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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艱難又屈辱。其實(shí)他若真狠下心,換個地方重新開始,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他心心念念著邵斯衍,又哪里看得上其他的工作?在邵氏的時候,他干的是位同副總的活計(jì),一人之下,生殺予奪,不知多風(fēng)光。更不要說滿眼都是極品俊男。天天跟邵斯衍這種人中龍鳳在一起工作,對方工作里的每一幀都能入畫。這種享受,又哪里是其他工作能比的。他不覺得自己做得不對,只不過是太急了。像他這樣溫柔小意,又有工作能力的特助,就不信邵斯衍不動心。不過是他太主動,反失了矜持。像邵斯衍這樣自我意識強(qiáng)大的人,又哪里會想要接受其他人的安排?他該多等等,等對方主動的時候,他再配合的。打定主意,溫煜就想來找莊秘書說說情。卻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溫煜為了保持形象,常年健身房,體力不是一般的好,跑出去好一段距離,才追上池珺宴。他看著對方在寒風(fēng)中穿著羽絨服仍然高挑纖瘦的背影,心里直冒酸水。剛才在便利店里,他不敢露面,現(xiàn)在看了看,對方比自己高出一截。兩條腿雖然大半被長下擺擋住,從步伐看也比自己要長。就是走路姿勢不行,有點(diǎn)駝背,氣質(zhì)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他這個名校畢業(yè)生來得好。溫煜心里各種滋味,復(fù)雜難言。他死死盯著池珺宴的背部,池珺宴早就警覺了。只是他借著街邊各種反射,看到溫煜是一個穿著體面的年輕人,一時摸不清他想干什么,也就暫時沒去理會。溫煜觀察了一會兒,看他是一個人出來的,想到剛才便利店里說邵總在后面,肯定是在撒謊,大半夜一個人出來散心,弄不好是有矛盾了。他自覺有些勝算,快走幾步追到他身后,伸出手要拍他肩膀。池珺宴早就防著他,在他手掌還未接觸到自己的時候,他就一旋身面對對方。溫煜揮了個寂寞,心中生惱之后,就是暗驚:他怎么提前轉(zhuǎn)身了?視線上移,就是一呆。池珺宴剛剛吃完點(diǎn)心,手里還握著半杯熱湯,圍巾也因?yàn)槌詵|西而拉到下巴以下,大半張臉露了出來。他眸光細(xì)碎溫柔,皮膚又白又嫩,嘴唇因?yàn)閯偝粤藷崾扯t潤鮮艷,配上有些長的劉海,整個人活脫脫一個漫撕男形象。溫煜再自負(fù),也不敢說自己生得比對方好。怔了數(shù)秒,心里又妒又恨:真想劃爛這張臉!他的惡意洶涌,池珺宴感受得真切。他不露聲色地退了半步:“有什么事嗎?”溫煜又是一驚。這個聲音,和他上次聽到的沙啞粗嘎完全不一樣。上回他在池珺宴這里碰了個軟釘子之后,有去查過,知道他長得也就一般,學(xué)歷居然是個初中生,聲音還那么難聽,還以為邵斯衍真是個正人君子,為了避免辦公室戀情,特地找了那樣一個各方面都不堪的人來頂他的位置。同時心里也有些恨意:寧愿找那樣不堪的人,也不愿留他在身邊?沒想到池珺宴本人,竟然是長得這個樣子的。聲音還這么好聽。他忽然就覺得對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對他用那么難聽的聲音說話,就是想羞辱他吧!看著眼前就算上大銀幕也毫無瑕疵的臉,溫煜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jī)感:有這樣的人在邵斯衍身邊,他是歸位無望了。池珺宴感受著對方的情緒一忽兒妒忌,一忽兒生氣,一忽兒又震驚。總之沒有一個好情緒。他的警惕性已然拉高,又退了半步,準(zhǔn)備走了。溫煜卻忽然撲上來,用力拽住他的手臂。池珺宴手上的熱湯蕩了出來,澆到虎口上,他忍不住嘶了一聲。溫煜卻完全不顧他被燙到了,死死抓著他的袖子:“池珺宴?你是池珺宴對不對?你憑什么占了我的位置!快把邵總還給我!”溫煜突然爆發(fā)的力量太強(qiáng),池珺宴一時竟然掙不脫。他一邊用力掰著溫煜的手,一邊擰緊了秀氣的長眉:“你說什么?我聽不懂。”溫煜卻不依不饒:“你別裝傻!”池珺宴突然升起一股危機(jī)感。他急于擺脫溫煜,手臂用力一揚(yáng),余下的熱湯盡數(shù)潑到溫煜臉上。趁著對方受傷,捂臉哀嚎,池珺宴轉(zhuǎn)身欲逃,卻見不知何時,街道兩端都讓人堵了。兩大排安保列成人墻,將軍如箭射般向他跑來,守在他面前,對著溫煜發(fā)出警告的低吼。身披黑色大衣的邵斯衍眉目端肅,從中走出,看向他:“過來?!?/br>作者有話要說: 漫撕男:網(wǎng)絡(luò)流行詞,是指撕破漫畫走出來的美男子、帥得像漫畫主角的男人。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芬迪卡儂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9章Chapter29夜色中,男人俊美如神祇的身體高大挺拔,靜靜立在那里,讓人遐思他的胸膛是否是一個極為安全可靠的存在。池珺宴的眼眶幾乎是一瞬間就濕潤了。他知道這是激素作用。本能驅(qū)使他投入對方的懷抱,理智卻強(qiáng)撐著他,牢牢釘在原地,甚至,還努力地往后退了一點(diǎn)。邵斯衍的面色更冷,好不容易暫時舒開的眉頭又緊緊擰起來,語氣里帶上了難耐的火氣:“池珺宴!”保鏢已經(jīng)從兩旁繞過去,將猝然停止哀嚎的溫煜控制住。夜色冰寒,裹著濕氣直往衣領(lǐng)、袖口里鉆。溫煜在邵斯衍出現(xiàn)后,連臉上的痛都忘了,他慢慢放下捂著臉的雙手,癡癡看著邵斯衍,就要往那沖。無奈先是被將軍阻了阻,而后就被身強(qiáng)體壯的保鏢們攔住了。溫煜個子一米七多一些,保鏢們個人一米八往上,將他擋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不跳起來根本看不到前方。他剛想出聲,就被兩個壯漢架起來拖遠(yuǎn)了。溫煜的尖叫才剛起就戛然而止,顯然是被堵了嘴。這里是大富區(qū)的外圍,地廣人稀,夜里極靜,只有各家的安保人員時不時地互相碰個面,低聲打著招呼。礙眼的東西被清走后,邵斯衍的眉頭略微放松了些。看池珺宴還立在原地,將軍乖巧蹲在他身側(cè),一人一狗孤獨(dú)的身影都怪惹人憐的。想到他還不知道自己可能得了那種病,一心一意認(rèn)為自己懷孕了,邵斯衍心里的火氣降下去了一截。人都病成這樣了,對他好點(diǎn)吧。他語氣放緩,目光下移:“將軍,把你主人帶過來?!?/br>將軍扭頭去看池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