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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艾星根本招架不住。偌大的一棟別墅里,傭人周姐和小蔡除了固定時間打掃衛(wèi)生,輕易不上二三樓的臥室。艾星和寧河這兩位少爺懷揣的秘密于是越來越多,從最初的針鋒相對到如今在外人眼里日漸和睦,很快進展到同吃同睡,處處關(guān)照彼此。周姐在艾家做了快十年的幫傭,也見到艾星在生母過世后愈顯涼薄的性情,本來十分心痛他時常獨來獨往缺少親人關(guān)愛。這段時日以來卻發(fā)覺他和寧河同處時臉上常有笑意,就連說話的聲調(diào)也不如過去冰冷,便覺得新來的這位少爺是個解意的妙人。這晚艾星在房間寫功課,寧河在影音房里完善游戲音樂的后期音效。艾星忙完自己的事去樓下找他,推開虛掩的房門,看見書桌上電腦閃著熒光,寧河靠在一旁的小沙發(fā)里已經(jīng)睡著。他輕輕走過去,蹲下身,“哥、怎么睡這兒?”寧河懵然之中聽見他的聲音,眼睛沒有睜開,一只手抬起來,勾在了艾星的脖子上。艾星想去抱他起來,但是半蹲的姿勢不易發(fā)力,反被寧河帶倒在沙發(fā)里。寧河剛才是真的睡著了,被艾星喚到半醒的感覺讓他在朦朧里生出無限眷戀,于是若有若無地廝磨著艾星的脖頸,伸出舌尖舔舐那處突出的喉結(jié)。溫?zé)釢駶櫟奈莵砘亓脫埽诟稍锩舾械钠つw上激起一串細微電流。艾星渾身一緊,聲音隨之低啞下去,“哥,你這樣弄我...一會兒怎么收場...?”寧河勾著笑,眼睛睜開了,淺色的眸子里蕩漾著細碎的水紋。“William,”他看進艾星眼底,“你想我怎么收場?”艾星的一只手已經(jīng)探到他衣下,慢慢掐揉他的腰,斷續(xù)地回吻他,“哥,你給我個時間。什么時候你覺得準(zhǔn)備好了......我隨時可以?!?/br>寧河覺得他求愛的樣子兇猛又可愛,手指插入他的發(fā)絲間,說,“艾星,你多大?成年了嗎?”艾星反手在褲袋里掏出一只FENDI的小怪獸皮夾,埋頭繼續(xù)吻著寧河,一面把皮夾塞給他——自己看。寧河把皮夾舉高翻開,手里揪著艾星的短發(fā)試圖將他帶離一點,“你擋著我的視線了......”繼而看清了塞在卡槽里那張駕駛證上的出生日期,輕喟道,“寶貝,你才十七呢,還有三個月成年。我怎么能對未成年高中生下手?”艾星的兇猛已經(jīng)全數(shù)變作楚楚可憐,抱著寧河不肯起來,“......我再等三個月會不會欲/火焚身而亡?”寧河被他揉得有些發(fā)軟,一只手移動下去,輕聲說,“我?guī)湍惆?,其他的,等你過完生日再說?!?/br>說完,壓著他的后腦開始深吻他,手下隔著布料,自下而上慢慢摩裟。艾星的呼吸漸漸重了,寧河感覺到手里硬挺起來的東西尺寸相當(dāng)可觀,不由得掌心收緊,握住頂部來回打轉(zhuǎn),一面聲音低軟而含混地說,“好大…”艾星就算在外面表現(xiàn)得如何沉穩(wěn)收斂,內(nèi)心里總歸只是個熱血沸騰的十七歲少年,這短短兩字看似無意,卻將那種隱秘而強烈的快感一下?lián)艿搅俗蠲翡J的點上。他咬著寧河顫抖濕潤的唇瓣和舌尖,帶著他的手與自己的那一處guntang的來源直接交握,啞聲說,“再快一點……”寧河順應(yīng)著他的節(jié)奏,技巧很好的給他滿足。