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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角,痛得他輕呼一聲,手重重?fù)卧谧烂娌艣]有跌倒。孟闕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扶住他的腰,“走路都不長眼睛的嗎?”他皺著眉,表情比撞到的秦子衿還難看,就這么短短一會兒時間,他就看到這人撞了兩次了,剛學(xué)會走路的小孩子也不至于這樣吧。不知怎么的,孟闕想起之前標(biāo)記這人時,這人一身的皮膚雪白細(xì)膩,毫無瑕疵——就是小腿上有幾塊不太明顯的淤青。那時孟闕沒有多想,現(xiàn)在看來,大概就是這樣留下的。他以前跟秦子衿相處的時間都很短暫,所以并不了解對方私底下是個什么樣子。更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同處一個屋檐下這么久,能夠看到外人看不到的一面。看著很穩(wěn)重的一個人,還是粉絲眼中完美的偶像,結(jié)果實際上原來這么沒腦子的嗎?平地走路都會摔跤,把自己磕絆的這里一塊那里一塊的。其實秦子衿皮膚白,而且是那種容易淤青的體質(zhì),稍微手指用力按一下都會留下痕跡,更別說磕絆撞到硬物上了。孟闕扶著秦子衿在沙發(fā)上坐下,卷起他的褲管,露出白皙筆直的小腿,皮膚很白,所以上面的淤青顯得尤其觸目驚心。孟闕蹲在秦子衿腳邊,不自覺眉頭緊皺,盯著那塊淤青看,覺得很礙眼。秦子衿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腿往后縮了縮,孟闕抬頭不耐煩瞪他一眼,“人家說一孕傻三年,你這才剛懷上,腦子就不靈光了嗎?”秦子衿抿了抿唇?jīng)]反駁,眼中流露出委屈,孟闕一點不憐香惜玉繼續(xù)訓(xùn)斥,“既然你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那就要有照顧好自己的能力,如果連個路都走不好,還能放你去劇組拍戲嗎?”男人瞪了秦子衿一眼,起身去拿了噴霧在他腿上噴了兩下,涼絲絲的噴霧讓秦子衿忍不住縮了縮腳,結(jié)果又惹來孟闕一個冷眼。秦子衿頓時更委屈了。給秦子衿簡單處理了下腿上的傷后,孟闕又回到書房處理工作去了,這之后兩人的交流也并沒有變得多起來,還是跟之前那樣,無論是見了面還是坐在一起吃飯,都保持沉默,如非必要,基本不會有交流。哦,這里的必要,一般是指秦子衿做自己的事情時顯得有些笨手笨腳,孟闕看不過眼,便會說他幾句。比如有一次,秦子衿早早睡了,夜里醒來想喝水,便下了樓自己去廚房倒水喝。可能是沒太睡醒,他半閉著眼睛下了樓,走進廚房,然后拿著杯子接熱水,一不小心接多了,熱水差點溢出來淋他手上。旁邊橫過來一只強有力的胳膊把他人拉開,這一下,秦子衿完全清醒了,睜大眼睛便對上冷著臉嫌棄地看著他的孟闕。秦子衿:“……”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以前自己一個人生活時樣樣都處理的很好啊,像這種低級的錯誤很少犯,怎么現(xiàn)在就跟突然生活不能自理了似的,還每回都被孟闕撞見。想解釋都沒那個開口的底氣了。第33章秦子衿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間,雖然這次孟闕沒有再開口諷刺他什么——大概是次數(shù)太多已經(jīng)懶得說他了吧,秦子衿自己卻覺得有些難受,情緒不免低落下來。早就已經(jīng)決定放下了的,秦子衿也以為自己已經(jīng)放下,哪怕在得知自己懷孕的時候,他想的也只是生下這個孩子而已,根本沒想過自己和孟闕會怎么樣。可是,自從這幾天兩人住在一起,雖然沒多少交流,有也是孟闕冷嘲熱諷說自己幾句,他那顆死灰般的心竟然又有了復(fù)燃的跡象。孟闕低著頭給他處理腿上那點“小傷”的時候;看不過眼他踮起腳拿東西半點摸不到,順手給他取下來的時候;甚至他倒水時差點燙傷自己,被孟闕劈頭蓋臉訓(xùn)斥一頓的時候,他當(dāng)時心里除了一點委屈和尷尬外,還有一點隱秘的歡喜。白天的時候秦子衿并沒有去挖掘自己的內(nèi)心,對偶爾閃過的慌亂也沒有去深究——可是,夜深人靜時,尤其他的房間和孟闕的房間在同一層,離的也不遠(yuǎn),躺在床上的秦子衿便總?cè)滩蛔≡谀X海里回放跟孟闕相關(guān)白天的一點一滴。只是不經(jīng)意間一個簡單的動作,卻每幀的畫面都仿佛印在腦海里了一樣,夜里回想時,就像看高清電影,孟闕的表情,動作,全都清清楚楚。秦子衿也驚訝于自己竟然能記得這么清楚,比他背劇本還厲害。不,這是不應(yīng)該的。秦子衿臉上的表情像是在無聲哭泣,但并沒有流淚,眼睛也沒有紅,睜著眼默默看了會兒天花板,然后閉眼睡去。他警告自己,不要再去想那個男人,想的時候最好做點別的事讓自己轉(zhuǎn)移下注意力。第二天,秦子衿躺在床上睜開眼睛,靜靜地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兒都沒動,眼睛都沒眨一下,表情慢慢從呆板變成氣憤。說好的不去想那個男人的呢,怎么整晚夢里都是他???!他氣他自己!用力捶了下床墊,秦子衿氣呼呼地起身,跟自己過不去似的,洗漱完后下了樓,餐廳里靜悄悄的,沒有阿姨忙碌的身影——正在生自己氣的秦子衿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他今天似乎起早了,這個時候阿姨還沒過來了。抿緊嘴巴在樓梯口站了好一會兒,心情還是很煩躁,秦子衿站著默默想了會兒,轉(zhuǎn)身去了琴房。家里的琴房不常用,秦子衿有好一段時間沒練過琴了,本來在家時也不經(jīng)常彈,卻劇組就更加了。好在琴房經(jīng)常有人打掃,鋼琴沒人用也干凈得點塵不染。坐在鋼琴前按了幾下琴鍵,很長時間沒彈了,手指有點僵硬,按鍵沒以前那么靈活。秦子衿挑了個簡單點的旋律,開始慢慢練習(xí)起來。悠揚的琴音響起,那股子煩躁的情緒慢慢平復(fù)下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從山頭升起來,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照進琴房。雖然早晨的陽光溫度并不怎么高,但看著那樣明亮溫暖的顏色,心里也是暖暖的。秦子衿沉浸在音樂的世界里,臉上不自覺綻放出笑容,早晨起床時的煩躁和憂慮也全都不見了。他并不怎么在意技巧,只是隨心所欲地彈奏著。忽然,從旁邊伸過來一只手,壓在他的手上彈了幾下,熟悉的alpha信息素氣味席卷而來,將秦子衿整個人強勢包裹住,他身體一下變得僵硬起來不敢動了。“這里,應(yīng)該是這樣彈的?!蹦腥说统恋纳ひ繇懺诙?,后背挨上一具溫?zé)岬能|體,兩人并沒有貼在一起,還隔著一點點空隙,但男人身上的熱量透過薄薄的布料散發(fā)出來,秦子衿感覺自己半邊身體都麻了,整個背都是guntangguntang的。秦子衿根本沒聽孟闕在說什么,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壓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