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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下,狐之助問道:“你還記得我在萬屋中的稱號吧?”“‘被詛咒的狐之助’,”它低聲道:“我的第一任審神者主人,還有她的刀劍,就是折在了那座寺院中,第二任的審神者也是與之有關(guān)。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盡快離開這個時代,最好以后不要再繼續(xù)回來?!?/br>也不要回溯到祂想要的時代中去。“八岐大蛇盯上了審神者?”計秋卻從中聽出了其他的意味:“祂也想要上溯歷史?”“這個羅盤,”計秋緩緩問道:“它的極限是在哪里?”狐之助心中一緊。第78章狐之助抬起頭來看計秋,但它不想聽到的話還是從計秋的口中問出?!半y不成,八岐大蛇想要回到神代時期?”計秋語露笑意。這樣的敏銳,比起狐之助先前選出的那兩位審神者,簡直可以用天與地之間的差距來形容。狐之助從自己莫名混亂的心情中驚醒過來,它慎覺“森川久”已經(jīng)知道了太多他原本不應(yīng)該知道的事情,雖然那些都是他從自己的些許話語中猜測而出,但是……人與神之間,也像是高山與螞蟻之間的差別,知道的太多,就會吸引來超過了界限的危險。“祂想要從源頭上否決自己的‘死亡’?”但計秋總是會超出它的預(yù)料,狐之助從一開始就沒能掌控住這位在它被追殺的時候遇見的現(xiàn)代社會中的少年?!翱傻k的敵人也是一位大神?。 庇嬊锩媛端尖?。“還是說,祂認(rèn)為自己的死亡實在太過荒唐,”計秋就將自己代入到了八岐大蛇的角度去看問題,很快,他就得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祂認(rèn)為若是發(fā)揮出了全力,祂不一定會這樣輕易被取下性命?”狐之助終于面上露出了駭然,盡管有毛茸茸的狐貍的毛發(fā)遮住了些微的神情,但這種震驚還是被計秋所察覺。如果不是不可能,它甚至?xí)詾?是計秋潛伏起來,偷偷聽完了自己與八岐大蛇那一次的暗中對話。“不管是抗?fàn)庍€是逃避,”計秋定下結(jié)論道:“都會比祂現(xiàn)在的處境來得要好?!?/br>他看向了狐之助。狐之助往后退開來幾步。“只是,”計秋忽而又問道:“祂想要讓過去的自己改變自己的選擇,違背從前祂一直以來的行為習(xí)慣,祂又是要如何取信于那個時候的祂自己呢?”八岐大蛇在過去被稱為暴戾兇狂的蛇魔,祂可不是一個乖乖靜下來聽信他人諫言的性子。這一點,應(yīng)該再也沒有比起現(xiàn)在的祂更清楚的了——祂必然有足以撼動那個時候的蛇魔的“信物”!穿越時空的一行人,自己這位審神者現(xiàn)在還沒有遇到過境況不怎么樣的八岐大蛇……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在這只狐之助的身上了,引導(dǎo)了審神者選擇了那個時間點的狐之助必然也會隨之一起過去,它起到的是監(jiān)督、也是主導(dǎo)的作用。可是,看這只狐之助這般的樣子,它真的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被留下了何等的措施嗎?…………這邊的晴明的府祇中遭受到了來勢兇狠的刺殺,另外一邊的宮殿中,一位面相兇惡、眉毛濃重豎直的男子收回了自己手中的術(shù)式,他身形高大魁梧,臉盤寬長,氣勢有一種渾厚雄偉的觀感,他輕輕吁了口氣,雙目中閃過冷厲的光,他忽然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安倍晴明……”一名身著素衣的女官在外叩問后走入,她行到這位男子一段距離以外,方才恭敬有禮道:“法師大人,祐姬夫人遣我來此詢問大人,您答應(yīng)過實方大人的事情,什么時候可得應(yīng)驗?”男子輕哼一聲:“你回去告訴她,既然她的父親應(yīng)諾將我推薦給了天皇,答應(yīng)過她的事情自不會相忘。那位文姬夫人的孩子,絕不會有安然誕生的那一天!”女官聽聞這等令人駭然的宮廷內(nèi)事,面上也沒有流露出什么害怕恐懼的情緒來,她只是低著頭,在得到結(jié)果以后,急匆匆地就往回行去:“希望法師大人的承諾早日得以實現(xiàn)?!?/br>男子也不以為意,他一貫便喜歡用自己極為擅長的陰陽道術(shù)來為自己謀取利益,這一次也一樣如此,盡管來此次的施法對象身份有些特殊。他站起身來,正想要去準(zhǔn)備一些擺布詛咒術(shù)式所必須的材料的時候,一道輕笑的聲音在他的上方突兀響起。“誰!”這魁梧男子厲聲喝道,手指中極快地夾起了一張朱砂繪就圖文的符紙,他眉頭皺緊,像是下一刻就會狂風(fēng)驟雨般攻擊而去,“你是誰?”他注視著高坐在房梁之上,一身華服,發(fā)鬢堆砌的女子妝容里帶著一種奇異的魅惑,“她”斜斜側(cè)臥,紅唇中吐出的聲音低沉卻嬌媚,她從高處投下來目光,話語中帶著玩味:“我本就知曉人類的后宮中充斥著太多的骯臟與齷齪,但是,我沒有想到,今天我也遇上了一回‘妃子爭寵、謀害皇嗣’的戲碼?!?/br>“妖物!”男子惡聲呵斥,他深知,自己所作所為的是絕對不容許現(xiàn)于人前的陰私之事,如今居然被一只潛入進(jìn)皇宮里的妖怪知曉,如果不想前功盡棄,則必然不能讓“她”活著走出這里!“受死!”想到這里,他右手一揮,火焰從他手中符紙上燃起,而后,更多的火焰從他的周身興起,他口吐咒語,火焰便隨著他的掌風(fēng),向著那位“女子”的方向襲去。“呵呵哈哈——”悅耳的笑聲下一刻就轉(zhuǎn)移到了男子的身后,一條長物就著他的位置抽打過來,男子聽聲辨位,險險躲過這一次來自于背后的襲擊。“擊敗了陰陽寮,敢于向安倍晴明宣戰(zhàn)的道滿法師,”那妖物聲音輕蔑:“就只有這等的水準(zhǔn)嗎?”男子正是偷襲過清明府邸的蘆屋道滿,他面上終于帶上了慎重,他凝視著這位華服高屐的“美女”,咬牙道:“大妖怪……”“大妖怪又如何?”“女子”輕嘆一聲:“我自來到這宮里可還什么都沒做呢!比起你們,可真的要說是仁慈的多?。 ?/br>蘆屋道滿不管道:“安倍晴明派你來的?”“你怎么會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女子”極為不解道:“區(qū)區(qū)人類,又怎么有資格來命令我?”蘆屋道滿面上不動,心中卻是松了口氣,他狩衣下的身軀開始有黑色的斑點蔓延密布起來,他極為警惕道:“那你偷入宮中的目的是什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試探著問道:“……是天皇大人?”“女子”不點頭也不搖頭,“她”只是甩了下衣袖,又從蘆屋道滿的“鎖定”之中換了個位置,“誰知道呢?”“她”笑聲清悅:“或許是這個國家也說不定呢?”他的憤怒,總需要有人來承擔(dān)。這座孕育出了那群“陰陽師”的城市,這座人類最為重要的都城,它越是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