他們在不算寬敞的雙人沙發(fā)上激吻交纏,分享彼此的熱度,將呼吸心跳都混亂無序又熾熱甜蜜地融在一起。最后,寧河被艾星倏然擁緊,聽見他發(fā)出一聲低喊,掌心里迅速融滿了熱流。他輕輕揉他的頭,以犬齒磨啃著他肩上緊實的肌rou,留下一串淺淡的牙印。艾星體內(nèi)迸發(fā)的烈焰似乎從這些齒印里慢慢釋盡了余溫,最后得以平復(fù)下來。他嗅著寧河身上熟悉的淡香水尾調(diào),低聲說,“哥,謝謝?!?/br>寧河眼神溫柔地看他,一手摟著他的肩頸,一手輕揉他的耳廓,“不謝?!?/br>作者有話說:刪減部分請移步作者微博,直接搜“加州星河”,會出現(xiàn)全文所有涉及刪減的章節(jié)。第12章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不會松手簡單清理以后,寧河盤腿坐在沙發(fā)里,把剛剛完成的游戲音樂放給艾星聽。先前他答應(yīng)做背景音樂時,還處于艾星的脅迫之下,難免有些敷衍了事。現(xiàn)在既然成了戀愛關(guān)系,寧河于是推翻前一版又重做了一次。艾星一邊開著手機游戲,一邊聽著寧河用Protools的專業(yè)音頻軟件給他解釋不同音樂段落的對應(yīng)環(huán)節(jié)。寧河手指修長、骨節(jié)勻稱,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擊移動,配合著輕聲哼歌。坐在一旁的艾星很快就不能專心了,湊過去磨蹭寧河的脖子,說,“哥,你怎么這么好看?”酥癢的感覺讓寧河想要閃躲,腰上卻被艾星摟緊了退避不得,只能無奈道,“艾星,你怎么這么膚淺?”艾星半瞇著眼,唇角勾笑,說,“當(dāng)初是誰先引誘我這個膚淺的人?……是哥你吧?”寧河抿著唇不說話。艾星繼續(xù)蹭他,逼他回答,“嗯?是你么?”寧河似乎真有點害羞了,下垂眼尾泛起淡淡紅暈,抬手要將艾星從自己頸間推開。艾星仍然摟著他,低頭去銜他用來推拒自己的手指,同時得寸進尺地追問,“當(dāng)初為什么吻我?是喜歡我什么?”寧河實在沒辦法,借口說,“我那晚只是喝多了……”艾星已經(jīng)開始舔他的手指,一面不允地搖頭,“寧河,我知道你的酒量,一兩杯雞尾酒而已你怎么會醉?……為什么主動吻我?”寧河被指尖傳來得酥軟透骨弄得理智潰散,只能低頭承認,“我當(dāng)時可能是喜歡你的,放過我吧艾星……”“只是當(dāng)時喜歡?”艾星抬眸看他,牙齒在他微曲的骨節(jié)處輕咬。“后來……一直到現(xiàn)在,也喜歡?!睂幒友龅乖谏嘲l(fā)靠背里,徹底放棄了掙扎。外面隱約傳來門鎖響動,他們兩個同時愣住。艾成錦的聲音隨即從前廊響起,“艾星,在家嗎?”寧河似被嚇到,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艾星低聲安撫他,“沒事,我們又沒做什么?!崩^而起身拉開書房的門,揚聲道,“在家,在影音室這里?!?/br>艾星和寧河一前一后從屋內(nèi)走出去,艾成錦攜著邵茵也進了客廳——看樣子好像剛從一場宴會離開。邵茵化了淡妝,鉆石耳環(huán)長墜及肩,穿著抹胸曳地裙,手拿一只寶格麗蛇頭手包,依稀還有當(dāng)年無線花旦的風(fēng)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