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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勾起,似乎要說什么又似乎是在嘲笑,整個邪氣又怪異,而無論從哪個角度望,那石像似乎都在奇異的看著張言一樣,胸前的雙手擺出了一個奇異又似乎曾經(jīng)端著什么東西的姿勢,身后還有一只只手從石像背后伸出,擺出各種姿勢,似乎在掙扎,又似乎是要抓住什么,看起來既不協(xié)調(diào)又顯的極為真實,似乎是一個按真實情況被放大的人像。張言仔細而認真看著這具雕像,絲毫沒有被上面的古怪影響到,并在心里默默推算分析起來。突然他眼神一凝,迅速向這個祭臺中央隆起區(qū)看去,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正站在包裹著中央祭壇的一根稍微隆起樹根上,正默默的看著自己,似乎已經(jīng)站了許久。吳邪和老癢在用信號彈嚇退被控制的猴群后便繼續(xù)往上爬,而越往上,枝椏越迷,等他們再強行爬了一段后,青銅枝椏已經(jīng)密集到了無處插手的地步。這一段因為過于險要,兩人都沒說話,很快,在手電的照射下,吳邪發(fā)現(xiàn)青銅樹四周的巖壁也開始變化,出現(xiàn)了天然的鐘乳石錐和一些溶解的巖簾,顯然這里已經(jīng)出了人工開鑿的范圍,上面這一段已經(jīng)是天然形成的巖洞。而通過這一段的時候,巖壁便開始收縮,兩邊的巖壁上,開始出現(xiàn)一些大小不同的巖洞,都不深,能看到底,有幾個巖洞里似乎還有什么東西,被手電照射后還會發(fā)生一定的反映,吳邪逐漸感覺到有些不安,沒有發(fā)現(xiàn)前面攀爬的老癢已經(jīng)停了下來,直到撞上老癢屁股他才反應(yīng)過來,抬頭一看,只見在上方,出現(xiàn)很多那種帶著面具的猴子干尸,肢體扭曲而怪異,那種詭異的面具沒有隨著尸體干癟而脫落,仍然默默地盯著兩人,似乎隨時會復(fù)活一樣。兩人不由放慢腳步,仔細的觀察這些奇怪的東西,猴子的身體似乎得了一種皮膚病,毛發(fā)大部分都脫落了,呈現(xiàn)灰白的顏色,看起來與人類的皮膚有一分相似,但是仔細去看,卻發(fā)現(xiàn)有非常明顯的病斑,而臉上的面具,看上去是石頭質(zhì)地,打磨的非常完美,吳邪甚至懷疑有可能是瓷制,從面具與猴子頭部的結(jié)合處來看,這面具似乎烙進rou里,或者用什么血腥的手段,直接和臉長在一起了。大部分的干尸都很完整,只有少數(shù)只剩下一只肢體,大概是因為年代太過久遠,尸體干化的過于厲害,導(dǎo)致的自然碎裂。吳邪看著這些干尸,有心想上去檢查一翻,但是猶豫半晌,生怕自己湊近后又引發(fā)什么不必要的變故,就問老癢,“現(xiàn)在這樣子的,還要爬多少時間?如果上面全是這樣密集的枝椏,估計累死也到不頂了”老癢皺了皺眉頭想說什么,但猶豫了一會后說到“上面還會稀疏起來的,當時我爬的時候,只有一只小手電,照明很差,沒有注意到有沒有這些干尸,不過反正自古華山一根柱,你往上爬總不會爬到其他地方去的……”吳邪想想也對,而且爬了這么久他都沒看到張言的身影,估計是在更上面了,同時他又感覺此地不宜久留,就說到“那我們趕緊繼續(xù)吧,這里我總覺得有些詭異,先過了這一段再說”老癢看了看吳邪:“說的有道理,但你等一下,我打一發(fā)照明彈,看看上面有什么埋伏沒?!闭f著拿出信號槍,對著上方,筆直的開了一槍。信號彈一直飛到頂端,都沒有撞到頭,吳邪心里頓時咯噔一聲,心想到,這種子彈最起碼能打到200多米的高度,難不成還有200多米要爬,呵呵,那真是要命了。信號彈此時已經(jīng)燒了起來向下落了,吳邪向上看去,果然再往上不遠的地方,枝椏又稀松了起來,吳邪頓時有些想不通為什么要這么設(shè)計,而且從下面看上去,200米的范圍也不是無法目極,他還是可以看到一些東西的,雖然無法說那是什么。在信號彈落到離兩人還有六十幾米的時候,他們頓時看到那一段的表銅樹桿上,有不少突起的東西,當吳邪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后,后腦瞬間一麻,冷汗直冒到腳底——整個足有十米的一段距離,青銅樹桿上,附滿了一張又一張的詭異面具臉像,甚至信號彈墜落下來,劃過這一段區(qū)域時,這些臉的動了起來,紛紛避開灼熱的光球,看上去,就像一只又一只長著人臉的甲蟲。“老吳,那東西,居然是活的!”吳邪點點頭,立刻和老癢頓時討論起該怎么辦來,“老吳,看它們剛才對信號彈的反應(yīng),這些東西肯定怕光怕熱,我們把火把點起來,慢慢走上去,他們不敢碰我們?!崩习W試探著向吳邪說道,吳邪立刻搖了搖頭:“別絕對化,信號彈的溫度和亮度非常高,他們當然怕,火把就不一樣,你別忘了剛才那些猴子,碰到信號彈都逃了,但是你用火把嚇它們,它們只不過是后退一下而已,我估計你打著火把上去,不但通不過,還會給包圍起來,到時候要脫身就難了?!?/br>“那你說怎么辦?”老癢立刻問道:“你是不是有啥主意了?”吳邪點點頭道:“現(xiàn)成的主意我沒有,只一個初步的想法,不知道成不成?!?/br>老癢立刻催促吳邪快說:“我知道你鬼主意多,那你快說。”吳邪笑了笑,指了指幾十米開外的巖壁,說道:“直接這么上去太危險了,這些活面具肯定有什么法子像對猴子一樣能爬到我們臉上來。硬闖容易出事,我們不如繞過去,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們蕩到對面的巖壁上去,上面這么多窟窿,也不難爬,我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老癢看了看吳邪指的方向,叫道:“這……么遠?蕩過去?”吳邪點點頭。比畫了一下:“我腦子就這么一個想法,我們不是還有繩子嗎?你拿出來看看夠不夠長,如果這招不行,我看只有下去,下次帶只噴火器過來?!?/br>老癢拿出兩人包裹里的繩子,比劃了一下,在發(fā)現(xiàn)不夠長后,吳邪再次靈機一動,將雙股繩拆成了單股繩,連成了一條,吳邪將接好的繩子遞給老癢,他從背包里拿出一只水壺,用一種水手結(jié)綁好,用來當做重物體,用力甩向?qū)γ?,失敗了好幾次后,終于繞住了對面的一根石筍,一拉,繩子繃緊,固定得非常結(jié)實。“行了“老癢說道:“總算搞定了,老吳,這繩子不去說它,對面這些石頭×不×得?。俊?/br>吳邪聳聳肩“我不知道”,同時也想著如果石頭挺不住會怎么樣,大概會給蕩回到青銅樹這一邊,運氣好一點撞到樹干上,撞個半死,運氣不好就直接給樹上的枝椏插成篩子?繩子的這一邊也給綁在一根青銅枝椏上,老癢打了有個比較特殊的結(jié),好讓兩人過去的時候,可以在對面將這個結(jié)解開,這個結(jié)非常復(fù)雜,看得吳邪眼花繚亂,頓時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