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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宋楊要勸不住了。溫南書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扶著昏嗡的頭:“裴煜....,裴煜....??!”裴煜手里的鋼管滴血,他聽到樓梯上的溫南書在叫他,血色覆蓋的眼睛總算恢復(fù)一絲清明,他面容桀驁狠厲,居高臨下地踩著地上男人已然鮮血四溢的頭,純手工定制的黑色皮鞋一寸寸往下碾。“雜碎,你他媽找死?!?/br>裴煜罵了一句,鞋底上的濃重血污在男人臉頰上延下臟污一道,他一腳將慘不忍睹的男人踹下樓梯,一灘爛泥的男人滾下去,他的腿骨已經(jīng)斷了,此刻看裴煜的眼神像是看地獄的鬼,驚恐著在地上往旁邊爬。裴煜獰笑一聲,朝著男人扔掉手里的鋼管。帶血的鋼管重重地當(dāng)啷兩聲砸在男人的腳邊,男人竟然直接嚇尿了,宋楊從小就知道裴煜素來是下手狠的,但也沒想到這么狠,忍不住有點想吐。“.....好了裴煜,一會弄出人命不好收場,你先去看溫南書,這兒我叫人處理?!?/br>宋楊扶著葉默,裴煜匆匆跑上去,溫南書正扶著樓梯扶手,捂著剛才磕到的后腦似乎在暈眩。“頭暈?我錯了,我不該留下你一個人?!迸犰匣艔埳锨埃綔啬蠒竽X果然腫起了一塊,心里罵自己剛才失了神志,裴煜一把抱起溫南書:“沒事了,先去醫(yī)院。”第一百零二章回k市1第一百零二章:回k市(1)慶功宴還在繼續(xù),冬日夜色下,車在火速往醫(yī)院趕,裴煜給醫(yī)院打去電話,司機在前面開車,靜默地大氣不敢出。溫南書本來就低血糖,頭昏,正拿著司機在便利店買來的冰塊冷敷后腦的腫疼,身旁的裴煜掛了電話,握著他的手:“讓我看看別的地方傷著沒有。”說著,裴煜升上擋板,伸手去解溫南書的衣扣,大概見裴煜此刻的臉色都白了兩個度,溫南書也就隨他解了??赏馓卓圩右还簿湍敲磶最w,裴煜解了半天也沒開。溫南書低眼,正瞧見裴煜的手指正在自己胸前微微地抖,怎么也解不開那顆漆光的貝母扣。“裴煜…,我真的沒事…。”看裴煜這個樣子,溫南書心里像被人擰了一把,他忍不住出聲安慰:“....我沒受傷,就是頭有點暈,不疼?!?/br>“對不起南書…,”方才打人的狠厲和鎮(zhèn)定此刻都褪去,裴煜真的嚇壞了,如果他沒有去找溫南書,但凡他心里松懈了少在乎溫南書一點懶得去看,溫南書就被那個雜碎...,他不敢想。裴煜探身抱住溫南書,埋首在溫南書頸窩,后怕地道:“我是不是又做錯了,我不該讓你離開我的視線…,我應(yīng)該多派幾個人保護你…,我去晚了…”裴煜很少在人前露出無助的樣子,他僅有的脆弱似乎都暴露給了溫南書,溫南書心底嘆一口氣,伸手回抱住裴煜,輕輕撫了撫裴煜的后頸。“這不是沒事嗎...,還好你和宋楊過來找我...,下次我會注意的。”溫南書的手指似乎掌控著裴煜某種不安與暴戾的開關(guān),裴煜默言,抱了他很久,直到車到了醫(yī)院。私立醫(yī)院不用排隊,醫(yī)生看了顱腦CT的片子說沒事,病人現(xiàn)在頭暈可能是因為低血糖,回去休養(yǎng)兩天就好了。回到酒店已經(jīng)深夜十二點了,程風(fēng)跟幾個制片喝酒,才打來電話問他怎么不見了,溫南書說出了點意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酒店了。今天發(fā)生的事也許是意外,也許不是,溫南書眼前浮現(xiàn)出吳逸,今晚他與吳逸爭奪年度潛力藝人最終他獲獎,吳逸有動機蓄意要整他??伤ボ噹炷脗溆靡路氖聟s確實是個偶然事件,吳逸要算計,怎么可能連意外也算進去?思來想去毫無頭緒,索性明天再說。他今晚得獎的消息已經(jīng)在各大平臺登頂熱度榜單,程風(fēng)提前已經(jīng)跟幾家媒體還有大V博主動打了招呼,袁浩買的抹黑通告一部分都沒發(fā)出去,微博上被程風(fēng)cao起的一波風(fēng)向帶起,滿屏都是夸贊溫南書演技在線,前途不可限量。溫南書關(guān)掉手機,往后一看,裴煜就跟在他身后,從出事到現(xiàn)在,除了在醫(yī)院詢問醫(yī)生,裴煜都沒怎么說話,沉默有些異常。溫南書怎么也狠不下心讓裴煜再回去,只好和裴煜一塊進了房間,沖了個澡,又縱容裴煜躺上床來。經(jīng)歷過今晚的混亂,什么事都留到明天再處理,溫南書頭疼,只能側(cè)著躺,過了一會,聽見從浴室出來的腳步聲,床邊陷落,床頭的夜燈被關(guān)掉,裴煜從背后抱住他。裴煜一手摟過他的腰,一邊小心地避開他的傷處,唇貼在他后頸的肌膚。裴煜的心跳貼在他的后背,跳動的清楚,溫南書察覺裴煜情緒不對,由他抱著。過了半晌,裴煜才道:“南書,這種事不會發(fā)生第二次?!?/br>裴煜低聲向他保證,今天的事裴煜心悸猶存,溫南書能感受到男人語氣里的歉疚與不安:“今晚是我太大意了,下次遇到這種事我會讓小可陪我一起?!?/br>裴煜“嗯”了一聲,他摟住溫南書腰的那只手似乎不想要衣物的隔閡,裴煜的手伸進溫南書睡衣的下擺,摟著下面赤|裸細膩的腰腹。裴煜的掌心帶著剛洗完澡的微涼,溫南書忍不住蜷起身子:“....裴…、裴煜…!”他被裴煜從后抱著,本能地蜷起脊背也只能更蜷縮進背后裴煜的胸膛,向無路可退的鳥兒,裴煜不肯退,大掌在睡衣下一一寸寸往里伸,牢牢圈摟住他的腰。越摸越深入,溫南書以為裴煜要做什么,三分惱怒的時候,裴煜輕輕吻他:“就讓我抱會,我什么都不做,.....行嗎?”裴煜的聲音有些啞,語氣說不出的小心和脆弱,他的一句行嗎就拿捏住了溫南書所有軟肋,溫南書不再掙動,任憑裴煜把手伸進他的睡衣里,以這般侵占的姿態(tài)抱著他。“我會查清楚的,傷害你的人,一個個我都會算賬?!?/br>“你…,”溫南書想說什么,最后沒開口,他對裴煜的縱容實在縱容到了骨子里,就像他明明知道裴煜口中的算賬可能會動用某些手段,但此刻,他不想讓裴煜難受。經(jīng)歷晚上的頒獎禮與驚險,溫南書有些累了,他稍稍闔眼的時候,聽見裴煜開口,問:“....南書,你恨我么?”溫南書一怔,裴煜緊緊在他腰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