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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25關于池珺宴失蹤的那幾年。邵斯衍開始懷疑是不是被黑煤窯抓去做了苦工,他逃出,或是被解救出來了。這也很能解釋為什么他的身上有傷,以及為什么吃不好,胃壞了。還能解釋為什么他要編一個從其他位面穿越過來的過去。這些都是他被關,被苛待之后的自我保護機制。讓他不在暗無天日的圈禁中徹底垮掉。可看到他在院中和狗狗玩耍時的臉,被陽光照出溫暖的金色,就連一頭略長的碎發(fā),也被映成了帶金的栗色,整個人都像發(fā)著光一樣,又覺得這個猜測不太可能。長成這樣,誰肯讓他去黑漆漆的地方干著見不得人的廉價活計?邵斯衍想著另一種可能,整張臉都黑了。冷靜,邵斯衍。他對自己說。他不想覺得這個猜測是正確的,卻意外地將細節(jié)全合上了。比如,他手上是沒有繭子,也沒有磨損的傷口的——若是被關在黑煤窯干粗活,能養(yǎng)出這么漂亮的手嗎?又比如,他的脊背挺拔,肩頸線條流暢優(yōu)美,沒有被壓壞的痕跡——若是被關在黑煤窯干粗活,能保持這么筆直的站姿嗎?更別說,他才是個初中生,卻對文書整理工作很上手,還……精于寬衣解帶。明知道這樣去猜想他人,是一種褻瀆,邵斯衍卻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猜測非常合理。等池珺宴初步和杜賓溝通過,將它交給照顧的專人,回轉(zhuǎn)時,就看到邵斯衍立在門口,面色黑如鍋底。這是怎么了?池珺宴加快腳步走過去:“邵總?”別墅門前有臺階,他本就比邵斯衍矮一些,幾乎是仰著頭望著他。邵斯衍的眼珠動了動,從凝在某處調(diào)轉(zhuǎn)回來,看著眼前,身披金光,照得剔透玲瓏的美青年,眸色卻是暗沉,沒有半分光亮。池珺宴熟練地將精神觸手纏上了他,露出一個安慰意味的微笑:“我們進去再說吧?!?/br>他繞過他,率先進了屋里。邵斯衍停了一下,才跟上。因為摸過狗,池珺宴先仔細洗了手臉,準備換衣服,洗手間的門卻被邵斯衍堵住了。他無奈,出言讓他相讓。邵斯衍半天不動。池珺宴感覺到他的情緒雖然不太對,卻沒有要暴怒的跡象,試探地說:“那邵總幫我拿件干凈的衣服來好不好?”他本意是想讓邵斯衍讓開通道,他自己去拿。畢竟邵斯衍在家可是半點活都不沾的——自己喝水,都要他來倒好了送他身邊去——是不可能……誰知邵斯衍嗯了一聲,竟然真的去拿了件淺灰色的家居服給他。池珺宴怔了怔,也沒多說什么,接過后說:“邵總,我要換衣服了。你……”他想讓他先避開,現(xiàn)在門都關不上。邵斯衍卻說:“你換?!?/br>池珺宴想著,他們都那么親密過了,換就換吧。畢竟在邵斯衍看來,他們同為男性,根本不存在要避嫌的說法。但多少是有些羞赧,他背過身,解開襯衫扣子,脫掉,放入臟衣籃里,正探身去取架上的家居服,背后一個指頭按上來,邵斯衍的聲音就在上方:“這是怎么弄的?”池珺宴的臉遏制不住地透出緋色。他輕輕挪了個位置,將背部對準墻上掛的鏡子,辨認了一下,想了想,說:“不記得了,可能是撞到的?!?/br>邵斯衍從鏡頭看他,身體線條流暢美妙,腹部有薄薄的腹肌,和他練出來的迥然不同,是瘦出來的。他追過來,身體和他的距離又拉近了。“這呢?”邵斯衍輕輕點了點另一個痕跡。池珺宴的皮膚很好,整體很光滑白皙,又不是西方人種那種蒼白,有一點暈黃的奶白色,在浴室的燈光下極是誘人。也因為這個緣故,一有點小瑕疵,就格外明顯。池珺宴這回沒動,就著這個角度看了看,又說了個理由。他在撒謊。邵斯衍離他極近,幾乎把他整個人抱在懷里,近到他身上的熱氣,他都能感覺到。他現(xiàn)在有點觀察出來了,池珺宴一說謊,就會裝害羞。剛才他是真的害羞,但等自己進了一步,用這樣的姿勢和他并立,他反而鎮(zhèn)定下來了。耳尖都不紅了,恢復了正常的色澤,表情卻還是那樣。盡管沒有做專業(yè)的檢查,邵斯衍就是知道,這些傷痕,不是撞的,也不是摔的,就是打出來的。池珺宴的面部線條在暈黃的燈光里愈加柔和可人,垂下的長睫濃密纖長,自帶眼線效果,眼睛里的一點點水光,就越發(fā)撩人。他輕輕吻在他肩頭。唇下的身體輕輕瑟縮了一下,很快恢復自然。他又親了親他黑色碎發(fā)下半掩半露的耳垂,輕呵一聲:“小騙子?!?/br>池珺宴只覺得半邊臉頸都麻了。他不說真話,邵斯衍也沒再追問,只細細吻他耳廓。池珺宴手里拿著衣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他的耳朵被親得又濕又熱,細小的感覺如同電流一樣向他的全身躥去。“邵總……”他輕聲喚他,想叫他停下來。邵斯衍卻反手將浴室門關上了。……到底是年輕,池珺宴的病好得很快,沒幾天就連聲音都恢復到了平常的清亮。邵斯衍的情緒卻仍然在好與不好之間反復橫跳。今天是復診的日子,邵斯衍一個人帶著保鏢出去了,沒帶他,他就留在家里和杜賓玩。“將軍,過來!”杜賓不愧曾是軍犬,服從性非常好,對池珺宴教他的一些新口令也一學就會。一人一狗玩了一個下午。池珺宴回來洗澡,卻發(fā)現(xiàn)身上起了點紅疹子。一開始是手臂上,后來脖子和臉上也起了。池珺宴不甚在意,覺得可能是碰到什么臟東西。有一點癢,還忍得住,他也就沒有上藥,只穿了寬松透氣的衣服,將戶內(nèi)的暖氣打高,想說睡一覺就會好。結(jié)果邵斯衍一回來就看到了他臉上的狀況,本來舒緩的臉色頓時又暗了。“怎么回事?”問的卻是旁邊的保鏢。保鏢匯報了池珺宴今天的行程,垂手肅立。池珺宴也被他這嚴肅的態(tài)度嚇到,溫聲勸說:“沒什么,大概是碰到什么,一時過敏,明天就會好的。”邵斯衍哪忍得住這樣一張臉上長著疹子?很快劉恒就又被宣了來。劉恒屁滾尿流趕來了,邵斯衍叫他時的那種語氣,他以為池珺宴怎么了,見了人之后,才發(fā)現(xiàn)大概是過敏導致的皮疹,暗松了口氣。“池先生從前有得過皮炎,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