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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豪門離婚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6

分卷閱讀176

    誼集團的總裁,各大時裝雜志每月都會給她寄送最新的雜志刊物。

“我?guī)湍惆?。?/br>
溫南書抬起箱子,巷子里不少雜志隨意都是攤開卷起來的,上面還有秦卿卿對衣物和配飾的隨筆寫畫,溫南書的目光突然落在最上面那本卷開的雜志上,是顧久笙的機場照。

雜志這頁的主題就是機場私s服穿搭,上面的顧久笙穿著一個棕色外套,帶著墨鏡,溫南書的腳步一頓。

“南書哥??”

“....沒什么。”

溫南書認出來,顧久笙身上的那件,和裴煜車上的那件是同款。

溫南書一路上都在分神,想那件外套的尺寸顧久笙應(yīng)該正合適,這讓秦卿卿已經(jīng)把不及格和沒畢業(yè)放上了他的車,跟他說話,他都沒聽見。

“啊,不好意思,”

“南書哥,你怎么了??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太累了嗎?要不要我叫司機送你?”

秦卿卿關(guān)切道,溫南書也回過神,忙說不用,他跟秦卿卿道別,帶著不及格和沒畢業(yè)回君庭。

不及格和沒畢業(yè)乍然到了新環(huán)境,還有點陌生,不敢離開溫南書身邊,但兩只貓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里的玩具和小窩是那么熟悉。

貓爬架是溫南書按照他和韓嘉年之前給兩只貓做的一模一樣重買重裝的,小爪子的食碗,甚至還有之前不及格很喜歡的一個小魚布偶,也是溫南書昨天開車去他和韓嘉年之前的房子里特意拿回來的。

他怕不及格和沒畢業(yè)在新環(huán)境不適應(yīng),很難想象,當外面的謾罵像突然掀起的沙塵暴撲向他時,溫南書親手裝了貓爬架到半夜,買好了貓糧和零食。

他性格皆如此,把刀子吞進心里,捧出一點熱給別人,否則也不會被裴煜十幾年明目張膽地掠奪一空。

溫南書抱起沒畢業(yè),之前他一直沒接回貓,一是因為秦卿卿舍不得,二是他怕裴煜會不喜歡,畢竟裴煜最不能提的人就是韓嘉年。

“在家里不可以隨便掉毛,聽見沒有?”

沒畢業(yè)窩在他腿上,懶懶地,看起來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溫南書也不想想那么多了,他現(xiàn)在只需要等到魏思言的朋友給他一個答案。

.....

洛杉磯裴氏分部的辦公室里,裴煜一只手輸著消炎液,另一只手在翻看這幾日項目組晝夜未合眼,和對方集團經(jīng)過一輪輪商業(yè)談判后才最終定下西海岸度假酒店聯(lián)合開發(fā)的重啟方案。

裴琢在門口,他擺手示意秘書不要再送咖啡了,他敲門進來:“裴煜,現(xiàn)在項目評估可以重啟,你回去休息會吧,你都幾天沒睡了,還輸著消炎液,身體要吃不消?!?/br>
裴煜可能覺得某個條款需要修改,他打內(nèi)線叫負責人上來,掛了電話,裴煜問:“醫(yī)生到了嗎?”

裴琢了解他的個性,不然這么大的裴氏在裴煜手底下也不會一路開疆拓土比老爺子時期更上一層樓,在商界天賦和工作能力上,裴煜完美繼承了裴晁,連他這個二叔也不得不在早幾年就甘拜下風。

裴琢只能道:“早就到了,清理完趕緊回去休息會,聽見沒有,促進傷口愈合,不然明天老爺子的壽宴,你再這樣發(fā)燒可怎么行?!?/br>
裴琢讓醫(yī)生進來,裴煜脖子后面的紋身過敏引發(fā)發(fā)炎,越發(fā)嚴重,一連幾天都在低燒,再加上高強度的行程和工作,后頸周圍的皮膚起泡潰爛,紗布一揭,都能帶起周圍的皮,醫(yī)生也沒好辦法,整天就是清洗消毒,疼的要命,還一點沒有效果。

“你現(xiàn)在這樣要是讓溫南書看見,他準得心疼死了。”

裴煜揉了揉酸澀的眼睛,他確實想盡快回去了,從前出差多久他都覺得無所謂,可現(xiàn)在他好像一天也不想離開溫南書。

等負責人上來把合同的細節(jié)再敲定,裴煜朝何寄問道:“給老爺子的屏風已經(jīng)運過老宅了嗎?”

何寄最近忙地恨不得三頭六臂,人都瘦了一圈:“已經(jīng)送過去了。”

“明天老爺子的壽宴,你再去核對一下老爺子的飛機時間?!?/br>
“裴司長剛才打電話過來,老爺子他會去接的?!?/br>
這次的壽宴是裴硯一手cao辦,裴煜又道:“對了,看看明天溫南書的行程在哪兒,到時候提前派車去接他,別忘了?!?/br>
“是,裴總。”

“還有,叫人一會去買兩件禮物,挑個,.....”

裴煜扔下筆往后一靠,疼地捂住了脖子,又不敢往下按,想想道:“....算了,你出去吧,一會我自己去挑?!?/br>
第一百三十九章壽宴2

第一百三十九章:壽宴(2)

裴硯下午在A市開外交會議,結(jié)束之后,他和妻子一起前往機場接到老爺子。

車上,他的秘書開車,裴硯聽見老爺子咳嗽了兩聲:“爸,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裴真真是之前從倫敦直接找爺爺一起回來的,忙道:“爸,爺爺這兩天一直咳嗽,醫(yī)生說是肺部有點炎癥?!?/br>
“無妨。”裴老爺子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大礙,前些年他生了場大病,在美國住了將近一年的院,也把裴氏放手交給了裴煜。

這幾年老爺子幾乎一直都在加拿大的療養(yǎng)中心很少回國,如今一而再的回來,誰都知道老爺子就是擔心裴煜。

裴硯道:“爸,您放心吧,裴煜跟南書現(xiàn)在挺好的,兩個人搬到立洲君庭去住了,前些天裴琢跟我說裴煜改變不少,知道珍惜了,都是小輩的事,他們自有他們的福氣,您的身體最重要?!?/br>
老爺子自然明白,但裴煜的父親走地那樣早又那么突然,裴煜是他親手帶大的,南書又是他看好的孩子,這人愈是老了,心里就越容易牽掛晚輩。

“我聽裴煜說,南書現(xiàn)在拍電影拍的不錯,拿了大獎。就是越來越忙,都沒空陪他了。”

裴硯笑:“那小子慣會跟您抱怨的。”

裴老爺子也笑,撫過拇指上的玉扳戒:“看外面天色要下雨,你派部車去接南書吧。”

攝影師的快門摁下,棕色背景前,溫南書正穿著Crislota家的秋冬系新款拍攝新一期的雜志封面,純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他耳骨上猶如滿月的鉆石耳墜垂著流蘇垂下來,如漆黑夜幕上的星辰。

溫南書抬頭看向鏡頭,鏡頭里的定格的眼神有種高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