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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和路荀踏進院子,滿地都是亂箭。長廊,屋頂,花叢樹木都有。“司墨仙尊,怎么辦?他們還不會放箭?!?/br>原本被蘇清珩引開,假意去追「兇手」的一行人也遇到了箭襲。“其他人?”路荀上前就問。“東院那里有大師兄在,應該沒事。西院有萬花門守著。”蘇清珩回答。路荀點頭,“去找他們匯合吧?!?/br>“可是……出去了他們在放箭怎么辦?”那弟子不肯離開蘇清珩設的防御陣。“防御陣只能抵擋低等的法器襲擊?!?/br>言外之意,如果遇上法術襲擊,他們躲在防御陣里是沒有用的。放箭之人并不想神明殿里,而是被路荀的陣法擋在神明殿之外,他們只能用遠程的弓箭突襲。因為法器和術法符咒等,無法突破路荀設的陣法,只有普通的武器可以。遠程的武器攻擊也就只有弓箭是最方便使用,所以他們目前也只能箭襲。眼下,他們要做的就是聚在一起,不是為了防御攻擊,而是聚集所有人,沒出現(xiàn)的人就是外面那伙人的內(nèi)應。他們就是要趁亂偷襲,此刻會躲在暗處。“裴渝為什么也在這?”“他什么時候進入神明殿的?”裴渝離開玄山派一事人盡皆知,目前的情況,他們分不清裴渝是敵是友。“此次前來的人都是劍修和法修,裴渝是醫(yī)修,我讓他來協(xié)助調查?!?/br>“這樣啊……”“等等,需要醫(yī)修來協(xié)助調查?該不會是神明殿弟子的死因另有蹊蹺?”路荀沒有多做解釋,任由他們胡猜,一行人朝著東院而去,顧云舟直接在屋頂上設下了陣法,箭射不下來,全都漂浮在半空之中。萬花門的人也帶了不少人趕過來,眾人全都聚集在東院。“各門派清點人數(shù)?!?/br>蘇清珩和路荀想到一塊,不在東院的人一定就是內(nèi)應。“萬花門,全到?!?/br>“青元教,全到。”“幻月宮,全到?!?/br>“…”最后報數(shù)的是窮極門的弟子。“窮極門到四人?!?/br>他們一共來了十個人,昨夜死了六人,僅剩四人。“我剛才和裴渝去前廳看了尸體,發(fā)現(xiàn)窮極門弟子的尸體只剩下三具。”窮極門的弟子愣了半響,才問,“有人偷尸體嗎?”“不,昨晚死的六人里,失蹤的三人是假死?!?/br>假死藥在仙門并不稀奇,昨日他們先入為主的觀點,看見脖頸上的傷痕,沒有去辨別傷口是否致命,確定他們沒有生命體征后就認定他們以死。現(xiàn)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引出內(nèi)應,以及躲在神明殿外的那些人。“楚楚,摘星樓是不是有一味無色無味,不可解的毒藥?”江楚楚和景然站在一起,路荀這么一問,眾人的目光都看向江楚楚。“是……”江楚楚道:“是裴渝告訴你的?”見路荀沒否認,江楚楚又道?!澳嵌舅幋_實在摘星樓,但不是出自摘星樓?!?/br>“什么意思?”“為什么突然問起毒藥?”他們一臉茫然,私語討論,就聽江楚楚道?!耙驗槎舅師o可解,我把他藏在密室。和神明殿的弟子有關?”路荀把他和裴渝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滅門的人將神明殿的人毒死后,又制造出被虐殺的場景,目的是嫁禍魔族,準確的說是嫁禍給我。”路荀勾唇一笑,“他們想挑起仙魔紛爭。計劃是完善的,只是他大概沒想到我會親自過來參與調查?!?/br>或者說不是沒想到。而是料想就算路荀出現(xiàn),仙門各派也不會聽路荀解釋,被安插進來的內(nèi)應……就是故意等路荀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煽風點火。路荀確實出現(xiàn),卻做出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事。他不顧眾修士們的意愿,直截了當?shù)膶⑺腥硕祭г谏衩鞯睢?/br>這樣不管仙門百家愿不愿意,他們都得陪路荀在這調查。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他們只能改變計劃,被安插的內(nèi)應假死,又想趁眾人不設防,先是放箭令他們失了方寸,在趁機殺人制造恐慌。只要死的人夠多,路荀就越發(fā)洗不清嫌棄。因為如果不是路荀將他們困在這,根本不會發(fā)生這種事。只要走向一個人開始懷疑,再有人煽風點火,刻意引導,那……所有人都因路荀解釋的真相倍感震驚,瞪大了眼面面相覷。就在這時,站在路荀身邊的裴渝忽然有了動作。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前,一把奪過蘇清珩手里的斷虹劍,轉身就刺入路荀的胸口。劍尖從前胸沒入,刺破心臟,貫穿整個胸腔。所有人都忘了了反應,驚愕的愣在原地,瞬間陷入死一片的寂靜中。——啪嗒。血液順著劍尖滴落在地,一滴一滴往下落。很快,血跡蔓延開。“阿荀……”先回過神的是顧云舟,他三步上前扶住了路荀。路荀抓住顧云舟的手,順勢往后倒去。蘇清珩的斷虹劍又名誅魔劍。魔氣使斷虹劍的殺傷力翻倍,疼痛也是加倍,何況還是穿心而過的致命一劍。然而,眾人沒有精力擔心路荀如何,隨著路荀的魔氣減弱,他所設下的陣法岌岌可危。原本用來限制他們逃離的陣法,現(xiàn)在成了他們的保護罩。可這層保護罩現(xiàn)在像是易碎品,隨著突襲者一次又一次的法力攻擊。陣法變得越來越脆弱。“司、司墨仙尊,怎么辦?”蘇清珩一直沒開口也沒有動,他站在原地,眉頭緊鎖。“都是你。裴渝,你想讓所有人都在這陪葬嗎?”裴渝一把丟開手里的劍,冷笑一聲,“難不成你想永遠躲在這里當縮頭烏龜嗎?”“你……”“還是說……你們對自己就這么沒信心?也是,你們一開始就是迫于蘇清珩威壓才來到這調查。”“裴渝,你一定是瘋了,我們抵御不住,你還能獨善其身不成?”場面陷入了混亂,外敵還未攻入,他們已經(jīng)吵的不可開交。“都在啊?那正好,也省的我找,死在一起也不錯,下地獄還有個伴,你們說是吧?”“濟明,還真的是你?你竟然背叛神明殿,害死自己的師尊,屠殺同門,其罪當誅?!?/br>失蹤已久的濟明走了出來,滿意的欣賞著眾人見到他時的驚愕。“呵……”濟明沒理他,看向裴渝。“裴渝你真是讓我驚喜?!?/br>“在慶典上你護路荀護得那么緊,我還真以為你們的關系堅不可摧,原來……也不過如此?!?/br>裴渝蹙眉看著他,濟明又道?!皠e生