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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是,我初一的時候,你初二。我因為考試時填錯答題卡,老師不讓我改了,我跑到cao場上哭,恰好被你碰到,你安慰我來著?!卑哺栊Φ溃爸x謝你,這么多年一直這樣關(guān)照我?!?/br>葉佩渝也笑了笑,深吸一口氣:“如今我讀高三了,你讀高二,五年前在cao場上安慰你時,我真沒想到五年后,我們倆會是這樣。也沒想到,你會走上這樣一條路,這些天我想,這也是命中注定吧。你長成這樣,性格這樣可愛,本就是要享受萬眾矚目的?!?/br>安歌漸漸不說話了。葉佩渝的話卻不停:“我一直都在想,今天的這樣一天,到底會出現(xiàn)在什么時候。我甚至想,這樣一天甚至永遠(yuǎn)不可能出現(xiàn)。其實前些日子,我已經(jīng)打算徹底拋開我心中一些想法。但是這些天看著你,且是只能看著與我遠(yuǎn)遠(yuǎn)隔著距離的你,我很不甘心,我特別不甘心?!?/br>“安歌,你曾經(jīng)說,我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br>“可是安歌,我不想只和你做一輩子的好朋友?!?/br>“我也不想只能眼睜睜看你走在天邊,離我越來越遠(yuǎn)。”“葉佩渝——”安歌出聲,似乎想要打斷葉佩渝的話。葉佩渝再道:“聽我把話說完吧,你都不知,聽說你今天回學(xué)校,身邊每個人都在議論你時,我到底有多興奮。有些話,再不說,我會后悔一輩子?!?/br>嚴(yán)言忽然莫名緊張,緊張得口齒發(fā)干。他的拳頭握得更緊,抵在墻上,終于聽到葉佩渝說:“安歌,我喜歡你。”“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br>“你是我的初戀,我想這輩子只戀你一個人?!?/br>片刻寂靜,葉佩渝再問:“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br>之后,是大段大段的寂靜,靜到嚴(yán)言甚至懷疑自己被屏蔽了。嚴(yán)言等,等啊等,等不到葉佩渝的話,卻也等不到安歌的話。他腦中驀地想了很多可怕的事。葉佩渝的聲音再度響起:“我的話并非一時沖動,我也有足夠信心照顧好你,我……”嚴(yán)言聽不下去了,他想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有些軟。他的拳頭撐住墻,起身,卻還是暈乎乎的,滿腦子都是那句“安歌,我喜歡你”。喜歡……喜歡?嚴(yán)言迷茫地、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原來這就是喜歡嗎。安歌會答應(yīng)嗎?嚴(yán)言低頭看腳下,自己過長的影子,忽然特別難過,難過到前所未有的極致。他想,安歌當(dāng)然會答應(yīng)的。那可是葉佩渝,是安歌唯一會笑著說話的葉佩渝。第41章安歌沒想到,葉佩渝到底是說了。上輩子隨風(fēng)而散的話,這輩子提前了這么久,還是到了他耳邊。安歌下意識地嘆了口氣,他往后一靠,后背靠墻,抬頭看葉佩渝。葉佩渝緊張得滿腦門都是汗,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他嘆氣后,葉佩渝更緊張。安歌想了想,實話實說道:“葉佩渝,我一直,把你當(dāng)做我的好朋友?!?/br>葉佩渝立刻聽懂,臉上不可避免地升起一股悲傷。安歌看著也有些難受,他是真的不想傷害這個真心對待過自己的人。可是,表達(dá)謝意或者報恩的方法有很多,絕不包括接受他人的愛意這一項。安歌溫聲道:“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的,我只想讓我mama過得很好,從未想過這方面的事。再者,我已經(jīng)入了這一行,我要對得起發(fā)現(xiàn)我的人,對得起我的公司,對得起喜歡我的人,對得起我自己。”安歌看著葉佩渝說:“更要對得起你。葉佩渝,你本該是天之驕子,不該與我這樣的人攪在一起。你之前擔(dān)心我入這個圈子,你的擔(dān)心,我都明白。可我本就和你不同,我們也已經(jīng)不可避免地,走上了完全相反的兩條路。葉佩渝,這句話不是安慰,更不是推諉,而是最實在的實話:你值得更好的?!?/br>葉佩渝沉默片刻,苦笑:“我早知道的。我只不過是,想試一試,我不想讓自己將來后悔。”“謝謝你喜歡我,很榮幸能成為你的初戀。”安歌笑開,“但是,更好的人,在未來,在等你。”“所以你的確是懂的,我以前一直以為你年紀(jì)還小,那你前些日子的確是躲著我了?”安歌撒了個小謊,不想讓葉佩渝更難過:“沒有,前些日子,公司里的人已經(jīng)開始接觸我,是真的很忙??蛇@些事沒敲定之前,我誰也不能告訴?!?/br>葉佩渝點頭:“我明白了……”離開巷子后,葉佩渝對安歌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愿你事事順心,安歌,祝福你。”安歌朝他笑:“你也是……”葉佩渝扯了扯嘴角,頭也沒回地大步走了。安歌舒出一口氣,心里一片澄明。他的心情忽然變得特別好,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卻有種塵埃落定的滿足與輕松感。他也很久沒這樣背著書包、穿著校服在馬路上悠閑走過,本想回公司。走了片刻,他改了主意,轉(zhuǎn)個方向,往家的方向走去。當(dāng)然,這里的家,是指嚴(yán)言的家。嚴(yán)言游魂一樣蕩回家,安mama還沒有下班,他垂著腦袋推開院門。冬天已至,院子里的花早謝了,怕凍壞了,他甚至用塑料紙搭了個小棚出來,幫花草遮住嚴(yán)寒。從前每次看向這些小棚時,嚴(yán)言總覺得心中暖融融的,仿佛能感知棚內(nèi)植物們的溫暖。此時,再看那個白色小棚,他只覺慘白,也覺寒冷。嚴(yán)言并非不懂“喜歡”兩個字,只是他長大這些年,忙于生計,根本沒有閑暇機會了解這些。他一直以為,“喜歡”是只能存在于男女之間,這些年,也有女孩子跟他說過“喜歡”,說“喜歡他”。他最開始是有點嚇到的,見識過幾次,也知道如何笑瞇瞇拒絕了。拒絕后,那些女孩們大多會哭,他心里也不好受,但他無法感同身受。他不懂“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受。但他親耳聽到另一個人對安歌說“喜歡”,他第一次明白了為什么那些女生會哭。太難過了,難過到不知該如何形容。他從另一個人口中的“喜歡”二字里感同身受般地領(lǐng)悟到了喜歡的意義。嚴(yán)言收回視線,腳步極鈍地推門走進(jìn)自己的臥室。臥室的一角,高桌放著幾個容器,容器上方垂釣著幾根絲線,用木架子架著。嚴(yán)言看到那些東西,心里更難受,難受得甚至有些鈍著疼。他不禁想,如果安歌答應(yīng)葉佩渝,如果安歌剛好也喜歡葉佩渝。他作為一個外人,是不是就不能給安歌送禮物了?這一點,他是知道的。他呆站在桌前,看著那些容器,伸手拉上那根絲線,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