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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Alpha如果沒有哨兵特質(zhì),對他們沒有任何損失,反而是件好事?!?/br>邵斯衍聽他科普了一路什么叫Alpha,Omega,還有哨兵和向?qū)В窳?,屏障,等等知識,只覺得新世界的大門都向他敞開了。他從來不知道,還有人類不以男女分性別,而是看AO信息素的。邵斯衍艱難地學習著奇特的生物知識,然后抓住了某個點:“信息素,是有不同味道的?”池珺宴:“對。說起來,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你居然聞得到?”明明邵斯衍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即不是A也不是O的,在他們這里,是普通人。就像是蟻群里工蟻的存在,沒有性別,不需要重視,是社會的最底層,只能從事一些并不重要的機械性的工作。池珺宴想起來那個世界,所有的人都沒有AO,哨向的分別,卻依然創(chuàng)造出了文明和樂的社會。他們有喜有怒,有悲有歡,有他們的智慧,除了不具備AO、哨向?qū)傩?,和他們這些有精神力的人,沒有什么不同。他們都是一樣的人,有血有rou,也有感情,會創(chuàng)造。如果,他們這個世界的人,從剝離哨向?qū)傩蚤_始,慢慢地變?yōu)樗腥硕际峭粋€屬性,即無屬性,會不會也和邵斯衍所在的世界一樣?那樣,就不會有哨向之爭,亦不會有AO的分化危機。年輕人不會因為突然覺醒哨兵能力,不得不離開家庭,去到有著專門機械設(shè)立屏障,用以保護他們的生命不被過于靈敏的五感拖累,甚至死亡。而沒有像他這樣分化出向?qū)Ь窳Φ腛mega,不必被鎖進那座塔里,從此喪失做為人的資格,只能等待分配,將他們賞賜給不同層次的Alpha,成為一個沒有自主選擇權(quán)的資源。池珺宴:“這是不公平,不人道的?!?/br>邵斯衍深以為然。隨著二人繼續(xù)前進,邵斯衍越發(fā)覺得,自己的無用,以及池珺宴的魅力。他其實在外表上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仍然像從前那樣,溫和清淺,但他的形象,在他心里逐漸豐滿起來。邵斯衍逐漸明白,池珺宴在他心中,早不再是一個美貌的,低賤的,來歷不明的床伴。他早就是一個牽引他情緒的,他在意的人。池珺宴:“我覺得,其實反叛軍,也不是真的就是對立面了?!?/br>他想了想,補充道:“或者,我才錯了?!?/br>邵斯衍卻不太贊同:“那他們?yōu)槭裁创蚰???/br>如果真如池珺宴想的那樣,不是應(yīng)該優(yōu)待他,策反他嗎?池珺宴頓了頓:“我手里有他們不少人命。”雖然并非他親自動手,但,通過他的情報網(wǎng),確實有不少敵方軍人落入政府軍的手中。至少他還活著。更諷刺的是,他的死亡,居然是自己人造成的。邵斯衍對這里情況一點都不熟悉,身在敵后,又不敢貿(mào)然接觸其他人,全靠池珺宴一個人的解說,還有他大致的觀察與推測。他覺得,這個世界如果真如池珺宴所說的那樣,人員是這么構(gòu)成的,那么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必是滅亡。像是邵斯衍所處的世界里,男女比例也已經(jīng)失調(diào)到了一定程度。潛在的危機會一直累加,直到再也蓋不住。無論是AO,還是哨向,都在加劇這個社會的性別失調(diào)。敵方若真的看明白了,想通過暴力分離哨向基因,進一步再協(xié)調(diào)AO性別比的話,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只是,戰(zhàn)爭這具絞rou機,會依著他們的想法運轉(zhuǎn)么?他并不樂觀。邵斯衍忽然想問:“這場戰(zhàn)爭,是反動武裝掀起的么?”池珺宴愣了一下。他接到的命令當然是這樣。可他結(jié)合了敵軍的動向,卻又覺得另一個事實也很有可能。如果真的給他們研究出來剝奪哨向與AO,那么,聯(lián)邦政府的人民一定會有更多因為各個原因轉(zhuǎn)而投到對方那邊去。人站在頂端久了,想要讓他們再下來,是很難的。邵斯衍見他神情,暗嘆了一聲,上前一步握住他手,聲音放緩:“宴宴,別管了?!?/br>一場戰(zhàn)爭,不是他一個人能管得了的。更何況,他還是個在本世界已經(jīng)不存在了的人。池珺宴怔然看著他,嘴唇翕動,似乎想要說什么。突然,他的眼神一利,反手拉著人往一旁急退。他們剛躲好沒一會兒,就有兩個大頭兵從另一邊鉆出來。一個說:“我去,這里的林子太邪門了,咱們往哪走來著?”另一個說:“我也不知道?!彼昧β柫寺柋亲?,挫敗道,“我先前報名參加了手術(shù),手術(shù)太成功了,現(xiàn)在啥也聞不出來?!?/br>池珺宴內(nèi)心微松,身上卻不動分毫。他怕這兩個兵是在詐他們。前一個笑了聲,拍拍他肩:“開始會有點不習慣,后來你就知道好處了。”邵斯衍也聽明白了,這是兩個做過分離手術(shù)的哨兵。他的心神也松懈下來。但邵斯衍不是池珺宴,從小生長在和平年代,根本沒有真正意識到戰(zhàn)爭是多么殘酷,他一松懈,就碰到了旁邊的草叢。草叢發(fā)出輕輕的嘩嘩聲。他感覺到緊挨在一起的池珺宴的身體瞬間繃緊了,然后他就被人用力推了出去:“走!”邵斯衍駭然地聽到了兩聲沉悶的槍響,來不及回頭,他也能猜到,那些子彈,應(yīng)打在剛才他們藏身的地方。池珺宴一邊逃,一邊張開精神觸手,為他們做掩護。哨兵能力被剝奪的大頭兵果然被他誤導,沒追多久,就被他引到別處。有驚無險。邵斯衍剛想認錯,卻發(fā)現(xiàn)池珺宴的臉蒼白得嚇人。他下意識地向他伸出手,剛巧接住了因精神力大量使用而有些虛脫的人。邵斯衍抱著池珺宴,想要依著他們奔逃的方向?qū)ふ乙粋€庇護所,就覺得手心濕得不同尋常。他心尖一顫,依稀從四周復雜的氣味里分辨出一絲不同于青草腥的腥氣。池珺宴中彈了。邵斯衍的手顫得快抱不住人,他絞盡腦汁回憶起一路上池珺宴和他說過的話,迅速判斷出一個適合的方向,用力堵住出血口,不讓血腥氣引來敵軍或是野獸,硬是扛著池珺宴找到了一處廢棄的熊洞。池珺宴并沒有完全脫力昏迷。他只是半闔著眼,偶爾指點一兩句。“這里挺好,讓我躺下?!?/br>邵斯衍盡力弄出一塊平整的地面,扶他躺下。池珺宴說:“你別看?!蹦┝擞终f,“算了,你還是看著吧?!?/br>邵斯衍沒弄明白,就見池珺宴忽然眼神專注,他身上一直軟噠噠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