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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丟了銀子害老夫在朝堂上不能占據(jù)上峰,這罪便讓周隨的親眷代他受下!”沛公離眼中大驚。周隨是周氏家奴,世代侍候周氏,他們一家親眷都住在大丞相府里,周澶下令拿人,很快周隨父母妻子五人被押到院外。侍衛(wèi)掄起軍棍毫不留情的執(zhí)刑,一時尖叫哭喊求饒充斥院落。周澶已經(jīng)瘋了!沛公離低頭咬牙,周隨可是握著北軍??!周澶怎么說打就打他的親眷!沛公離不由得捫心自問這樣的周氏還能走多遠?周氏立身不正,在周氏強盛的表像下是一團烏糟的黑點,冤獄只是開端,周氏經(jīng)不起細查。文帝一朝時有文帝為靠山無人敢動周氏,如今沒有文帝周氏便像那斷了梁的巨塔,倒塌只是時間問題。漸漸的院外沒了聲音。“大丞相!”這時管家倉惶跑進來?!澳恰莻€……”“有話就說!”周澶暴喝。“上將軍的一對子女打了幾棍便沒了氣……怕是……怕是死了……”周澶愣住了,在場的黨羽們都愣住了,沛公離更是臉色刷白,他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出去。只見周隨那對十歲的龍鳳胎滿嘴滿臉都是血。“快去叫大夫?。?!”沛公離頭皮都炸了,若是周隨知道周澶把他一對兒女打殺了……沛公離只覺得渾身一寒。管家跑去喊大夫,沛公離質(zhì)問那幾個執(zhí)刑的侍衛(wèi)?!澳銈冊跄芟滤朗郑 ?/br>那幾人立即慌了,有人忙下跪磕頭?!笆枪芗艺f不必留余地,我們以為是大丞相的意思。”沛公離往后蹌了一步,一瞬間就明白了管家這是公報私仇。同樣是周氏家奴,如今周隨官至上將軍,而管家的兒子只是府中的管事,管家心里有怨。跟出來的周澶目睹這一切,他臉色十分難看,既怒又陰郁?!巴舷氯e死在老夫的院子。”在周澶眼中周隨當再大的官都只是周氏家奴,一個家奴而已。就在這時周隨的老母親嘶聲力竭的喊。“大丞相,我兒在北疆為您賣命,您怎么能這樣對我們!”周隨的父母妻子已然狀若癲狂。全程目睹這一切對沛公離的沖擊不可謂不大,他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到退至人群外。此時此刻,沛公離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自保!他要自保!第95章蒼云鎮(zhèn)。窗外白雪皚皚,武堂里燒著地龍暖和如春,劉明淙和劉攸寧練習揮刀汗如雨下,兩人顯然已經(jīng)累極卻無人喊停都咬牙堅持。宣和元年,劉明淙十四歲,劉攸寧十二歲,這個年紀骨架也結(jié)實了,一直看似不管不問的劉湛突然下令把兩少年帶在身邊親自授武。往年兩人都跟著武先生學些基本功,無非是騎馬射箭扎馬步打拳,劉湛教的卻是實戰(zhàn)。八斤重的長刀揮一百下對于少年來說并不容易,但是劉湛不打算放水。劉明淙和劉攸寧自小沒吃過苦,身體素質(zhì)也不如劉湛當年扎實,得在一次又一次的魔鬼訓練中先把身體練扎實了。沒多久兩少年直接累癱了,雙手更是酸得舉不起來。“揮了多少下這就不行了?”劉湛坐在太師椅上監(jiān)督兩少年揮刀好整以暇的批評。“軍營里揮刀百下是每日晨訓基本功,你們兩個若連基本功也練不好,何以令諸將信服,別以為一個是少主一個是我兒子就能服眾,咱們齊云軍講的是實力,明白了嗎?”“明白了!”兩少年大聲答應(yīng)。“明日開始,每日晨跑之后揮刀五十下,一個月后增至百下?!眲⒄繂问謸沃巫臃鍪忠荒槆烂C的看著地上的少年。“開春隨我到晉陽,我另外安排人教你們武功,什么時候能在營內(nèi)大比贏得三甲,你們就有資格在我手下謀一個官職,若是不成,就讓你們的兒子來繼承齊云軍,我手中的帥印不會給無能之輩?!?/br>兩少年聽罷奮力爬起來然而沒有站起來的力氣只能跪在地上?!拔覀儠玫饺?!”當天上午劉湛這番話就傳遍了劉家各房。劉學淵眉頭緊皺,手中百兩銀子一錢的雨前龍井也沒了味道,止不住的嘆氣。大夫人趙氏好笑道:“往年湛兒不管你也發(fā)愁,如今湛兒要管了你也發(fā)愁?!?/br>“唉,這不太嚴厲了些?!眲W淵嘆息?!皠e的都好說,要在軍營里贏得三甲談何容易,你一個婦道人家不懂,湛兒手下能人倍出,且都不是好相與的?!?/br>要不怎么說知子莫若父,劉學淵愁的是劉湛這性子斷然不會開后門,若是劉明淙真拿不了三甲怎么辦?趙氏道:“湛兒這樣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像曹家兄弟還有小連他們都是湛兒一手教出來,淙兒和寧兒只要肯學未必不能成?!?/br>劉學淵還是愁。武堂里,兩少年已經(jīng)下去休息了,劉湛一人在練陌刀功法。宋鳳林急匆匆進來,三月齊云山上的路一通他便收到了京城來信。劉湛見他神色不對立即停下動作。“沛公離來信,周澶打殺了周隨一雙兒女!”信中沛公離把事件前因后果,還有管家因私報復(fù)的內(nèi)因也詳細述說,最后沛公離懇求劉湛和宋鳳林把他從周澶身邊摘出去,哪怕回北疆當個小官吏也行。看完信劉湛仰頭哈哈大笑。“夫人,我們才說等待機會報仇,這機會就來了?!?/br>這是一個契機,周澶殺了周隨一雙兒女,害其家破人亡,這對主仆必然決裂,于劉湛想要繼續(xù)往北擴張而言,是好消息。其次,沛公離想投誠,可以從他身上得到許多周氏不為人知的陰私。“沛公離此人或可利用?!彼硒P林眼神幾經(jīng)變幻,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可以利用他扳倒周澶,但是回北疆就不必了,此人jian邪,不可用。”劉湛冷哼,這些年沛公離可沒少給齊云軍找事。可以這么說,沛公離跟在周澶身邊,是一個合格的謀士,盡替周澶干那些給人下套穿小鞋的事情。如今眼看周澶越發(fā)癲狂,自知自身難保了才有這么一封信,說得倒是光冕堂皇,實則都是為了保命罷了。除了求劉湛讓他回北疆,他一個周氏走狗還能去哪?為了保命,沛公離會把周澶賣得一干二凈。宋鳳林眼中有了決意。“帝京與晉陽相隔太遠,書信無法安排,我想去一趟帝京?!?/br>旁人也許不知,但劉湛很明白宋鳳林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他必然是要親自去了結(jié)這一段仇。“我陪你同去?!眲⒄肯胍膊幌氲馈?/br>“可是,我們兩人同時離開,北疆誰來主持?”宋鳳林還是覺得自己去就行。劉湛伸手將人拉到跟前,望著他的鳳眼,劉湛語氣平緩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