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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由她這個外人多嘴。建議邵斯衍從研究自己嗅覺和池珺宴體味的關(guān)系上下工夫,關(guān)博士就結(jié)束了今天的談話,把人送走了。對著人影消失的方向,她微嘆了口氣。助理過來聽到,問她:“關(guān)博士,這位的病不是有在好轉(zhuǎn)嗎?”為什么嘆氣?關(guān)博士笑了笑:“沒什么,就是感慨一下這樣一位人物,也要來我這看診?!?/br>助理很是贊同,點頭應道:“嗯。這位可是上財經(jīng)版的大人物,沒想到心里也這么苦?!毕氲竭@里,她搖了搖頭,覺得還是普通人的日子比較好過。關(guān)博士心道:誰說不是呢?……邵斯衍聽了關(guān)博士的建議,心內(nèi)稍定。畢竟人體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人敢說完全了解,完全掌握所有的鑰匙。只是,若真是這樣,豈不是說他天生受池珺宴吸引?邵斯衍的臉板了起來。這怎么行?他不能擁有一個男太太。他們的婚姻,也不過是有時限的協(xié)議婚姻,不出意外的話,將在三年后和平結(jié)束。想到這里,邵斯衍沒來由地覺得有些煩躁。他扯了扯領(lǐng)帶,覺得車內(nèi)逼仄狹小的很。他吩咐司機:“先別回別墅?!?/br>司機應了聲:“好的,邵總。去哪?”邵斯衍目光劃過街道上閃爍的霓虹燈牌,想著自己有段時間沒去喝酒了,他現(xiàn)在情緒穩(wěn)定,卻又不想回去面對池珺宴這塊吸引他的美味小蛋糕,正是時候去放松喝一杯。“去‘赤月’?!?/br>赤月,是邵氏旗下的一家高級夜總會。邵斯衍一年最多去兩回。一次是年中,一次是年終。露個面逡巡一下產(chǎn)業(yè),督促人把報表交上來,就完事了。正經(jīng)地去喝酒,還是頭一回。司機雖然有些驚訝,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準備撥打電話給璟灣別墅那邊時,被邵斯衍止?。骸皠e說我去哪里,就說我晚上不回去吃飯了?!?/br>司機更是心驚。這語氣,看著不太對啊。他打完了電話,有些忐忑地問:“邵總,你還好吧?”也不怪他問,邵斯衍從關(guān)博士那邊出來,哪次不是臉色如常,有所好轉(zhuǎn)的,怎么這次去完了,出來卻想跑去喝酒。一個已婚成年男人,家里人還有身孕,一個人出去喝酒,喝的是悶酒,還是艷酒,都不對勁。邵斯衍鳳眸一揚,眼含威脅地凝住他:“閉嘴。”司機:……BOSS太兇了!QAQ邵斯衍閉眸小憩了一會兒,車子就停下了。他開門下車,丟下一句:“自己去吃飯?!睅еgS往里走。他龍章鳳姿,又領(lǐng)著保鏢,一行人走過去時,守著電梯的服務生躬鞠得比往常都低,聲音也比平時真誠地問了聲好,等抬起頭來,才辯認出這張氣勢驚人的俊臉是自家頂頭老板邵斯衍,又忙著撥內(nèi)線給堂內(nèi)的經(jīng)理,告知此事。等邵斯衍乘電梯上去的時候,經(jīng)理已經(jīng)候在門口,恭恭敬敬地將人引進去。“邵總,不知您來,都沒個準備。邵總這是來……?”經(jīng)理詢問地看向他。邵斯衍覺得他煩,一臉堆著曲意奉承的笑,難看的要死。他皺眉道:“弄個干凈的房間?!?/br>邵斯衍一踏入這里,就覺得煩悶指數(shù)又往上飆了三顆星。赤月到底是高級會所,環(huán)境十分優(yōu)雅幽靜,對大部分人來說,是聽不到什么嘈雜的聲音的。對邵斯衍這個五感敏感的人來講,卻是哪哪兒都不對。他有點覺得自己來這里,到底是不是正確。想喝酒,在哪兒不是喝?他房子那么多,隨便挑一處去,又安靜又舒服。但來都來了,再讓他從這兒出去,再坐個幾十分鐘的車才能喝上酒,不是他的作風。經(jīng)理不敢多言,盡最快的速度安排好了房間,將人請進去:“邵總是一個人,還是一會兒有朋友要來?”邵斯衍點了一瓶酒,揮揮手讓人下去。話那么多,吵死了。經(jīng)理被趕,也不惱,滿臉賠笑地退出來,半點沒覺得自己受委屈。一轉(zhuǎn)身,差點撞上人,他忙道歉:“抱歉,您沒事吧?”那人其實沒被他撞到,含笑說了聲:“沒事?!眴査?,“剛才進去的,是邵總嗎?”經(jīng)理笑了笑,沒應:“戚小姐,我送您回去吧?!?/br>戚音笑著將腮畔的碎發(fā)挽到耳后:“既然邵總在這,我去打個招呼?!?/br>第38章Chapter38經(jīng)理有些遲疑:“這……”邵斯衍明顯心情不好,一個人喝悶酒,也懶得見人的樣子,可眼前的人,又不好得罪,經(jīng)理一時兩難。外表溫和柔美的戚音卻很強勢地往前走:“邵總和我從小就認識,不會怪罪你的。”經(jīng)理不好硬攔,只能提高聲音提醒:“戚小姐,不要讓我們難做!”戚音有些惱。邵家和戚家有業(yè)務往來,邵斯衍和他哥哥算得上商業(yè)伙伴,跟她更是曾就讀于同一個學校。兩家多有往來,經(jīng)理卻防她像防賊似的。她是那種隨隨便便往男人身上撲的不三不四的女人嗎?邵斯衍嘴叼,不喜應酬,幾乎不在外頭吃飯消遣,難得被她看到了,不趁此敘敘舊情都對不想這個從天而降的機會。上等人的圈子,不見得比其他地方干凈多少。像邵斯衍這樣潔身自好到這種程度的男人,她不找機會,難不成餡餅會落到她頭上嗎?機會,都是要爭取的。他們在外頭說話,聲音越來越大,里頭邵斯衍聽著早就不耐煩了,遣了人出來看,見是戚家小姐,保鏢回去匯報了之后,邵斯衍輕抿了口酒:“讓她出……算了,讓她進來?!?/br>戚音得了通行令,輕蔑地瞟了剛才死命攔著她的經(jīng)理一眼,直把人冷汗都看出來。她也不為難這個小人物——邵斯衍讓她近身,其他人自然會懲戒這個看不懂上位者眼色的走狗,不需要她親自動手。她款款走入包房,看到邵斯衍的側(cè)影,不由心頭狂跳。男人英俊高挺的鼻梁被頂燈打亮,輪廓無可挑剔,氣質(zhì)清冷又霸氣,看得她臉熱。她一步三搖地往前走了幾步,本在自斟自飲的邵斯衍忽然扭過頭來,鋒銳薄唇輕啟:“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戚音聞言一怔,隨即笑靨如花應道:“是古家的嫉妒。”嫉妒。難怪難聞。“太臭?!?/br>戚音美艷的笑容僵在臉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什、什么?”邵斯衍皺眉:“你也不老,這么近了,聽不清?”又是嫌她臭,又是說她老,戚音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