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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身邊。就在他剛有動作的一瞬間,艾星眼疾手快,將他一把拖住。然后先于他單膝跪了下去。“別跪、哥。跪我干什么,你又沒錯。”艾星笑容清朗,仿佛多年前那個意氣風發(fā)的少年。他跪下的同時,寧河也一同屈膝下去,艾星順勢攬住了他,又說,“我那時候對你不好是不是?”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輕微的氣聲,“我對你做了什么?限制你的自由,定位了你的手機,很偏執(zhí)地對待你?讓你過得很辛苦,是嗎?!?/br>寧河的下頜抵在他肩上,說,“沒有的。”艾星揉著他的頭,指間順過他的發(fā)絲,“那個時候我自己不覺得吧?還很理所當然。而且所有人都把我被捕的過錯歸咎給你,指責你是帶壞我的那個人。最后讓你內憂外患,無處容身?!?/br>寧河的聲音不大,然而又否認了一次,“不是這樣。”“我去麻省理工大學念書前,曾經和你mama見過一面。她和我說,你告訴過她,這段感情里誰都沒有錯,只是我們愛不逢時?!卑堑闹父挂苿拥綄幒忧邦~,想要摸出那條寧河在演出時受傷的疤痕。“現在呢?還逢時嗎?”他問寧河。寧河微微仰起頭,任他摁住自己那處舊日傷痕,說,“不單現在,以后也會一直逢時?!?/br>后來寧河找艾星要了一支煙,在浴室的淋浴間里把那份離婚協議書燒掉了。他看著四頁紙張在火光中迅速地被點燃、從焦黑化為灰燼,那些困擾了他很久的、宛如夢魘一般的舊事,好像也隨之平復下去。晚上睡覺時,寧河提出要把臥室里自己的照片收一收,說要是半夜醒來看見這些未免太嚇人。艾星緊緊地抱著他,用一種微微犯困的聲音說,“明早再收,聽話?!?/br>寧河沒轍,只能順從地在艾星懷里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他聽見艾星說,“晚安,哥?!?/br>字句簡單,卻仿佛穿越時空而來。這一晚寧河夢到了綠蔭白云、彩球和花束,陽光明媚的庭院,他和艾星正在舉行婚禮。他所不知的是,艾星也夢到了幾乎相同的場景。牧師與神壇俱在,座下賓客如云。艾星穿著西裝,寧河向他緩緩走來。命運的洪流曾經將他們無情沖散。而這一次,他們跨越了山海,找回了玫瑰與婚戒,在澄澈明亮的天光之下,將愛寫作永恒。作者有話說:從相識一直寫到復合,很漫長的一路,謝謝追更的小可愛一直陪著星河。馬上迎來大結局了。第54章艾星不可能被任何人取代夏季原本就是一年之中舉行婚禮的高峰時段。寧河為了找到一處合意的儀式地點,幾乎跑斷了腿。艾星把假期延長為一個月,還給遠在紐約的一些朋友、比如程老板和尹寒發(fā)了結婚請柬。請柬內容寫得簡明任性。地點:未定,時間:未定,新人照片一張沒有,只附了一個贈送新婚禮物的網站。七八份請柬通過電郵傳出去的當天,禮品網站給寧河打了一個電話,說,“先生,我們這里的新婚餐具被拍了500份,價值超過十萬元,您想要實物商品嗎還是折現?如果要實物,我們需要提前調貨。”寧河正身處洛杉磯西面的一間知名酒莊,忙著和老板商談婚禮細節(jié),接到這個電話氣不打一處來,立刻給艾星回撥了一通。艾星在小公寓里開著電話會議,接起寧河的電話時似乎心情很好。寧河問他,“你讓朋友給我們訂了禮物?婚禮的地點時間都沒決定,你拿什么邀請別人?”艾星竟然透出幾分得意洋洋,“時間地點都不重要,他們也不一定有時間來。無非是炫耀一下我要結婚了。”——口氣與一個小孩子無異。好像寧河是他收藏的一件寶貝,斂在柜中隱忍多時,終于到了可以炫耀的時候。簡直恨不能昭告天下,最好弄得人盡皆知。寧河無奈又好笑,說,“你知道他們訂了500份餐具嗎?只怕我們下下輩子也用不完。”艾星一點不在意,“那些都可以折現,你收了正好拿去付婚禮的場租。”說到這里,寧河轉頭看了一眼還等在窗邊的酒莊老板,和艾星商量,“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地方。因為有一對新人更改結婚計劃,所以下個周末臨時空了出來,只是時間很緊,你覺得可以嗎?”艾星的回答是,“哥,我不講究。你快點來娶吧?!?/br>寧河聽聞便笑起來,奔波多日的倦意就在這一刻消散殆盡。他拿著手機走回窗邊,指著日歷牌上七天后的那個周六,說,“就是這一天吧,我訂了。”接下來還要安排很多事,寧河不讓艾星插手,不厭其煩地一件一件親力親為。然而最重要的是到場賓客,尤其是雙方父母。寧河在訂下山莊的隔天,給邵茵打去電話。邵茵隔了一陣才接聽,開口就先道歉,“乖乖對不起,mama剛才在開會?!?/br>寧河說,“沒關系,你現在方便說話嗎?”邵茵好像身在一處嘈雜環(huán)境之中,還是很有耐心地回答寧河,“當然方便,你找mama有事嗎?”寧河想了想,覺得結婚這樣的大事還是應該當面談一談,于是說,“我和艾星上周回到洛杉磯了。你如果有空,我們見個面吧?!?/br>邵茵顯然嚇了一跳,手機那頭只聞雜亂的背景音,卻聽不見她的回復。又過了幾秒,邵茵才說,“有的,今天就有。星星也一起來嗎?”“他不來了。”寧河說著,又解釋了一句,“我們開車回來的,他積壓了很多工作,這兩天都在忙著開會?!?/br>邵茵自然不會勉強要見艾星,又問寧河住在哪里。寧河說了UCI附近的公寓地址,邵茵愣了愣,才問,“這是你以前租過的那套房子?”寧河說是,又說艾星已經于幾年前買下了,他們一回來就住在這里。如此一來,便挑明了自己與艾星的關系。六年時光飛逝,離婚協議書燒得一干二凈,他們的婚姻仍在存續(xù)。邵茵好像也想明白了,平聲說,“那mama來找你吧,你現在在家嗎?”寧河報出一間與公寓相隔不遠的星巴克地址,約好一個小時以后和邵茵在那里見面。出門時,他和艾星說了一聲自己去見邵茵。艾星取下耳機,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問他,“要我陪你嗎?”寧河搖頭,神情平和,“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