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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看看?!?/br>這個教室說是教室,其實可以算是雜物間了,堆放了各種各樣繪畫需要的東西,落腳的地方都難找。他們發(fā)現(xiàn)的那面墻是在里面,靠近墻角處,墻邊本來堆了很多東西,都被他們挪開了,所以白色墻上的指甲印就清晰可見。張越程問:“你們看這是人抓出來的嗎?”指甲摳出來了大部分石灰粉末,留下長長的痕跡,甚至還有些許暗紅色,不用說,應(yīng)當(dāng)是血。林悅?cè)徊唤焓直葘α艘幌?,就飛快地收回手,“這應(yīng)該是躺在地上時才能抓出來的角度?!?/br>雖然只是簡單一句,但沈游魚卻若有所思。他細(xì)細(xì)地觀察了一下痕跡,說:“而且不止一次,這個像是長年累月留下的,所以有的很淺,有的很深?!?/br>聯(lián)想起之前帖子里的內(nèi)容,那天晚上聽見女生叫聲的那晚,李青梅很可能就是在這間教室里出的事。李青梅厭惡洪興華,想必是洪興華對她做過什么,而今晚的線索都是這樣,那很可能洪興華在這個教室里對她下手,做過什么事。雖然不愿意多想,但是這種情況下,似乎那種侵犯的可能性比較大。林悅?cè)伙@然想的快,臉上浮現(xiàn)出怒氣,罵道:“這洪興華也太垃圾了吧!”沈游魚忽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所以他現(xiàn)在對李青梅是否屬于他殺出現(xiàn)了一絲懷疑。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還有一更☆、照片這個猜測是一瞬間冒出來的,沈游魚沒有根據(jù),僅憑借直覺也不可能告訴隊友,省得誤導(dǎo)他們。金巧問:“那李青梅的鬼魂想要什么?”昨天周雅的怪談是拿到了獎杯之后結(jié)束的,李青梅的如果和她的是一樣的那應(yīng)該是也想拿到什么東西。陳生活說:“不一定是想要什么東西?!?/br>因為每個怪談都不一樣,如果按照一模一樣的套路去做,不一定能夠順利完成,說不定還會被反殺。林悅?cè)粎s說:“根據(jù)怪談?wù)f的,她每次腳印都是在美術(shù)教室里,是想在這里面找東西嗎?”不然每天晚上來美術(shù)教室做什么,難道是為了畫畫,這好像說不太過去,除非李青梅對畫畫執(zhí)念很深。不管怎么說,確定李青梅是被害的讓她心里恐懼感減少了許多,但是她十分憎惡這個被害方式。四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討論著。沈游魚突然出聲:“洪興華的辦公室應(yīng)該在樓上?!?/br>張越程應(yīng)道:“是啊,他們老師的辦公室都在樓上,洪興華是老師,那也不出意外在上面?!?/br>二樓總共空間就這么大,是沒有辦公室的,就像昨天那棟樓一樣,所有的辦公室都在三樓。沈游魚說:“去三樓?!?/br>既然是和洪興華相關(guān),怎么也要去他的辦公室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么非常有用的線索。走廊盡頭窗簾被吹起來,像是有人在那里似的。幾個人從洗手間經(jīng)過的時候,看到了滿地的水,像是水龍頭壞了似的,從臺上蔓延到下面。“這漏水了嗎?”“我們剛來的時候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多水吧……會不會李青梅搞的,所以怪談里說的是帶著水漬的腳???”沈游魚目光從洗手臺上掠過,只是目光在洗手臺邊緣處遲疑了一瞬,隨后就收回了視線。三樓靜悄悄的,毫無聲息。漆黑的夜里這樣空蕩的教學(xué)樓反而顯得更加恐怖,似乎隨時都會有人從里面跳出來似的。三樓的走廊墻上掛了一些畫像,和印刷出來的不一樣,這里掛的都是畫出來的,不知道是老師的作品還是學(xué)生的作品,反正看上去挺可怕的。張越程嘀咕道:“這晚上誰敢在這走,光這些畫就夠嚇人的了,感覺老盯著咱們似的。”每一張畫都是人物畫,至于上面的人是什么身份就不知道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離他們最近的一個辦公室門沒鎖。隔壁的辦公室似乎也沒鎖,所以五個人分成了兩組,張越程和沈游魚進(jìn)了第一間辦公室。五個人進(jìn)去的那一刻,走廊上的畫像齊齊地轉(zhuǎn)了頭,盯著兩扇半掩住的門,眼神陰冷。辦公室里很空曠,大概是因為藝術(shù)生不多,所以老師也不是很多,總共只有幾個而已。沈游魚一翻教案就知道了老師的名字,這個辦公室里沒有洪興華的桌子,他應(yīng)該是在隔壁辦公室。“李青梅為什么不來樓上弄死洪興華呢?”張越程越想越疑惑,“洪興華在樓上安然無恙地過了三年,怎么說都不太對吧?!?/br>“可能因為她白天無法出現(xiàn)?!?/br>高中的藝術(shù)生就算要上晚自習(xí)也不是在藝術(shù)樓里的,洪興華是教藝術(shù)課的老師,上課時間一般都是在人來人往的白天,基本沒有時間動手。等到了晚上,洪興華很小的可能會留在藝術(shù)樓里,尤其是在怪談出來之后,他自己可能就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知道那只鬼是誰,更不可能留在這里。沈游魚隨口解釋了幾句,然后觀察起整個辦公室。“這里好像什么都沒有?!睆堅匠谭朔瓥|西,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找到,“要不要去隔壁?”沈游魚指了指墻上,“看見沒?”“什么?”張越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落到了墻上的一張照片上,上面是好幾個老師的合照,其中洪興華在最中間笑得很開心,看起來人緣不錯。他走過去準(zhǔn)備好好看看,被扯住衣服。也就在那眨眼之間,照片忽地從墻上掉下來,碎掉的玻璃直接劃破了照片表面,剛好是洪興華的臉。張越程嚇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臉,再看地上的碎玻璃只覺得驚險,“幸好我沒過去。”沈游魚說:“你去了也沒事?!?/br>這明顯是沖著洪興華過去的,他們不過是來圍觀的而已,李青梅貿(mào)然不會向他們動手。沈游魚蹲下來。照片上洪興華被割破了半邊臉,緊跟著他的微笑突然發(fā)生了變化,害怕和驚悚出現(xiàn)在上面。沈游魚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還挺驚奇,就這么看著照片上的洪興華被碎玻璃割碎。想必李青梅早就想這么做了。沈游魚站起來,從照片旁邊走過去,“去隔壁辦公室吧,洪興華的辦公桌應(yīng)該在那邊?!?/br>外面走廊上,林悅?cè)恢胺诺幕ㄅ枥锏幕ㄟ€開著。隔壁辦公室里三個人正聚在一起,聽到后面的腳步聲都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看到張越程,松口氣。“嚇?biāo)牢伊耍乙詾槔钋嗝愤^來了。”“我們正在看洪興華的教案,他這里面還有不少女生的照片,都是長得挺漂亮的?!?/br>林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