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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交出那份關(guān)乎對方前程的文件,他都有很大可能會被滅口。這個案子在向下的層面無法疏通解決,因為上面有人只手遮天;如果想盡辦法仍然無法救出艾星,那就只能將事態(tài)進一步發(fā)酵,索性鬧到不可收拾的層面。如此一來,亂局之中必生嫌隙,艾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寧河在臥室里捱到清早七點,聽見樓下傳來響動,估計是兩位長輩已經(jīng)起床。于是他簡單洗漱一番,也迅速去到客廳。艾成錦和邵茵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顯然前一晚和寧河一樣輾轉(zhuǎn)難眠。寧河這時還不宜表現(xiàn)得太過積極,一邊問候早安,一邊平靜地詢問艾成錦接下來的打算。“艾叔叔有想到什么辦法嗎?是不是應該聯(lián)系律師團隊為艾星辯護,或者先交納保釋金?”沒想到艾成錦躊躇片刻,竟然嘆著氣說,“艾氏馬上面臨上市,我們剛完成首輪公開募股,這時候如果把艾星被捕的消息炒作得沸沸揚揚,很可能影響艾氏的聲譽......”寧河并非沒有想過艾成錦的權(quán)衡利弊。但眼下艾星剛被FBI帶走,尚未涉及艾氏的任何實質(zhì)損失,艾成錦就已經(jīng)如此唯利是圖,寧河心里瞬間涼透。艾成錦還在繼續(xù)解釋他和艾宏申以及柯林斯等人商議的計劃,大致是由柯林斯的團隊出面,向洛杉磯警局施壓,經(jīng)由他們從中斡旋,去和FBI商議一個較為和緩的保釋計劃,盡量不引起主流媒體的注意。寧河心知自己不必再聽下去。昨晚他們已經(jīng)從本地警局得到反饋,F(xiàn)BI沒有征用他們的場地進行審問,艾星至今下落不明。柯林斯不過是個精通商務法的律師,他的團隊背景也大都集中在這一領域。艾星的案子如果被他們執(zhí)意攬下,寧河幾乎可以確認柯林斯是艾宏申那邊的人,只不過艾成錦還未察覺自己這位親信的反水。寧河去餐廳喝了半杯咖啡,和邵茵打了一個招呼,然后抓起外套出了門。他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艾星母親生前所用的律師,現(xiàn)在準備去和對方碰面。開車出門時,他看到自己跑車的副駕駛座下留著一雙艾星的運動鞋。一周前他去長木高中接艾星放學,艾星在車上換掉了自己的校服和球鞋,因為他們當晚預訂了一間高檔餐廳,要在那里用餐慶祝艾星被名校錄取,不可穿得太過隨意。寧河掛擋開出車庫的一瞬,車身的沖力將他壓回椅背。他倏忽之間有些恍神,仿佛那些紙醉金迷的愛與夢一下消散了,剩下一個猝不及防的血淋淋的現(xiàn)實,橫亙在他和艾星之間。作者有話說:撐住,星河可以HE。第32章4月18日,我的生日...艾星就在審訊室的水泥地上躺了一晚。他的校服已被踩臟,左側(cè)額角突起一塊腫脹的淤青,肩膀處疼痛難忍。加之天花板上的燈光強烈刺眼,每隔半個小時就會閃爍不停,艾星在這種惡劣環(huán)境下熬了一整夜,幾乎無法入眠。第二天清早,威爾森和喬尼一同進入審訊室,同行的還有另一名亞洲面孔的探員。艾星這時已經(jīng)從地上坐起來了,背靠著一面墻,一條手臂搭在曲起的膝蓋上。盡管整個人看來狼狽不堪,但臉上并未流露妥協(xié)或服軟的神情。喬尼拽著他的后領將他拖到審訊椅里,重新拷了起來。艾星從昨天下午到現(xiàn)在滴水未進,有了更充足的理由沉默以對。威爾森一度走到他跟前,語氣和緩地問他,“想喝水嗎?”艾星注意到,威爾森的左手小指甲上有一塊很小的閃亮藍點,像是指甲油留下的殘片。他在垂眼避開對視的同時暗想,一個五大三粗的探員怎么會沾上指甲油?又無意瞥見對方左手無名指上戴過婚戒的痕跡,繼而猜測威爾森應該有過婚史。結(jié)婚時間不短,否則不會留下這么清晰的戒印,不久前和妻子離婚了或是妻子離世,給他留下一個女兒。那個小女孩年齡不大,喜歡給爸爸涂抹指甲油一類的小游戲。艾星在短短幾秒的思考過后,確信威爾森是個能夠拉攏的人。一個單身父親的顧慮顯然更多,他應該不會為了某個政客的野心而賠上女兒的未來。威爾森并不了解艾星的心理變化,他對于這個看似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高中生能夠在這種惡劣環(huán)境下堅持一整天感到意外,沉聲勸他,“我們有專門的工程技師追蹤你的電腦,一旦被他們找出來,你就算想坦白也晚了?!?/br>艾星微抬起頭,用半啞的嗓音說了今天早上審訊以來的第一句話,“多一個人知道就會多一層泄露的風險,你們沒這么傻?!?/br>威爾森好像愣了一下,后面那個亞裔探員跟著走上來,看似隨意地對艾星說,“你覺得你的配偶會知道文件的存放地點嗎?”艾星對此毫無防備,聽見配偶這個詞,突然攥緊了拳。亞裔探員繼續(xù)說,“我看了你最近幾個月的銀行賬單,你很喜歡他是嗎?剛滿十八歲就和他結(jié)婚,送他跑車和Telefunken的話筒,隨便一個就是幾萬美金?!?/br>空氣里一下安靜了,艾星的雙手被拷在審訊椅上不能動彈,對方有些肆無忌憚向他進一步靠近,伸手把校服領口的拉鏈拉下來,看到了那枚掛在艾星脖子上的戒指。探員先用清楚的中文念出寧河的名字,又問艾星,“他應該知道吧?”艾星的臉色微變,用一種很冷的聲音,慢慢地說,“他不知道,不要碰他?!?/br>艾星的生母是個很有遠見的女人。多年的婚姻生活讓她清醒地認識到丈夫艾成錦是個外強中干且利益至上的人。在她被確診為為胰腺癌后,一方面聯(lián)系律師更改了遺囑,另一方面給艾星安排了一系列讓人匪夷所思的課程,并且要求艾星用化名參考培訓。這其中包括特殊環(huán)境下的心理建設、多種槍支的使用、野外求生和格斗防身術(shù),甚至在危急情況下截停汽車,解開手銬等等。艾星只是利用寒暑假的時間參與特訓項目,所學技能固然不算精進,但至少掌握了充分的演練方法。那個亞裔探員在審訊中突然向他拋出寧河,艾星預感到他是有備而來。對方體格瘦小,不像喬尼或威爾森的手指和虎口處有著持槍的厚繭,顯然不是一名常出外勤的探員,而是被FBI攬至麾下的特殊人才。當他得到艾星對于寧河的答復后,表情變得很滿意,起身離開審訊室片刻,再回來時手里端了一個鐵盤。艾星聽見玻璃針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