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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讓別人這樣對自己指手畫腳的呢。結(jié)果被寄予厚望的魏影帝,卻溫和地笑了笑,舉起手說:“我沒有意見?!?/br>他說話的時候眼神似有若無地從秦子衿身上掃過。眾人大跌眼鏡,然后因為最大的咖都同意了,其他的演員和工作人員自然更沒了反對的余地。他們不敢明著反對導(dǎo)演的這個決定,但私下里卻吐槽導(dǎo)演沒人性,導(dǎo)演龜毛什么的。替人背鍋的導(dǎo)演無處伸訴,只能淚往心里流,而這之后,他看秦子衿的眼神仿佛跟看什么易碎瓷器一樣,稍微拍點動作戲都防護防護再防護。原本秦子衿對于禁煙的事還沒往自己身上想,頂多是覺得奇怪了一下,他在工作時對于跟拍戲無關(guān)的事向來都不怎么關(guān)注。然而導(dǎo)演之后對他的特殊對待他感覺到了,然后又想起孟闕送自己來的那天單獨見過導(dǎo)演。秦子衿:“……”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就是你想的那樣。”身后忽然傳來一個聲音,秦子衿吃了一驚,還以為自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抬頭便看到魏城揣著手笑瞇瞇站在他面前。“魏前輩?!鼻刈玉破鹕硐胍酒饋恚撼潜人?,趕緊伸出手攔住他,臉上還有一絲緊張。“你坐著就好,小心別亂動,要是傷到哪里,我可沒辦法向孟闕交待?!?/br>秦子衿臉上閃過一絲明悟,“魏前輩……知道了?”“昂,那小子專門叮囑我,讓我別在你面前抽煙來著。”魏城點點頭,笑得一臉戲謔。秦子衿臉紅了紅,他沒想到孟闕居然會為了他跑去跟魏城說這種話,而且還——秦子衿止住了念頭不敢多想,怕又是一次自作多情。魏城在旁邊搖頭感嘆:“讓整個劇組禁煙,也就只有孟闕那樣的霸道總裁做得出來,他這么做可全都是為了你啊?!?/br>他的視線落在秦子衿身上,有一瞬間的黯然,但很快又收斂換上打趣的笑,“我和他認識那么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緊張一個人,你之前為他受了那么委屈吃了那么多苦,現(xiàn)在或許要苦盡甘來了?!?/br>秦子衿苦笑一下,手不自覺撫向自己腹部,“……這也并不是他想要的?!?/br>他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并不是孟闕期待的,甚至是他好不容易才保住的。對于孟闕為什么會讓劇組禁煙,秦子衿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反正這么些年來,除了知道這個男人討厭自己,其他的,他從來沒猜對過。秦子衿沒有再說下去,他找了個借口走開了——有了上次那件事的教訓(xùn),他不想再跟魏城有拍戲之外的過多接觸。第42章雖然秦子衿開始有意無意地回避魏城,但畢竟是在一個劇組,兩人還是演對手戲的主演,很多時候并不是秦子衿想避開就能避開的。而且認真說起來,人家魏城也是無辜,憑什么要無緣無故地被他冷待。手里捧著魏城讓自己助理送來的養(yǎng)生茶,秦子衿低頭無語,心里既暖且酸。魏城真的是個溫暖又體貼的前輩,兩個人雖然在劇中扮演情侶關(guān)系,但對方一直很有紳士風(fēng)度很注意分寸,不會趁機占他便宜,更因為AO有別,拍親密戲的時候會特別關(guān)注他的感受,不會冒犯到他。秦子衿懷孕的消息并沒有在劇組公開,他也不知道有哪些人知道,除了拍戲時導(dǎo)演會特別關(guān)照外,其他人好像也沒什么不同。秦子衿自己也會更小心些,拍戲的時候會注意盡量不跌倒或碰到東西什么外,吃飯也不再是吃劇組的盒飯,而是讓助理羅小佩給他訂了專門的營養(yǎng)套餐。而魏城雖然看起來跟平時好像沒什么不同,但其實對他的照顧變得更加細心體貼,拍戲時會有意無意地護著他,下了戲也會潤物細無聲地關(guān)照,不會顯得太突兀,又真切地讓他感覺舒服自在許多。恰好他們在劇中的關(guān)系也拍到了感情有進一步發(fā)展的時候,魏城戲里戲外對秦子衿的體貼,讓大家都以為他只是一時入戲太深。導(dǎo)演還特別夸贊了魏城的感情戲,說比起以前又有了進步,感情特別細膩,眼神非常有戲。魏城聽了只是淡淡一笑,既不承認,也沒有否定。在劇中,秦子衿所扮演的郁非寧流落風(fēng)塵,昔日的人間富貴花,成了開在淤泥里的一朵即將枯敗的荷花。如果不是魏城所扮演的管季后來終于找到他,并暗中護著他,他這朵富貴花早被人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經(jīng)過一系列虐身虐心的戲碼后,管季態(tài)度強硬地將郁非寧帶回了自己府中,半是囚禁地將人親自護在手里。郁非寧已經(jīng)知道管季當初是假冒身份,目的就是為了通過他取得郁老爺信任,他認為是自己害得郁府家破人亡,恨管季,更恨自己。認為管季照顧他,只是出于贖罪心理,所以郁非寧并不領(lǐng)情。因為不讓出門,府里的下人也經(jīng)常私底下議論自己的出身,郁非寧心中苦悶憋屈,又被自稱管季未婚妻的人找上門侮辱了一翻,他終于忍不住發(fā)了一回脾氣。“哐當”的清脆聲接連響起,郁非寧住的房間花瓶玉碗之類的碎了一地,全都是價值不菲的珍品,是管季搜羅來想哄他高興的,結(jié)果他一發(fā)起脾氣來不管不顧,將這些寶貝統(tǒng)統(tǒng)砸在地上。圍在門外的下人看得膽戰(zhàn)心驚,擼起袖子就想上前制住郁非寧,不讓他再砸下去,剛邁進門坎,忽然身后響起一道威嚴低沉的嗓音。“不準進去,讓他砸。”下人們頓住腳步,而正砸在興頭上的郁非寧也頓了頓,抬眼看了眼一身官服器宇軒昂走過來的男人,頓時更氣了,舉起手里的硯臺便往男人砸去。硯臺摔在男人腳邊,墨汁濺出來飛上官服袍角。“大人!”下人們驚呼,男人擺手,視線盯著房里的人沒挪開。“寧寧,你如果不解氣,可以往這里砸?!蹦腥酥噶酥缸约旱念^。“你以為我不敢!”房間里怒意勃發(fā)的人,又恢復(fù)了幾分昔日富家小少爺?shù)纳癫桑f著他便要去搬地上的花瓶,結(jié)果花瓶太沉這一搬沒搬動。他正要使出吃奶的勁搬起來,屋外的男人快步走進來,遞過手里還沒來得及放下的玉笏,語氣溫柔小意,像在哄孩子,“寧寧,用這個,別傷著自己。”搬了半天沒搬動的郁非寧一滯,氣得搶過笏板用力往地上一砸,玉笏應(yīng)聲而碎。他自己也嚇了跳,身邊的男人卻一臉淡定,還一副沒砸盡興我再給你找其他東西來你繼續(xù)玩的表情。“卡!好,過了!”導(dǎo)演一聲大喊,秦子衿卻還是愣愣的有些回不過神,盯著地上斷成兩半的笏板——不是沒從角色里抽離出來,而是他真的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魏城會把這個道具遞過來,而他當時沒多想順手往地上一砸,結(jié)果竟然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