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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想到顧時倦會認真成這樣,著實讓蔣瀾敬佩。浪子回頭,千金不換啊?。?/br>蔣瀾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遲疑著開口道:“阿倦,那小學(xué)弟他親口說不喜歡你了嗎?感情之間那種不喜歡。”顧時倦安靜了一秒,回想剛剛岑尤好像還真在他告白之后說討厭他:“沒,但是他說了不合適,讓我不要喜歡他,拒絕我了?!?/br>他整個人癱在椅子上,閉上眼就會想到岑尤泛紅的眼角和盈滿淚水的眼睛,只要站在他面前,他就心疼得不行。“你他媽是不是傻??”蔣瀾沒忍住爆了個粗口,他跟顧時倦不一樣。雖然愛玩,但真談對象還是談了不少的,懂得自然多那么點。蔣瀾深深地嘆了口氣,感嘆了一下好兄弟怎么如同傻兒子,接著用一種語重心長語氣道:“你看啊,他說不要喜歡你真不喜歡了嗎?!而且既然他沒有正面拒絕說,是因為真的不喜歡你,那就說明他還是對你有好感的啊!”“反正今天都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你不如就摔得更狠一點,直接找小學(xué)弟問清楚,他喜歡不喜歡這個問題。”顧時倦又沒了聲響,他黑發(fā)被吹得有些亂,還有點頭疼,整個人都有種溺了水的疲憊感。他捏著手機,突然又好像從海底看見了一點光。掛斷電話,顧時倦點開了跟岑尤的對話框,打字半天還是沒發(fā)出去,心里想的是“那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發(fā)出去的卻是“明天的飛機能不能一起走?”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看著對面的白墻發(fā)呆,似乎能透過墻壁看到那邊的岑尤一樣。剛剛的岑尤還是開心的,他不想再這么直接地逼問,讓他最后一點開心也消失。他怕再嚇到他的男孩。岑尤回到房間后就立刻把幾本漫畫拍照發(fā)到了他們的小群里,笑瞇瞇地打字過去:幫你們拿到了拓淮的紀(jì)念版漫畫,有簽名的哦!群里的周延立刻開了口,隔著文字都似乎能聽見他的尖叫:【啊啊啊我看到了!拓淮大神寫了我的名字!此生無憾!】【謝謝尤尤?。∥议_心死了??!】岑尤抿著唇笑,在群里發(fā)了個表情包:我明天早上就坐飛機回來了。周延立刻問:【要不要我去機場接你?。。 ?/br>岑尤樂了:【你確定你不是想早點拿到拓淮的漫畫嗎?】對面立刻反駁:【怎么會?!這都是因為我對你深深的思念?!?/br>【當(dāng)然如果能快點拿到那太好了,嘿嘿。】岑尤在床上滾了兩圈,跟周延又鬧了一會兒才切出來,一切出來就看到了最上方拓淮的那個對話框,干干凈凈的,忍不住又點開激動了一下。偶像變師兄,大神變同門。岑尤覺得自己真是撞了大運,又歡喜地看了兩下才拿著浴袍跑去洗手間洗澡。等他看到顧時倦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洗完澡后了。岑尤正拿著毛巾有一搭沒一搭地擦著還有點濕的頭發(fā),點開就看見鎖屏上跳出的消息。岑尤點開對話框,心情復(fù)雜地放下了毛巾,看著顧時倦發(fā)過來的那條消息有些出神。今晚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大概就是,顧時倦向他告白了,還一副真的非常真心的樣子,盡管是在騙了他之后。他當(dāng)時的確是憤怒的,生氣在為什么要騙他那么久,還能那么心安理得地表白。可是在顧時倦告白后,岑尤除了不知所措之外,還有茫然。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在盤旋:他為什么會喜歡我?岑尤垂眸看向?qū)υ捒蛏闲掳l(fā)來的那條消息:明天的飛機能不能一起走?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他似乎從這句里面品出了一點小心。還沒等他回復(fù),對面又發(fā)來了消息:你要是不想跟我坐一起,我?guī)湍銚Q座位。好不好?莫名的情緒忽然涌上心頭,岑尤眨了兩下眼睛,就好像看見了只可憐兮兮沒有家的大狗狗一樣,烏丟丟的狗狗眼睛看著他。其實當(dāng)時顧時倦告白之后,他反倒沒有因為這個生氣,更多的是茫然,他只因為顧時倦騙了自己而生氣。這算是什么呢?【嗯?!?/br>岑尤敲下這一個字發(fā)送了出去,依然維持著自己超級生氣,超級高冷的樣子。壞人從良了就不是壞人了嗎?但他做的事情自己還記得清清楚楚呢!岑尤蹭了蹭被子,輕哼一聲。早上岑尤醒來得早,他看了眼時間,揉著眼睛又努力地在被窩里磨蹭了兩下才慢悠悠爬起來洗漱換衣服,思索著時間還夠不夠他再去餐廳吃頓早飯。折騰了一會兒,把筆記本和板子放進背包里后,岑尤整了整外套,拉著行李箱走到了門口,他一開門,抬眼就看見了顧時倦。這次沒穿西裝,換回了平時的衣服,他手里也拉著箱子。看樣子站了不是一時半會兒,手里面那拎著個紙袋子。岑尤有點愣,飛快把目光移開了,他現(xiàn)在還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顧時倦。“我買了點吃的,一會兒在車上可以吃?!鳖檿r倦把紙袋遞過去,輕聲開口。岑尤沒接,把頭側(cè)過去了一點,手背在身后,假裝什么也沒看見。顧時倦安靜地把紙袋又往前送了一點,緩聲開口道:“你不接我們就一直在這里僵持著嗎?一會兒有人要來打掃的?!?/br>言外之意就是你再不接就要被別人看見兩個人宛如情侶吵架一樣站在這里了。岑尤頭扭過來,慢吞吞伸出手勾過來紙袋,還一臉不可思議地瞪了一眼他,里面的食物還是熱的,抱在懷里都能感受得到。這是他親自去買的嗎?岑尤慢悠悠地跟著往前走,沒走兩步就用力否認了這個念頭,這種事情哪用得著他親力親為,說不定是哪個助理啊什么買的。車就停在酒店大門口,岑尤一看,還是他們來的時候接他們那倆,就連站在車旁邊的司機都還是那個人。顧時倦先一步給岑尤開了門,讓他先進去,又問:“要不我去坐副駕駛好了?!?/br>坐在駕駛座的經(jīng)理猛地一哆嗦,頭都不敢往后扭,心中請求著請務(wù)必不要。“???不用,反正后座也挺大的……”岑尤抿了抿唇道,他覺得早餐還不算什么。要是真的讓人去坐副駕駛,未免顯得他有點太矯情。之前沒坦白的時候,岑尤覺得這些還沒什么,但是經(jīng)過昨晚之后,他就莫名覺得有點別扭,對于顧時倦的示好,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他情緒去的快,一晚上過去早就沒那么生氣了,但是他還是無法面對。每當(dāng)他看到顧時倦的一點點示好,心里就會有個聲音提醒他,你們不是一類人。突然的改變讓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