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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吃得太咸了,忘了?”溫南書不說話了,專注的吃著來之不易的醬汁剛剛好的牛排,裴煜現(xiàn)在就是他的半個營養(yǎng)師加私人醫(yī)生,真啰嗦起來他都受不住,不如乖乖閉嘴。裴煜瞧他安靜地低頭吃牛排,不滿意的事就控訴一次,被駁回之后就不再提了,乖乖吃著。裴煜就覺得這世上怎么會有脾氣這么軟的人?好似柔軟的皮毛下赤裸裸的袒露著弱點(diǎn),任你欺負(fù)欺辱,到哭了也咬牙不吭聲。可裴煜如今也知道,當(dāng)你反應(yīng)過來你愛上了這樣的人,那他渾身的弱點(diǎn)就都變成了你的。等溫南書吃的差不多了,室內(nèi)燈光暗下來,裴煜坐在餐桌對面,拿餐巾拭了拭了嘴角,點(diǎn)燃了中央的蛋糕蠟燭。“我知道你在臺上吃過了,再陪我吃一次,許個愿望吧。”一時間,在溫南書的眼眸里,裴煜如描似畫的臉龐在外面夜空燈火與燭火的交相輝映下,高挺的鼻梁映著深深淺淺的光影。裴煜倒了杯紅酒。“前一段給你挑生日禮物,我才發(fā)現(xiàn)有好些年沒陪你過生日了,有時候想想,過去我們在老宅上學(xué),好像還熱鬧些?!?/br>溫南書也順著裴煜的話想起過去:“嗯,從前爺爺記得,李管家也在,他總是會去一家老式蛋糕店訂蛋糕,你每次都說那奶油吃著太澀了,不好吃。”“當(dāng)時不懂得,什么口味的奶油哪里重要?重要的是你。”裴煜抬起頭,端起一杯紅酒:“南書,作為愛人,這些年我一直不稱職,甚至是…,糟糕透了。今天是你的三十歲生日,過去你在我這兒受了好些委屈好些罪,我不求你能原諒我,我只求你能像現(xiàn)在這樣,陪在我身邊,讓我看著你就好。我愿意花上下輩子來向你贖罪,向你證明,我裴煜這輩子只愛一個人,也只愛過一個人,就是溫南書?!?/br>說完,裴煜悵然低頭,自嘲般笑了一下:“其實他從前根本就不懂什么愛不愛的,因此消耗了很多現(xiàn)在想來珍貴無比的時光。他從小脾氣就壞,把你的愛和付出當(dāng)做理所應(yīng)當(dāng),他覺得他玩夠了最后會回家的,這就足夠了,所以他做了許多錯事,到現(xiàn)在追悔莫及。…他根本不知道,當(dāng)一個人愛一個人是容不得半點(diǎn)背叛的,無論當(dāng)不當(dāng)真,他現(xiàn)在懂了,也真真切切體會到了如果溫南書愛上另一個不是他的人,他會有多恐慌害怕?!?/br>“他一路走來學(xué)的盡是那些商人做派,利益至上,可這些身外之物在溫南書走的那三個月里,他全都可以不要,什么面子里子,他只要溫南書,只有一個溫南書他到死都不能放手?!?/br>裴煜話落,看向他的眸光灼沉:“南書,今天說的都是我的心里話,從今往后的每一個生日我都陪你過,縱然有天大的事你也永遠(yuǎn)是第一位,我不會遲到,不會再缺席?!?/br>裴煜的一席話令溫南書心里動容,如朽木被人擰上了螺釘,崩裂又鉆入,他的指尖攥著酒杯,眼角浸潤出了濕色水光:“…裴煜,我們會一直……,一直這樣嗎?”“我不知道你還不記不記得,上學(xué)的時候我們晚上也會常常會偷偷睡在一個房間,那兩年我真的好開心…,我以為年少的感情可以支撐我們走到最后,可它太短暫了,讓我快想不起來了…。”溫南書的聲音有些哽咽:“這兩年我很怕,怕這又會是一場夢…,像我們的婚禮…”心里的弦被撥動,溫南書忍不住落下淚來,裴煜的誓言,那曾經(jīng)是他的夢啊,那一條路那么冷那么難走,他孤身一人走了許多年,如今可是終于走到了暖處?“我跟你發(fā)誓,這一路的錯事差點(diǎn)要了你我的命,我會我好好愛你,到老了,我還陪你過生日,換我把你捧在掌心里,放在心尖上愛著疼著,讓他們所有人知道,不是你溫南書耍了什么手段,從始至終都是我裴煜離不開你,離開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裴煜心里何嘗不是萬千惆悵,溫南書三十歲了,他把整個最好的青春都耗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又何其幸運(yùn),能落子有悔,現(xiàn)在還有機(jī)會去挽回深愛的人。裴煜的聲音沙啞,俯身抱住溫南書,吻去他的淚。溫南書在裴煜的吻里許下了生日愿望,就是賭上再一個十年又何妨?他認(rèn)了,情至濃處,兩個人仿佛被點(diǎn)燃了年少的激q情,一路脫,一路擁吻到落地窗邊。溫南書被按在落地玻璃上的時候,上身已經(jīng)只剩了一件被凌亂撤散的襯衣,襯衫邊沿半露著雪白渾圓翹臀,聊勝于無。裴煜眼眸里的紅色比酒色更深,聲音極度暗?。骸?..寶貝,剛才你在臺上跳的舞很好看,在這兒,再給我跳一次。”外面高樓夜色繁華,溫南書臉紅的滴血,裴煜扣住他的腰,兩個人的喘息逐漸熱烈交融,最后夾雜著隱隱的哭音,被空氣里絲絲甜膩的蛋糕香氣束縛,鎖在室內(nèi)。第一百六十四章生日會4第一百六十四章:生日會(4)第二天清晨,遠(yuǎn)天泛白,溫南書睜開眼睛,就覺得腰部以下像是被斬斷了,簡直比連續(xù)吊上一整天的威亞還酸,又酸又疼。他忍不住頭疼,昨晚他和裴煜實在做得瘋狂,況且在床事上他一向順著裴煜慣了,裴煜要玩什么姿勢,要哄他再做幾次,他根本就不會拒絕。誰都說裴煜這脾氣性格一半都是他縱容壞的,他開始還不信,現(xiàn)在算是真真感受到了什么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嘶…”,溫南書嘗試起身,沒起成,身旁的裴煜還抱著他,沉睡著呼吸均長。他身上已經(jīng)是干凈的了,應(yīng)該是昨晚裴煜抱著他洗過,穿的是酒店的睡袍,系帶凌散,被裴煜早就伸手摸進(jìn)去,掌心扣著他的胯骨上那道淡淡的傷疤熟睡。這塊皮薄rou少,摸上去只剩凸出來的胯骨削薄的很,總也暖不熱似的,裴煜出于無法抵消的愧疚,這樣為他暖著入睡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溫南書想,他們之間大概也如這塊正在淡去的傷疤一樣,被裴煜親力親為一次次伸出手,一點(diǎn)點(diǎn)暖熱修補(bǔ)。溫南書舍不得叫醒睡的正好的裴煜,只好躺在床上發(fā)呆。他已經(jīng)三十歲了啊。人生一眨眼過了三分之一,這兩年對他而言的轉(zhuǎn)折太大了,無論是和裴煜離婚、一腳陰差陽錯踏進(jìn)娛樂圈,還是現(xiàn)在他和裴煜能破鏡重圓,對他而言每一步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