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大神交換職業(yè)后、天鵝rou、萬象森羅、戲到深處,自行入場、其實(shí)我超喜歡你、被咬后成了Omega、他說我是黑蓮花/霸總前夫說我是黑蓮花、穿書后我成了學(xué)神、帶著文豪紅包群考科舉、驚!我被影帝情敵鎖定了?
糟的東西一扒拉又抬頭問:“李非最近單著呢吧?”謝榕覺得好笑,偏頭掃了他一眼,說:“各位跟李非穿一條褲子的交情尚且不知道,問我有用嗎?”“各位?還有別人問吶?”謝榕沒作聲,挺安靜地坐在自己位子上,袁吉萬想了半天恍惚過來,說:“效玉也問了?”也沒想著有人會回答他,自顧自地繼續(xù)說:“就說效玉最近挺奇怪的,對李非態(tài)度都跟以前不一樣了,嘖,不過這樣也挺好,就是他這態(tài)度怎么轉(zhuǎn)變的這么快?”以前跟徐云書一起的時候,阮效玉對著李非說不上親昵,涉及感情或私人生活的一概不問,好像把這輩子的分寸感都放李非身上了,這不過分手幾天而已,怎么就突然換了個人似的,那天冷不丁地說了句要跟李非一個帳篷,把他嚇得不輕,袁吉萬沒那么傻,一早知道在徐云書之前阮效玉挺喜歡李非的,只是再怎么喜歡過也不能剛分手就立馬投入到下一段感情中啊,雖然他挺沒資格說這句話的。他自己納悶兒的空當(dāng)沒注意謝榕什么時候走了,也不知道聽沒聽見他說的話。李非今天跟他們頭兒出來吃飯,還有那個橫豎看不順眼的張總,要擱往常他早就溜號了,只是最近要憑職稱,頭兒把他推上去了,李非倒是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只不過該他的也沒必要故意讓出去,忍兩天過了這個事兒,級別一上去再讓他陪張總他就使喚別的倒霉蛋來。李非從隔間出來,正好看見另一個進(jìn)去的,就只是個背影沒看清臉,但那勁兒勁兒的架勢,除了謝榕他沒見到過第二個。“謝榕?!备糸g門兒閃開個縫,李非叫了他一聲。謝榕像是被嚇到一樣眼神震了震,一瞬間的事情,飛快地晃了過去,李非一頓,頭一次在他眼睛里看到這種神色,他把人從里面拽出來:“什么時候來的?”謝榕斂了神往旁邊躲了下:“好久了?!?/br>“自己來得?”“不行嗎?”李非盯著他的眼睛,伸手去撈謝榕一直背在身后的手腕兒,從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這人就有點(diǎn)兒躲閃,跟故意藏著什么似的。謝榕先開始側(cè)身靠著墻角,實(shí)在躲不過了索性大大方方地把東西亮了出來。十來朵玫瑰花,不是什么新奇的東西,可能是光線的問題,看著并不是很新鮮,李非搞不懂這有什么好藏的。“送誰的?”他沒怎么多想,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句話有多么的不合時宜。謝榕仰仰頭,喉結(jié)從泛紅的頸皮上滑動過去:“你。”李非蹙眉,抬手摁住謝榕脖子上跳動的經(jīng)脈,被他快速又不走心的回答惹得莫名地有了些惱意:“秦景?”“什么秦景?”“我說,”李非握住謝榕的脖子讓他仰地更高了些。“花給秦景的?”聽他說完謝榕靜靜地笑笑,歪頭跟他對視:“你好像很在乎這個人啊?!?/br>李非沒有接話,手上使了些力,聽見謝榕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才松手。“嘶,這是什么個人愛好嗎?”謝榕從他手里掙了出來,脖子上多了一個鮮明的紅印,他揉揉熱處?!皠e人送張禮的?!?/br>“追你弟弟的?”“嗯?!?/br>“你弟知道嗎?”“不知道吧,到他手里之前就被我截了?!?/br>李非在他跟花之間看了半天,說:“你管張禮這么嚴(yán)?”