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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甘心真有什么東西落入那家伙手中,忙跟著他滑了下去。下落的速度開始很快。上面纏繞下來的樹根到了下面就沒了,到了后段,速度就慢了下來,大約只下了十幾秒,兩人就到了鎖鏈的盡頭,感覺踩到了什么東西。重新恢復冷靜的張言再次打量了一下這個被鐵鏈鎖在半空的巨大尸繭,在思考了一下他留的印記在哪后,縱身跳到了懸空的尸繭上方,他看著腳下尸繭正中央原本刻著印記的上方,正擺放著一個黑色的六面無縫機關長盒。張言蹲下身,輕輕撿起盒子,凝望了兩秒后就不再看,收進了包裹里,開始檢查在盒子下方自己刻的由道術符文組成的印記。印記被刻的很深,內(nèi)里還殘留著黑褐色的,帶著一絲絲細微氣味的粉末,張言挑出一點聞了聞就可以確定正是自己的血液干涸后的痕跡,他站起身,檢查了一下尸繭上再沒有其他本應該殘留的封印痕跡后,摸了下鎖鏈,用力在尸繭上跳了跳,迫使尸繭震動起來,但也沒看到有什么反應。他于是又大力晃動起鎖鏈來,搖了好一會,才從青銅鏈上方深處掉落出一兩張殘缺不堪的符紙。“哪個王八蛋干的,這封印被毀的還真徹底,帶的材料肯定不夠,又要放血了啊……”見此情況,張言沉沉嘆口氣,吞服了兩顆藥后,認命的從包裹里取出朱砂、特質毫筆等東西,集中精神開始現(xiàn)場重新制作封印材料,準備再次封印這里。感覺腳已經(jīng)踩到了實地,吳邪小心翼翼的打開手電,發(fā)現(xiàn)腳底下踩著的是一塊橄欖形的巨大琥珀狀巨石,在手電光芒下,反射出猶如黃金一般的琉璃之光。只要稍微轉動一下手電的角度,整個空間就呈現(xiàn)流光溢彩、瑰麗非凡的景象。從頂上垂下來的四根青銅鎖鏈,一直鑄入到琥珀的內(nèi)部,順著鎖鏈向里面看去,還可以看到琥珀里面,有一個人形的黑色影子。非常的模糊,能勉強分辨出頭和肩膀,影子的肩膀高高的聳起,好像兩個駝峰一樣,整個人蜷縮著,好像胎兒在母體內(nèi)的樣子。吳邪從來沒見過這東西,那一剎那簡直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旁邊的假張言也在打量這尸繭,觀察了一下后,就想試探著在琥珀上面走幾步吳邪趕緊叫停:“不要!”假張言回頭,莫名其妙的看著吳邪,吳邪立刻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琥珀,說不定是松香石,走多了可能會碎?!?/br>假張言立刻很輕蔑的一笑,說道:“你懂個屁,什么琥珀,這是尸繭?!闭f著已經(jīng)踩了上去,那尸繭真的結實,只微微晃了一晃后一點動靜也沒有。吳邪看真的沒有事情,也不甘落后,立刻也走上前,同時cao起短柄的獵刀,就想插回腰上去。免得一手手電,一手匕首的,在這滑不溜秋的琥珀尸繭上,太不好行走。假張言見到吳邪的動作頓時一驚,頓時以為是吳邪想找他打架,戒備的一貓腰,抽起皮帶架在胸口,就準備干架,吳邪頓時也嚇了一跳,原本要插回到腰上的短刀也架了起來。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但誰也沒動,因為兩個人都知道,在這個地方,稍有閃失,就不是踢人一腳就能完事的,下面就是萬丈深淵,力氣再大,脾氣再兇悍,掉下去完蛋也就是一兩秒時間。“怎么,就算我不是張言,到這份上了,大家都退一步怎么樣,犯不著同歸于盡吧?”假扮成張言的老癢首先退了一步,他擺了擺手,勾唇笑到“隨便誰死,對誰都沒有好處,這地方不是一個人能上的去的。你也別指望那道士能救你,他進不來,甚至說不定現(xiàn)在自己都分身乏術,無暇顧及你”不然那護崽的家伙在他支使吳邪探路進來時就應該上門算賬了才對。吳邪頓時一驚,這人居然對張言情況這么清楚?是在唬他還是真的知道張言動向?那老癢呢?他為什么不提老癢?吳邪有心再問問,但又怕被這人抓住把柄把自己陷了進去,況且在這個地方,要爬上去,的確至少要兩個人,如果外面人真的進不來的話,只要還在這下面,他應該不敢動自己,不然他可能比自己死的還悲慘。吳邪冷靜思索了一會,先是緩緩的放下獵刀,做了個和解的手勢,將剛才無線電干擾聽不了對方聲音,同時受到驚嚇而不是故意首先出手的事情簡短的說了一遍。好讓雙方都有個臺階下,畢竟剛才他自己其實也是下了殺心的,因此對方?jīng)]可能這么容易放下戒備。假張言拿出自己的對講機,半信半疑的開了開,里面突然炸處一連串高分貝的靜電嘈雜聲,聲音極其刺耳,好像一個人撕破嗓子撕心裂肺的大叫一樣。聽的心驚rou跳的他也不偽裝成張言的淡定樣了,趕緊將對講機關掉,罵道:“我cao他×的,驚了我一跳?!?/br>吳邪也給那聲音嚇的半死,這里一定已經(jīng)非常×近干擾的源頭,聲音才會刺耳到如此的地步。他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么可怕的聲音,只覺得再多聽幾秒,說不定就要失去心神跳下去了。假張言將皮帶栓回到自己腰上,“那行吧,這次就算把話說開了,我是借臉騙了你過來,但你也識破了,剛才還打了一架,就算扯平了。先暫時和平共處,出去就分道揚鑣。”吳邪心里冷笑不已,如果外面沒有其他人在這附近,出去就不是分道揚鑣了吧?他也不傻,這人說出這樣的話明顯是在忌憚什么,現(xiàn)在說這些不過是安撫和緩兵之計,不過這個時候,的確還是需要相互利用的,于是點頭,也沒說要看真面目之類的,直接將手電拋給他,以示平衡。兩人雖然暫時和解,但是雙方仍舊不敢和另一方的太近。免得突然就被推下去。心照不宣的兩人,一邊戒備著對方,一邊小心的蹲下'身子,仔細去看腳下的尸繭。吳邪見氣氛稍微緩和,若無其事的乘機問起對方話來“尸繭到底示什么東西?”假張言也有心緩和氣氛,直接道“古籍記載,這東西有可能是先秦的時候,方士用來煉丹的藥引子,是把不足月的孕婦浸入藥液里弄死,裝在缸里,埋二十七年再挖上來,肚子里的還在就會變成尸繭,外面這一層東西,是孕婦的胎盤石化后的物質,我們看到的琥珀色,其實是里面羊水凝固而成。但具體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也有人說,這是一種尸體的防腐技術,用特殊的混合中藥的樹脂將尸體裹住,讓尸體不喪失水分。這種東西,早幾年在川南和內(nèi)蒙古都挖出來過。但是都是臉盆這么大,有些像玉,有些像琥珀,里面裹有干癟的小動物或者小孩子的尸體,少有成年人的,這些東西一般都是作為陪葬品出土的?!?/br>見吳邪聽的津津有味,他繼續(xù)到“我還聽說過一件事,早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