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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開。都十點鐘了,裴煜還沒回來嗎?溫南書這才突然想起來,吃飯前裴煜給他發(fā)短信說去接他,他答應(yīng)裴煜了。但剛才跟晏臨安吃飯,路上又接了程風的電話,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溫南書給裴煜打去電話,客廳里,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走近一看,裴煜的手表和手機扔都在桌子上,外套丟在沙發(fā)上,桌子上還有沒喝完半杯水,簡直就是個甩手大少爺。溫南書看了就知道裴煜估計是從公司回家之后,才又出門去接的他,才把這些零碎就落在家里了。一天的拍攝下來,又加上來回又堵車,溫南書實在是有些累,想著裴煜接不到他就該自己回來了,再說飯店這時候也該關(guān)門了,裴煜看見自己就會知道的,不會在哪兒傻等他著的。這么想著,溫南書就先上樓了,他換了衣服洗了個澡,比平日里要快,等他裹著浴袍出來,頭發(fā)沒吹就先下了樓:“裴煜?”溫南書喊了兩聲,沒想到客廳還是沒人應(yīng),玄關(guān)處也沒看見裴煜的鞋,人還沒回來。溫南書看向墻上的時鐘已經(jīng)指向十點半了,君庭離他和晏臨安吃飯的飯店路程遠,裴煜會不會是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溫南書又等了十分鐘,外面車庫也沒聽見聲音,溫南書擔心起來,上樓匆匆換了衣服,拿上裴煜的外套就開車出去了。深夜十一點多的路上沒有剛才那么多車,但最快車程也要半個小時,溫南書一路開到飯店門口,飯店早就打烊了。溫南書下車,他在門口停著的一排車里找了一圈也沒看見裴煜的車,溫南書著急,跑著找了好大一會,在心里罵裴煜這么大一個人出門不知道帶手機和外套,就等著他在屁股后伺候他嗎?他正急著找,突然匆匆地眼神一晃,就在街對面看見裴煜停著的那輛邁巴赫Landaulet。溫南書剛要喊人,就在車后面發(fā)現(xiàn)了裴煜的身影。裴煜應(yīng)該是等的太久了,在車里坐不住,所以干脆出來透透風。他的車背后是家銀行的自助存取款大廳,裴煜也不嫌臟了,就坐在銀行門口的大理石臺階上,他身高腿長,筆直落拓的腿在漆黑的西褲下,下了好幾個臺階踩著。晚上他剛剛到家,因為國外市場部那邊幾個項目的瑣事來得晚了一些,裴煜本來就害怕溫南書說他,可他一直等到飯店關(guān)燈打烊,都沒等到溫南書出來。他忍不住想,溫南書會不會已經(jīng)和晏臨安走了?他想不會,可身上又沒帶手機,就抽著兜里僅剩的半盒煙,他也不想回去,怕回去了,家里溫南書真的不在。從他意識到自己的心到現(xiàn)在,裴煜無時無刻心不是懸著的,這一年他一直想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彌補過往他犯下的錯,他不會的去學,收斂脾氣和爪牙,好好愛溫南書,可有些問題是他總是不敢去深想的紅線。他也有害怕,他怕他已經(jīng)傷透了溫南書,溫南書不會再像從前那樣愛他了。又或者還有一種更令他畏懼,又無能為力的可能:如今溫南書留在他的身邊,就像今天他早上說的那樣,他不過是覺得自己逃不出自己的身邊罷了。可這些都不是裴煜如今想要的,他愛溫南書,他也要溫南書愛他,只他意識到的太晚了,所以他怕溫南書會真的不愛他了,他會不會愛上別人?現(xiàn)在只不過是自暴自棄地留在他身邊而已。裴煜這么想著,年后的寒冷未褪干凈,夜風冷極了,大街上也沒幾個人,旁邊的麻辣燙夜市倒是人聲熱鬧,裴煜沒穿外套,風冷從衣領(lǐng)竄進脊背的骨頭縫里,裴煜只覺得心也像是被鑿出了個窟窿,颼颼地往里灌著又細又碎的冷風。為什么所有人都問他愛不愛溫南書,就沒人去替他問一問溫南書還愛不愛他了呢?溫南書要是不愛他了,愛上了別人.....,裴煜想,那即便會他被溫南書當做仇人恨一輩子,他也要毀了那個人,留溫南書在身邊...,無論是誰。裴煜閉了閉眼,難得束手無策,就在他準備回去給溫南書打個電話的時候,眼下突然出現(xiàn)一雙熟悉的鞋子,溫南書站到他面前。帽檐的陰影下,溫南書剛才找他找的白皙的鼻翼兩側(cè)都微微冒出汗珠,他看見裴煜坐在這兒,氣地無可奈何:“飯店都關(guān)門你還不回去,裴煜,你多大了?你出門不知道帶手....”溫南書的話還沒說完,臺階上的裴煜就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捧住溫南書的臉,低頭吻了上去。第一百一十一章協(xié)議or曝光?1第一百一十一章:協(xié)議or曝光?(1)一個突如其來地,猛烈地讓人喘不過氣的深吻,還在大馬路上,溫南書被裴煜一手緊緊摟著腰動彈不得,他抽出裴煜松懈的間隙,推開他,惱道:“你發(fā)什么瘋,還在大街上...!被人拍到了怎么辦!”裴煜被推開,他看著溫南書此刻惱火他的眼睛,被他吻過的唇因為充血顯得十分水潤殷紅,沾著他的涎|液,在夜色下像覆著絲絲亮晶晶的怒色。裴煜眸色深深,被推開,也不惱,他反而伸手抱住了溫南書。他身量高,俯身下頜擱在他肩膀上,低聲哼道:“....我以前吻你,你都會臉紅的。”“.........”溫南書滿頭黑線:“…你還是十七歲的高中生嗎?”裴煜摸了摸自己的臉:“你嫌我老了嗎?”“........”溫南書不知道裴煜今天是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他累的很,又在街上,他拉住裴煜的手下臺階:“別鬧了少爺,回家了?!?/br>裴煜本來還滿心酸地發(fā)脹的委屈,現(xiàn)在被溫南書拉住手,一句自然地“回家了?!焙孟窬徒o一下子治愈好了,心里還生出些莫名的優(yōu)越感來。他想,溫南書再和別人吃飯,不還是只對他一個人說回家?只有他才跟溫南書有家,別人不可能。溫南書停到裴煜車邊:“你開你的車,我開我的,一會從華梧路回去?!?/br>裴煜說:“我坐你的車。”“那你的車怎么辦?大半夜的,這里又不讓停車?!?/br>裴煜又說:“我的腳麻了,開不了?!?/br>溫南書無語,拿裴煜沒辦法,只好看著裴煜跟司機打電話說讓他一會過來把車開走,他跟裴煜過馬路去開自己的車。溫南書把手里裴煜的外套扔給他:“我看你還是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