“還行?!闭f完謝榕的手機(jī)亮了一下,他看了看一挑眉?!拔业米吡?,張禮找我?!?/br>李非“嗯”了一聲讓開位置,謝榕偏身從兩邊側(cè)過去,到了門口又回頭把那束蔫兒巴的花扔給李非,也不管人家要不要留下就走。“送你了,拿著礙手?!?/br>謝榕其實(shí)沒怎么管過張禮,他自己就活得隨性沒什么立場去給別人定個活法,只不過也分是什么事兒。他躺在后座上隔著后視鏡看張禮,隨口問了句“有喜歡的人嗎”,沒頭沒尾的,惹得張禮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他也就打住沒再多問,摸出來手機(jī)給池清奇發(fā)了個短信。平城熱鬧,尤其是晚上,男男女女聚在一起沿著馬路邊兒晃蕩,有些個嗓門兒大的中氣十足的笑兩聲,隔著玻璃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謝榕把窗戶關(guān)嚴(yán),看著亮起來的屏幕腦子一熱,順手點(diǎn)進(jìn)好幾個月沒看過的朋友圈,像是人的第六感在大半夜作祟。入眼的第一條是袁吉萬十分鐘前發(fā)的,背景嘈雜看不出來是什么,獨(dú)看見右下角露出來個花束角,黑底紅襯,是他剛?cè)咏o李非的那束蔫巴玫瑰。謝榕笑了笑,刷下去又返回來給他點(diǎn)了個贊。中午給出去的時候猜到估摸著他一走李非就得把花扔了,二手的蔫巴花兒拿出去也挺寒磣,扔了丟了他也傷不了心,只是他沒想過李非還會留著,多開心不至于,心情倒是還行。“哎你怎么在這兒呢?”老早聽酒保說謝榕來了,他一個個卡座找過去也沒見著人,歪打正著從吧臺撿到人了,他低頭看見謝榕拿著倆骰子擲點(diǎn)數(shù),歪嘴一樂:“真邪門兒,你不最不待見這東西了嗎?”謝榕沒抬頭,自己搗鼓兩方塊兒,聽起來心情不錯:“我什么時候說過不待見了。”“嘿?!背厍迤娼o氣笑了?!耙膊恢滥膫€小騙子沒學(xué)會,氣急敗壞地扔了我一盒子。”“那是你教學(xué)能力有限。”“別玩兒了,跟我下去喝酒去?!?/br>“不想喝?!?/br>“不想喝?你一會兒有約?”“不喝酒還不能進(jìn)你們?nèi)亓???/br>“別貧。”池清奇懶得搭理他,板著謝榕肩膀把他往卡座那兒拉。“那兒怎么那么多人?”“哪兒?”池清奇順著他說得方向看了看?!芭?,好像是有人搞什么聚會?求婚還是啥來著?!?/br>謝榕掃他一眼,掙開池清奇的爪子往人群外沿靠了靠。求婚什么沒見到,倒是看到了阮效玉和李非,還有那個前男友徐云書。早上的時候阮效玉給他發(fā)信息,說晚上要不要出來喝酒,李非開始沒想去,一是他其實(shí)不怎么能喝,普通人的量就能上頭,二來評職稱那事兒馬上就要收尾了,雖然沒那么多亂七八糟的要求,但被人看見來酒吧免不了得解釋解釋,那些老頭兒不迂腐,就是有點(diǎn)兒喜歡教育人,李非最怕這個。但他沒習(xí)慣拒絕阮效玉,想了想也就應(yīng)下了,順帶叫過來袁吉萬以防萬一。李非很少來這個酒吧,只記得老板是謝榕朋友,再具體的就不清楚了。晚上可能是有什么活動,臺子上聚了一堆小青年,背著把吉他搖頭晃腦的,看著挺癲狂,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群人往中間硬擠,都快進(jìn)來他們卡座了。李非把靠墻沙發(fā)上的東西移到桌上,讓阮效玉換這兒來坐。“效玉。”徐云書從逆著人群的方向鉆出來,頭發(fā)蓬松地亂趴在腦袋上,拎一學(xué)生包,鼻梁架著個鐵框眼睛遮黑眼圈,樣子頹廢又邋遢,不過李非看他順眼多了,至少比起他平時梳油頭噴香水的樣子,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