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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瘋不成?!”溫南書看見魏思言:"....是我一不小心分神才脫了韁繩...,沒大礙的,醫(yī)生說沒傷到骨頭。”魏思言氣不打一處來:“都把你氣成這樣了,網(wǎng)上那幫人是瘋狗嗎?還你婚內(nèi)出軌,天大的笑話!當時裴煜把你逼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比流浪狗還不如,你要離婚是他硬拖著不肯簽字!不然別說你和韓嘉年同居,就是你和韓嘉年結(jié)婚了又能怎么著?!只許他養(yǎng)情人?!到底是誰出軌誰心里清楚!再說后來你們也離婚了!裴煜他人呢,他就這么讓你一個人被潑的渾身臟水,被罵成馬蜂窩?!”溫南書忙出聲打斷他:“思言...!”魏思言滿腔憤懣,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還有別人。“這位是?”“南辰旗下的藝人,方思澤。”“哦,你好?!蔽核佳詻]空寒暄,來看溫南書的腳:“萬幸的是馬沒跑起來,不然你看哪個明星從馬上摔下來不是斷胳膊斷腿的。你最近幾天不要洗澡,其他地方的傷口注意不要感染。好好休息休息,別看手機了,我現(xiàn)在打開手機就得氣的心肌梗塞!”倒是方思澤,他顯然被魏思言剛才的一番話震驚,已經(jīng)離婚了?原來老板早就和裴總離婚了!他拿著水杯錯愕地站在原地。突然,病房的門又被人大力推開了,比剛才的還急。“南書!怎么摔下來了?!那幫人是怎么照看的??!”裴煜聞訊而來心急如焚,直接從公司趕了過來,溫南書一愣,也不知道病房隔音效果怎么樣,剛才魏思言罵他的話被裴煜聽去了沒有。裴煜瞧見病床上溫南書胳膊、臂膀腳踝都有包扎的繃帶,額頭上還有一塊,心疼地坐到床邊:“疼不疼,醫(yī)生怎么說的?”魏思言在旁邊冷嘲:“廢話,能不疼嗎?你摔下來試試?裴煜,溫南書之前已經(jīng)被你折磨去半條命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才養(yǎng)回來點,就剩這半條,你珍惜著點吧!”溫南書一直想插話,生怕倆人不對付就吵起來。裴煜什么也沒說,握住溫南書的手:“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沒處理好這件事?!?/br>“你什么態(tài)....”魏思言突然反應過來裴煜是在道歉,又瞧裴煜匆匆脫下外套,小心翼翼的上上下下檢查溫南書受傷的地方:“.....,算了,懶得罵你。我還有個手術(shù),走了,南書,聽醫(yī)生的話好好休養(yǎng)。”溫南書說知道了,魏思言要走,突然發(fā)現(xiàn)方思澤還跟個木頭似的杵在病房,魏思言瞧了一眼裴煜,這男人從進病房就只顧著看溫南書,估計都沒發(fā)現(xiàn)還有這么個外人在。“你待著干什么,跟我出去?!?/br>方思澤這才回過神,只好跟著魏思言出去了。裴煜照顧溫南書把藥吃了,就出去接了個電話,溫南書倚靠在床頭,隔著房門,都能聽見裴煜在外面大發(fā)脾氣。“讓我忍?溫南書讓這件事搞得精神恍惚都從馬上摔下來了!出了事就要命!你他媽讓我怎么忍?!”“現(xiàn)在他們把臟水全潑到我老婆頭上,溫南書他到底做錯什么了?!這是我的報應我擔著,裴瀧想做讓他做去!這把椅子我裴煜要是能讓他坐穩(wěn)我裴字倒過來寫?。 ?/br>裴煜在外面發(fā)火,溫南書幾次想起來出去勸他,怕裴煜氣壞了。奈何他渾身都疼,裴煜掛了電話剛進來,就看見溫南書拖著身子剛剛挪坐到床邊。“你起來干什么?!要去廁所?”裴煜趕緊扶著他,又翻出尿壺:“你別動,在床上解吧,我去給你倒。”溫南書萬萬沒想到裴煜肯給他做這種臟事,忙制住裴煜要解他褲子的手:“不是、不是要去廁所...。我聽你在外面發(fā)脾氣,想讓你別急…”裴煜跟他確定,溫南書再三搖頭表示不想上廁所,裴煜才松開手。他把東西放回去,扶著溫南書躺下。“我食言,又讓你受委屈了?!?/br>溫南書搖搖頭,只是問:“是不是最近公司出了什么事讓你為難?…和這次的曝光有關(guān)?”裴煜也煩躁,點頭:“裴瀧想在換屆決議會上動心思,用你造勢來打壓我,他和裴志鴻手里的股份本不足為懼,但若是那幫老頑固臨陣倒戈,事情就棘手的很?!?/br>裴煜最近因為這件事頭疼不已,他道:“南書,你相信我,給我點時間,我會處理好給你一個交代的,誰潑你的臟水,怎么潑的我要他們怎么咽回去!”溫南書點頭,他墜馬受驚,沒化妝的俊秀五官白的沒什么血色,讓裴煜疼惜地不行。“你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會,我處理點事情就過來陪你?!?/br>溫南書拉住裴煜的手,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裴煜,可是韓嘉年…,你知道,我跟他自始至終都沒有什么…”溫南書知道韓嘉年是裴煜心中的刺,聲音漸弱了下來:“在我最難的時候他幫了我,給我住處。我們僅此而已…,我租他的房子,可我們真的沒有在一個房間...,我們沒有…”“我知道,南書,我知道?!迸犰闲亩甲尳g碎了,痛地聽不下去:“之前我羞辱你的話我全都收回,我知道你跟他沒什么...,我當時氣瘋了,說的都是氣話,那晚在酒店我不該那么侮辱你,更不該跟你動手,…南書,你知道我急起來就是那個臭德行,我改,我跟你道歉,你別跟我一般見識?!?/br>終于把這件事說開,溫南書心里松了不少,裴煜接著道:“你放心,韓嘉年最近就會跟著他的導師回國的,在研究所做研究。”聞言,溫南書詫異地看向裴煜,似乎不敢相信裴煜會松口。他記得裴煜當初逼韓家答應的條件是讓韓嘉年五年內(nèi)不得回國,而裴煜向來說到做到,這三年他也確實困得韓嘉年在國外脫身不得。裴煜親了親他的手背:“現(xiàn)在只要你開心就行了,不然你心里總覺得愧疚于他。把韓嘉年逼出國的人是我,威脅韓家的人也是我,還有現(xiàn)在這些事,明明干出荒唐事的人都是我,可最后都要你來替我承受這些。”“老爺子說我有福氣,開始不懂,現(xiàn)在都懂了?!?/br>不知怎么了,溫南書聽裴煜說完這樣一番話,心里一揪一揪的發(fā)酸。裴煜接著正色起來:“你聽話,我已經(jīng)和鄭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