢立刻變了臉色,心里升起一種不好預感:“我也不知道。不過老吳,這棵青銅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吳邪聽他這么說,突然打了個哆嗦,“我想……它是通到地獄里去的……”說著他看著下面,“不會吧,你該不是說,下面的東西,是……”老癢頓時猛踢了吳邪一腳,大叫:“白癡,不要亂想!”話音剛落,一只巨大的眼睛,出現(xiàn)在了下面的黑暗深處,紫色的瞳孔,像貓一樣變成了一條詭異的窄線。老癢看著這不斷逼近的巨眼,臉都綠了,直埋怨吳邪:“你腦子裝的到底是些什么東西!”吳邪立刻大叫冤枉,“老大對天發(fā)誓,也是第一次見這東西,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霹?!?/br>老癢聞言愣了愣,“不可能,不是你是誰?”同時他腦子里卻閃過了什么碎片,這個場景……他似乎……見過?吳邪氣的大罵“都什么時候了!還他娘的廢話!趕緊想辦法才是正經!”老癢下意識就安慰吳邪:“也不用太擔心,就是一只眼睛而已,難不成它用眼皮夾死我們?等一下它上來,老子一腳把它給踢瞎——”話音未落,突然就有一只章魚一樣巨大觸手卷了上來,一下打到琥珀上。兩人立刻像空中飛人一樣蕩了一圈,撞到青銅壁上。琥珀撞了個粉碎,里面的尸體直接被分了尸,隨著琥珀的碎片天女散花一樣地掉了下去。密室里的張言靜靜的注視著這一切,表情無悲無喜,只是捏著的東西的手稍微緊了緊,他上方真正的尸繭則在影像里的尸繭粉碎時,微微顫抖,緩緩的發(fā)出一圈圈的暖黃光暈。吳邪和老癢兩個在最后關頭死死抓住青銅鎖鏈,才勉強沒掉下去,但是也都給轉得頭暈腦漲。吳邪立刻對老癢叫道:“這下子玩笑開大了,你不是能變嗎?快變門大炮出來,把這玩意兒給轟了。”老癢氣的大罵,“你他娘的胡說什么!有那么容易嗎?快跑!”兩人二話不說就順著青銅鎖鏈往上爬,才爬了幾步,突然手上一滑,開始使不上力氣。吳邪想起樹根上面的那種滑膩的植物,心中開始恐懼起來,這下完蛋了,難道要死在這里?這時老癢將手一抬,那種滑膩的感覺頓時消失了,老癢像猴子一樣幾下便爬了上去,將吳邪拉了過來。吳邪一下子沒抓穩(wěn),差點脫手,埋怨道:“有這本事,直接變只梯子多好?”老癢頓時罵起來:“拜托你不要這么多意見!”兩個人咬著牙快速爬進棺室,上面的霧氣早已不知道什么時候消散了,看著記載就兩眼發(fā)光的吳邪立刻想乘著這個機會看一下其他幾幅浮雕。老癢頓時被吳邪的舉動氣的直叫喚“你別看了,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這東西!”說著就硬拉著吳邪往槨壁上爬。突然那只觸手閃電一般從棺井中卷了上來,一下子把槨室的巨大石頭蓋子頂飛上了天。這一下力量極其的霸道,連鐵條一樣的樹根都給撞得粉碎,一時間整棵青銅樹狂震,滿是樹根的根須,腐朽的樹皮和灰塵。大片的樹根短枝因為突然破裂,像子彈一樣飛了出去,打在棧道上,掃塌了一大片。吳邪和老癢兩個這時正趴在一根滑溜溜的樹根上,直接被甩出了槨室,摔到了祭祀臺上。張言感受著越來越大的震蕩,在確認吳邪和老癢已經出來,立刻跳到尸繭之上,雙手掐訣將手上的符紙向原本的印記上方覆蓋而去“赦令!”一股無形的力量頓時擴散開來——本來還在四處亂卷,連打了兩下,將四周幾座青銅雕像拍得變形的觸手頓時一僵,但瞬間就掙扎的更為瘋狂起來,吳邪和老癢不明所以,只能狼狽地低頭連躲幾下,趕緊魚躍跳上了那根用來做繩橋的登山繩,承受著莫大壓力的張言咳了幾聲,狀態(tài)不好的他終究沒能成功按下去,被迫連退幾步,差點就直接摔下了尸繭。原本開始擴散的鎮(zhèn)壓力量頓時一滯,本就在劇烈掙扎的觸手頓時更猛烈的掙脫起來,吳邪和老癢只看到整只槨室突然鼓了起來,裂開好幾條縫,一條黑色的巨蛇探出頭來,而剛才那條觸手就是蛇的尾巴。這是條獨眼巨蛇,鱗片非常細小,看上去更像一條巨大的蟲子。吳邪和老癢剛通過繩子到中間,后面的石板就重重摔在了祭祀臺上,給摔了個粉碎,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連著兩人抓著的繩子也像鋼琴的琴弦,幾乎不堪重負。成功爬了出來的獨眼巨蛇那巨大的眼睛轉向了還在向棧道攀爬的兩人。老癢一看不妙,猛地從前面吳邪腰上拔出長柄獵刀,用力一揮,將登山繩從身后砍斷。兩人如同人猿泰山一樣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