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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你煩不煩呀!”顧時倦見把人逗夠了,連忙舉雙手做投降姿勢:“我錯了我錯了——”他連忙下車,從另一側(cè)給岑尤開車門子又把他扶下來,歪頭道,“不過,以后你要是還有什么不許我做的,或者想要我做的,歡迎繼續(xù)找我交易,我不介意多要幾個親親?!?/br>他桃花眼輕彎,意味深長地看著岑尤,還耐心地幫他把帽子戴上才起身。岑尤氣鼓鼓的,在地上跺了跺腳,干脆飛快往前走,還不忘回頭對顧時倦喊:“我才不給你呢!”餐廳里,岑尤咬著幾十塊錢一小籠的小籠包,眨巴眨巴眼睛看向?qū)γ鎺缀鯖]怎么動筷子,幾乎成了他專門的夾菜員的顧時倦,慢吞吞給他夾了個小籠包過去:“你吃呀?!?/br>顧時倦眸光一閃,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不用,吃飽了。”岑尤一看見他這么笑就有點瑟縮,他現(xiàn)在嚴重懷疑顧時倦之前的隱忍克制都是裝出來的,現(xiàn)在他每次都要咬自己,跟只餓狼一樣。他剛要打開,顧時倦擱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岑尤歪頭看了眼顧時倦,對面的人淡淡地一瞥,一秒后拿起了手機,當著他的面接了起來。紀初瑛的聲音溫柔地響起來:“喂?阿倦,下午回來嗎?你好久沒過來了,你爸他都想你了。”話音剛落,那頭顧安就一刻忍不住地反駁道:“誰想那小兔崽子,找我要了京市的酒店,現(xiàn)在又不管不問,就辦了個什么什么頒獎,不務(wù)正業(yè)!”顧時倦長舒了一口氣,看著對面眼神飄忽的岑尤,散漫地開口:“沒說不管,最近忙——”“你還忙呢?忙著補考吧?!鳖櫚怖淅溟_口,說完便直接被紀初瑛一把推走,眼神示意他閉嘴,嘆了口氣對顧時倦道:“別理你爸,他就這個德行。你下午回來一趟吧,晚上給你做點好吃的?!?/br>顧時倦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一會兒過去?!?/br>“好,那mama等著你?!?/br>電話掛斷,岑尤飄忽的眼神才聚集回來,雖然他是有點想問是誰打過來的,但是又感覺不太禮貌。他正糾結(jié)著,卻聽見顧時倦開口道:“是我爸媽打來的,我下午要回趟家里。”聽見顧時倦這么主動地跟他匯報,岑尤反倒是「哎」了一聲,有點意外,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睛:“你不用這么仔細告訴我的……”“沒事,應(yīng)該的?!鳖檿r倦眼睛彎了彎,唇角一挑,“而且我爸媽他們,你早晚要認識的——”他表情有些散漫,但語氣卻是篤定的。岑尤頓住了,表情有一瞬間的凝固,他說不上來是怎么回事,心里突然涌出來一點莫名的情緒,有點喜悅,或者別的什么。“我早就跟他們放言說在追一個特別特別喜歡的人,說追到了就帶給他們看看,現(xiàn)在追到了,怎么能把你藏起來?!鳖檿r倦垂眼看他,扯了一下嘴角,帶著點笑意。岑尤微微歪頭,嗓子有點緊:“那今天下午叔叔阿姨不會問起來這件事吧?”他才發(fā)現(xiàn)擺在他們面前的問題真是一個接一個。既然顧時倦是富二代,將來要繼承家業(yè)那種。會不會他的父母更希望他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姑娘?而現(xiàn)在……“不知道?!鳖檿r倦看出來他的緊張,輕笑出聲,“別擔(dān)心,除非你現(xiàn)在就準備好進我家門了——”岑尤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本來向前探著的身子順間縮了回去,臉紅道:“你想得美?!?/br>顧時倦又笑,甚至還回應(yīng)他:“嗯,我想得美。但是——”他掀起眼皮,眸色黑沉,“在你愿意之前,我不會擅自做任何決定的,只要你準備好了,我才會帶你去見他們?!?/br>“我先喜歡的你,就都讓我承擔(dān)好了。”岑尤心一動,捧著水杯的指尖微微顫抖,然后忍不住噎了一下,肩膀一抖,打了個小嗝:“你……呃!怎么突然呃……這么煽情……呃?!?/br>顧時倦一愣,沒忍住笑出了聲,連忙又給他倒了杯水:“好了好了,先別說話,把水喝下去順一順?!?/br>“呃!”岑尤乖乖咕嘟嘟把一杯水喝下去,又捂住嘴全力開始憋氣。直到臉微紅憋不住了才松開,用力呼吸了幾口空氣之后,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都怪這個嗝,你剛剛說了好煽情的話,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就被打斷的一點也不煽情了?!?/br>岑尤擦了擦嘴角的水漬,非常認真地埋怨起自己的嗝。顧時倦覺得有點好笑,伸出手拍拍他的頭,安撫道:“那你現(xiàn)在說吧,我還煽著情呢?!?/br>岑尤抬起頭,無比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又很小聲地沮喪開口道:“我忘了……”下午,岑尤堅持自己吃多了并且要散步回去,顧時倦也就沒勉強他,直接開車往父母家走。盡管那塊的別墅區(qū)有點遠,但是是最常住的那個,環(huán)境清凈,也就沒挪地方。顧時倦到別墅門口的時候,顧安正圍著車庫里顧時倦之前停在這里不常開的幾輛車打轉(zhuǎn),另一邊肩膀上站著幾個月前見過的那只鸚鵡。“怎么?爸,您是琢磨著開哪輛出去溜溜,我不介意啊——”顧時倦語氣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倚著車肩膀一塌。顧安就看不慣他這幅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绷怂谎郏骸伴_這個出去給人當猴看?”這幾輛車是顧時倦剛上大學(xué)的時候買的,那時候正叛逆得沒邊兒呢,的確顏色各方面都夸張了點,他現(xiàn)在也沒那么經(jīng)常開著出去了。顧時倦似笑非笑地呵呵兩聲,長腿往前邁了兩步就要去逗鸚鵡,被顧安一個閃身躲開了。顧安托著鸚鵡往外面走,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明年就是大四最后半年了,沒幾個月了,你打算怎么辦?”“你說別人家,那都是跟古代九子奪嫡一樣,爭著取代老子的位置,你現(xiàn)在都大四了還游手好閑。要文憑沒文憑,出國也不出國,商業(yè)上的人一個都不認識……”顧時倦跟在他后面,眼神一會兒往花上瞟,一會兒往地上看:“您也挺不一般啊,別人都多不想被自己兒子拉下位置,您倒好,還逼上我了?!?/br>顧安瞥他一眼:“那是一回事嗎?我倒是不想,但是我兒子不爭氣,對家族產(chǎn)業(yè)有什么好處?!?/br>“顧安!你又跟阿倦說什么呢?!”紀初瑛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穿著身長款羊毛衫外套,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快速地往這邊走。“我說什么?我還沒開始說呢?!”顧安身子往后一撤,語氣聽起來還挺無辜。紀初瑛完全不理他,先是看向顧時倦:“先進去,別跟你爸一樣在這里傻凍著,大冬天的遛什么鸚鵡……”她一邊絮絮叨叨,一邊把顧時倦拉進了屋里面。客廳里早就放好了紅茶的茶壺,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