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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洋溢著奚落又放松的笑。科大主要的優(yōu)勢還是在于他們有個很強的控球后衛(wèi),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熟悉對手的攻防套路,從而針對性傳球,往往是比賽越往后,預(yù)判準(zhǔn)確率就越高。所以,他們的pnb就是要在配合上打破這種預(yù)判。幾分鐘后,比分差距的拉大奇跡般地被控制住了,甚至隱隱有了反撲的趨勢。上半場是試探打法,下半場才是動真格,吳教練的獨家戰(zhàn)術(shù)很快奏效,前天的錄像研究也幫了大忙,對方由于看到對手是理工大,太過輕敵,只等場上預(yù)判,壓根就沒想過研究對手打法。“虎落平陽”遠比“落水狗被痛打”更磨人心態(tài),尤其是被看不起的對手掣肘。高傲的科大隊員們逐漸亂了陣腳,幾次要求暫停,等到伊銘澤再上場的時候,理工大縮小的劣勢竟開始慢慢變成了優(yōu)勢。絕處逢生永遠是賽場上最刺激的戲碼,比賽終于到了白熱化階段,兩邊的應(yīng)援團幾乎都站了起來,音浪席卷了整個場館,林小滿熱血沸騰的心臟也跳到了嗓子眼。然而,就在比分快要追上來的時候,場館外路過一群有說有笑的參賽隊員。林小滿余光下意識朝外看去,整個人突然一震,森冷的寒意從腳底襲來,原本激動得通紅的臉?biāo)查g變得煞白。他不知道自己看錯沒有,那個走在外側(cè)的人,好像他初中的噩夢源頭——于向文。他大腦仿佛被抽空,石化一般連眼睛都不敢眨,直到那群人消失在門口。比賽結(jié)束的時候,科大的隊員們喘著粗氣,面面相覷,好像都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輸了。這是理工大有史以來在校際聯(lián)賽上第一次贏球,在觀眾爆發(fā)的歡呼聲中,伊銘澤第一時間向林小滿的方向看去,然而,林小滿的目光卻不在他身上,而是望著大門口發(fā)愣。林小滿并沒有看到他最后定乾坤的那記堪稱絕殺的超遠距離三分球。伊銘澤眼尾飛揚的神色驀然收住了大半,被秦央撞胸口的時候,也只是敷衍地回撞了一下。他視線依然在場下,順著林小滿的目光看過去,然而場館外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有攝影上來拍照,理工大和科大排成兩隊,握手?jǐn)[拍,展現(xiàn)“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宗旨。兩個小時前還趾高氣揚的科大隊員們一個個像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看理工大隊員的眼神也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閃躲。以兩分之差惜敗給昔日的菜比,而且還在賽前夸下???,怎么想都不好受。第42章握手照拍完,理工大的隊員們還沒來得及把賽前受的嘲諷還回去,觀眾團和啦啦隊就紛紛圍過來,像簇?fù)碇鴦P旋的英雄一樣,差點把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傻小子給樂暈,尤其是秦央,說相聲似地開足馬力復(fù)盤剛才的比賽,嘚瑟得差點就跟系花告白了。只有伊銘澤對眾人的稱贊追捧毫無留念。他下場之后徑直走向林小滿,直到在林小滿面前站定,林小滿才愣愣地轉(zhuǎn)過頭,看向他,小臉煞白。伊銘澤心臟像被什么揪了一下,他伸手去揉林小滿的頭發(fā),可林小滿卻下意識別開了頭,神色有一瞬的驚慌。但很快,林小滿想起伊銘澤喜歡聽話給rua的小奶狗,又乖乖把頭伸了回去,但伊銘澤沒再摸他。林小滿抬起頭,對方正定定地看著他,表情有些復(fù)雜。伊銘澤無事發(fā)生般將右手垂了下去,想插到兜里,發(fā)現(xiàn)比賽穿的球褲沒有口袋。“我們贏了?!币零憹烧f。“什么……”林小滿這才如夢初醒,立刻抓住伊銘澤的胳膊確認(rèn)了一句,“你說,我們贏了??”伊銘澤點頭道:“嗯,我最后投了個三分球,比分反超?!?/br>林小滿睜大眼睛,天,這千載難逢的一幕他居然錯過了!要不是于向文……都怪那個陰魂不散的人。想到這里,林小滿驚喜惋惜的表情又蒙上了一層陰霾,被一直在觀察林小滿表情變化的伊銘澤看在眼里。那邊,校隊準(zhǔn)備拍合照,吳教練喊伊銘澤和林小滿要他們過去,說他們躲在那唧唧歪歪些什么,其他人都紛紛起哄給吳教練解釋,說他倆就那樣,別一般見識。伊銘澤道:“走吧,合影去?!?/br>他說完,見林小滿還一副傻乎乎的遲鈍模樣,便直接拉著林小滿往隊伍里走去。吳教練也是個急性子,伊銘澤剛把林小滿拽過來,他就按下了快門,伊銘澤還沒來得及放開林小滿的手腕。之后的自由休整時間,大家緩沖體力之后要么去換衣服,要么坐在觀眾臺跟妹子們吹牛,只有林小滿像個孤單的小狗在角落里小范圍踱步,不時往場館大門外眺望。剛才的一切太突然,他甚至都忘了路過的那群人穿著什么顏色的球服,只記得那張酷似于向文的笑容燦爛的臉。他希望那個人不是于向文,但他又想親自找到,從而確認(rèn)。他說不清自己想要什么,但肯定不是現(xiàn)在這種鍘刀不上不下的磨人感覺。伊銘澤換好衣服后,問林小滿怎么了,林小滿沒答,吞吞吐吐地說想去找人,然后問伊銘澤有空嗎。林小滿也沒說具體找誰,只說是一個外校的參賽人員。伊銘澤和林小滿一塊進隔壁場館的時候,這邊還在比賽,林小滿直接走到一個穿隊服的替補面前,緊張地問:“同學(xué),請問你認(rèn)識于向文嗎?”對方搖頭,林小滿緊張的神色褪去幾分,但依舊惴惴不安。這就意味著他還要懷揣著這樣的忐忑去問第二個人。他咽了口唾沫,回過頭,伊銘澤就在他身后,高高大大的站在那。他心中的抵觸和懼意頓時消散了不少,抓著伊銘澤直奔下一個場館。小組賽是分成好幾個場館進行的,伊銘澤耐心地陪著林小滿挨個場館找,挨個詢問別的學(xué)校認(rèn)不認(rèn)識“于向文”,在這個過程中,伊銘澤還被人索要了微信,不過他的關(guān)注點都在林小滿身上,連個禮貌回應(yīng)都沒有。伊銘澤心情還挺復(fù)雜。林小滿不看他打球,倒是對別人的比賽挺積極的。伊銘澤嘆了口氣。最終,兩人回到了比賽的場館,和其他隊員會和,然后一同往停車場走去。十二月的江市氣溫偏低,林小滿穿著圓滾滾的白色羽絨服,把臉埋在棕色圍巾里,低頭的時候只露出柔軟的發(fā)頂,被夕陽染成透明的琥珀色。林小滿打聽了一圈,也沒問到于向文的存在,或許是他看錯了吧,這么多年沒見,記憶難免出現(xiàn)偏差,即便于向文前段時間說他在江市,也不一定就是在江市上學(xué)。他臉上露出了慶幸和彷徨兩種不該同時出現(xiàn)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